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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银行下班前两分钟,交款的队伍终于排到了丹妮娅。窗口里的俄罗斯美女接过丹妮娅手上的交款单据,看了一眼后又递出来,然后指指挂在墙上的时钟,对丹妮娅说:“您第二天一早来吧。”丹妮娅用可怜的声音请求窗口里的美女:“求求您,请把我的钱收了吧,我已经排了一下午队了。”银行美女耸耸肩面无表情地说:“不好意思,我已经下班了。”丹妮娅只得无奈地收起了单据,这时候,银行的保安过来要我们快点离开。我心想,这就是俄罗斯人的工作效率和服务态度,到了下班时间立马停止工作,管你是谁呢。这要是在中国,怎么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银行的工作人员都会把已经排到的顾客接待完才会下班。
出了银行的大门,丹妮娅发了几句牢骚,说这些银行里的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本想跟着说说俄罗斯的工作效率和服务态度实在不咋样,想想还是忍住了。俄罗斯民族是个非常自大的民族,他们自己可以说自己国家政府和人民的不好,但是却不允许外人说他们国家政府和人民一点不好。有一次,和丹妮娅聊天时候,我说俄罗斯政府官员太腐败,俄罗斯警察就和土匪一样。丹妮娅马上说,他们的政府官员和警察的收入实在太低了,所以才会这样。还有一次,我说,俄罗斯男人三分之一都是酒鬼,丹妮娅马上反驳我说,俄罗斯男人喝酒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从那以后,我就记住了,我不能当着俄罗斯人的面说一句俄罗斯的不是,不然俄罗斯人会找出一千种理由来反驳你。
等丹妮娅发完了牢骚后,我安慰她:“丹妮娅,没什么了,明天早上我再陪你过来银行交钱吧。要是今天你不在银行排队的话,我还遇不到吉普赛人呢。你想想,我刚才被一群吉普赛美女包围着是啥感觉?”丹妮娅被我一下子给逗乐了“鹏,原来你还喜欢又老又肥的女人呀。”我装作色迷迷的样子,吸了吸口水说:“我小时候肉吃的少,所以喜欢肥婆。”丹妮娅憋不住笑出声来“鹏,你要是喜欢肥婆的话,我干脆不去工作不去做生意了,在家里吃得肥肥的。”我嘿嘿一笑“好呀,我喜欢吃肥猪肉,就把你当肥猪婆在家养着,把你养到一百多公斤。”丹妮娅用拳头使劲打了我一下“鹏,你这个坏蛋,我才不要做肥猪婆呢,我要把你养得肥肥的,要你出门没一个女人愿意多看你一眼才好。”
我和丹妮娅嬉笑着到了配钥匙小店,取了钥匙。
想到晚上要去越南人忠家做客,我就和丹妮娅一起去中心市场里买了一瓶格鲁吉亚红酒和一瓶亚美尼亚白兰地,然后又买了些水果。
从副食品市场拎着东西出来,迎面遇上季娜和她丈夫谢尔盖。自从在新西伯利亚车站一别后,今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谢尔盖。季娜和谢尔盖一见到我非常高兴,季娜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谢尔盖抓住我的手说:“鹏,你好!好久没见到你了,我给你们公司打过一次电话,没人接,我们以为你失踪了。”我回答:“季娜谢尔盖你们好!我们是很久没见了,我非常高兴见到你们,我前段时间出差去了,刚刚回来。”季娜说:“我们一周前刚从中国回来。”我想,要是他们晚一周从中国回来的话,我们就会再次在国际列上相遇。
季娜看着丹妮娅问我:“鹏,你还没给我们介绍这位漂亮的姑娘呢,是你的女朋友吗?”我把丹妮娅介绍给他们,告诉他们丹妮娅是我的女朋友,季娜不住嘴地夸赞我和丹妮娅很般配。谢尔盖问我:“鹏,你们现在准备去哪里?”我回答:“我们准备回青年公寓。”季娜说:“晚上你们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去我家里做客吧,我给你们做些好吃的,你和谢尔盖喝两杯,谢尔盖刚好有事情要问你。”我说:“季娜谢谢你,今天晚上我们要去朋友家做客,改天我们去你们家做客。”谢尔盖问我:“你们赶时间吗?”我摇摇头,谢尔盖说:“那我们去咖啡馆坐坐,好好聊聊。过一会儿我开车送你们回青年公寓。”
在市场边上的咖啡馆里,谢尔盖点了一壶柠檬红茶,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当得知丹妮娅的家在路宁那小镇时候,季娜很开心,因为她父母的家离路宁那才十几公里,季娜和丹妮娅越聊越投缘。丹妮娅对季娜说:“我们刚刚在商场里租了柜台,准备卖毛毯。我昨天才在学校辞了职,季娜你做了这么久生意了,传授一下做生意的经验给我吧。我没做生意,每一点经验。”一听丹妮娅这么说,季娜很热心地向丹妮娅传授起做生意的经验来。
我问谢尔盖:“谢尔盖,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谢尔盖回答:“鹏,谢谢你的关心,我父亲已经出院了,现在人瘫痪在床上,我母亲在照顾他。我前段时间给你电话,一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了?二就是想问问你,我父亲的病你能治疗吗?我父亲的主治医师说他只能这样了,我不认为我父亲一点希望都没有,我总觉得你们中国古老的医学可以帮助到他。”我详细地问了问谢尔盖父亲的状况,想起我在中医学院上课时候老师讲过的类似病例,我觉得针灸可以帮助到谢尔盖父亲。于是我对谢尔盖说:“针灸可以治疗你父亲的瘫痪,虽然我的经验不是很足,但是我想,针灸三个疗程的话,你父亲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了。在我们中国,这种脑中风瘫痪的患者通过三个疗程的针灸治疗都会恢复得很好。”听完我的话,谢尔盖很激动,拉住季娜的手对着季娜说:“季娜你听到鹏说什么没有?鹏说,通过针灸治疗可以要我父亲下地走路。”季娜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嘴里念叨:“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在回青年公寓的路上,谢尔盖说他第二天去接他父母过来。我答应他,下周开始每天晚上去他家给他父亲治疗。一想到又要开始当医生,我心里有了些小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