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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但从他身上,非但感觉不到半分凌厉霸气,反而给人一种儒雅谦和的感觉。
岳知非自知经济工作非己所长,对政府的工作大力支持,却很少指手画脚。马威力和岳知非工作上没有大的矛盾,平时合作尚好,加之已有传闻,岳知非即将退下来或到人大、政协去,马威力自然犯不着这时候去撩拨他。
慕邦富听懂了,关键落脚到慢慢两字上。
看了一眼神态自若地坐在一旁、听着梁卫华小声解释着什么的赵飞,他突然感觉自己还是太放不开了,连一向铮铮铁骨、眼高于顶、连副县长的面子也可以不卖的堂堂梁局,不也心甘情愿的自动降了一辈了么,自己还顾忌些什么呢?
要知道,在官场做官,你光有道德、学问、能力甚至政绩还不行,更重要的是你得有比得过人家的后台,寻找强大的后台,是在官场生存的要务之一,有了后台自己不仅升官有望,而且可放胆为官。
如果你不但依附了直接的后台,还攀上了间接的更高一级的后台,那你在官场上的飞黄腾达,也就指日可待了。
“对了……小赵,”马威力又喝了一杯酒,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说,“你的那个画廊,打算什么时候开啊?我还等着挑几幅画呢。”
“我打算抽时间先去省外跑一趟,把画源落实好了再说……”
话音未落,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怪叫声,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物件摔落地的声音。赵飞一惊之下,就站起身来。
只见吴娜出现在楼梯口,惊惶的喊道:“老马快来,儿子又犯病了!”
马威力摇摇头,大声叹了口气,走到旁边抓起坐机电话按了几个键:“老曹啊,我儿子病又犯了,辛苦你找人过来趟吧!”放下电话就奔楼上而去。
赵飞小声地问旁边的慕书记:“什么病?”慕邦富茫然地摇着头,梁卫华指了指太阳穴,然后说:“走,跟上去看看,别让他伤了人。”
几个人来到楼上,看到马威力把一个年龄约十七、八岁的少年用双手紧紧箍住,吴娜在一旁拉着少年的手啜泣着。那少年双目红肿,面色潮红,还在气哼哼的跳动着双脚。
赵飞走上前去,伸手点了那少年的昏睡穴,然后扶他到床上躺下。
吴娜担心的问:“小赵,我儿子没事吧?”
“不会有事,我只是对他进行了催眠,让他安静一会。”
马威力这才猛然想起,眼前这年轻人还是个医生,而且医术似乎还不错,上次就出手施救过文化部周副部长。他眼睛一亮,急切的拉住赵飞的手,说:“小赵,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救救我儿子?”
赵飞想了想说:“先告诉我他的情况,如果县长相信我,我可以尽下力。”
“这是我儿子马君雄。我们要孩子要得晚,他今年才十九岁,从小以来一直都没什么伤痛,过得很平安。因为家里我和你吴姨工作都忙,反正吃喝有阿姨照料,所以平时也很少顾及他。没想在高二那年,发现这孩子有些异常,变得生活懒散、情感淡漠,先以为是学习压力大,也没引起足够重视。没想后来发展到思维紊乱、言语杂乱无章,还出现了自伤或伤人毁物等情况。这时已经晚了,医生诊断是狂躁型的精神分裂症。已经先后几次在县、市医院精神科留院治疗过,一年多了,均不见效果。他妈心疼儿子,怕他在医院里受委屈,几次三番的接回来。这不,上周才接回来,现在又成这样了。”
“把医院开的药方给我看看。”
保姆拉开抽屉,翻出好几本病历放在写字台上。
赵飞上前一一翻看了下,又到床前拉起马君雄的手感觉了一下脉象,用手捏开嘴看了看,然后转身对马威力说:“县长,君雄的病不是不可以治疗,只是麻烦一点,我有几分把握能让他恢复正常。”
马威力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使劲拍了下巴掌,急迫地说:“太好了!小赵,我相信你,你一定得帮我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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