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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谙，谙谙你在哪儿？”
“我——我刚刚出去伸懒腰。”鱼佑谙从外面跑进来。
林枫含笑点头，如春风般和煦。
“......”
“特意去买了早餐，来过一下嘴瘾。”
“在哪买的？”
明知故问！林枫笑容加深：“外门有家小颜早餐，有空带你去。”
“好。”
当天下午，鱼佑谙想继续跟踪林枫，可林枫根本没出门。
她不甘心，只等明天。
翌日。
林枫又起了个大早，走出圣女大殿，鱼佑谙继续跟踪。
然而，跟昨天一样。
林枫还是在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甚至今天，还救了一条后腿受伤的野狗，和一只饿得瘦骨嶙峋的野猫。
他已经这么无聊了吗？鱼佑谙继续凌乱。
第三天，还是如此。
鱼佑谙彻底放弃了，只能等明天，收徒仪式开始再探究真相。
-
时间一晃一晃，转眼间，就到了收徒仪式当天。
合欢宗山门前，早早就堆满了人。
因为当年，林枫和年姡巧设苦肉计，大败正气宗的事，合欢宗这些年名声大作。
此时，也是一番空前胜景。
布履寒衫的普通人、乘坐马车的达官显贵、还有许多骑着妖兽的仙二代、三代等等，众人在合欢宗前齐聚一堂，只为寻得一缕虚无缥缈的仙机。
这些，全是林枫幻想的画面。
“......”
山门前，确实聚集了很多人，普通人家、达官显贵、仙家子嗣等等，数都数不过来。
但他们目的明确，口中喊着“师姐”，显然不是为了什么仙机来的。
比于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是涩涩的师姐更香。
鱼佑谙悬于云端，见状，一眼扫向林枫：“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留住这些人！”
林枫闻言，双手缩进袖子里，露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你最近发春啊！笑什么笑！”
鱼佑谙脸色黑了一片，第一次见林枫这种笑容时，她还觉得很帅、很有气质和味道。
但现在，跟踪了三天都没成功，只觉得讨厌。
林枫笑着摇了摇头，得意道：“谙谙，你急了。”
“我没有。”
“不，你急了。”
“我他妈没有！”
“......好吧。”林枫小手摊开，无所谓道：“你以为我这几天，就是在外面闲逛吗？”
鱼佑谙一愣，猛地反应过来：“你知道我跟踪你！？”
“我五行通透，大道自然，怎么会不知道你跟踪？事实上，在你跟上我的一瞬间，我就感应到了。”林枫说完，再次露出那副春风般的笑容。
鱼佑谙瞳孔一缩：“你特么连这张笑脸，都是演给我看的？”
她崩溃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林枫双手抱胸，扯了扯嘴角：“本以为你能通过我的笑容，发现我的行为异常，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你完全被我这张帅脸征服了，完全没发现异常。”
鱼佑谙：“......”
“还有！”
林枫突然抬高声音，笑容逐渐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天，真的就只处理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不然呢？”鱼佑谙认为林枫在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