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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只是推测,司马错下楼,想想楼上的人物必是高他一等或是他敬重的人。叶儿之所以没有在他身边,是司马错请叶儿混进青楼帮着调查刺杀太子的事,叶儿回来说明刺客的踪迹已寻到。
司马错睁大了眼睛瞅着他,不可置信。公孙宇但笑不语,也不解释,径直上楼。
楼上一粗布蓝衣男子正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手端着茶杯,用茶盖儿轻轻拨弄着茶杯里的荷叶,年纪看起来比他们稍轻,也就十七八的样子,面色黝黑,目光沉着。旁边坐有一人,身着土黄色布衣,浓眉阔眼,坐着都要比别人高半头。
公孙宇刚想行大礼,那蓝衣男子微笑开口:“日堂主,不必客气,这里不是宫里,坐。”
“谢殿下!”公孙宇轻声开口,与司马错坐在了桌前。
蓝衣男子笑了:“我自从被父王赶出宫到民间历练,就不是太子了,现在只是一介布衣,你们都叫我公子好了。”声音里没有了几年前的骄横,也没有责怪埋怨浮躁,而是多了几分沉稳持重。
“是,公子。”三人齐声回道。
“你不是在谷中静休吗?怎么跑了出来?”坐在秦驷旁边的人问道。
“我接到王上的紧急传召,三日内赶回都城,恰好今日住在秦邑,就过来看看司马错!”公孙宇不急不慢地说着。
“梦里飞,你从头讲,公孙宇大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司马错有争着说。
坐在秦驷身旁的男子开了口:“公子一到秦邑就遭遇了刺杀,这你知道吧?”
公孙宇点了点头,司马错十几天前曾问他借叶儿一用,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司马错身边实在没有像叶儿这样漂亮又会武功的年轻女子。
梦里飞喝了口茶,接着说:“那刺客特别狡猾,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是听说他喜欢去青楼,这才找了叶儿,叶儿被安排到了秦邑新开的月影楼中,这家月影楼就在你开的林风楼对面,规矩和林风楼差不多,不强迫姑娘们,根据自己意愿卖身还是卖唱,据说老板是一叫墨子非的男子年龄在二十五六岁,小时候随父母到塞外生活。不常在酒楼呆着,听说长得比叶儿还俊俏。”
公孙宇喝着茶,静静地听着。
司马错接着说:“叶儿只打听到近半年有一个叫沙漠狐的组织,领头的人外号沙漠狐,极可能就是刺杀公子的人。因为公子以前从来没有遭遇过刺杀,随着这组织的出现,公子驷才遭遇刺杀。”
“两次遭遇刺客,多亏梦里飞及时出手相救。”秦驷看了看梦里飞。
“其实王上真的挺心疼公子的!”梦里飞看着秦驷,语气诚恳,“自从公子到民间,我就一直都在殿下身边,王上有令,除非遇到生命危险,否则我不得现身,所以……。”
“我明白!”秦驷一手搭在梦里飞的肩上,眸光真诚,“当年是我年幼无知,被人利用,确实是我对不住他们。如果可以重来,唉……”秦驷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如果他们都还在,我一定好好补偿他们。”
“该受的处罚公子都受了,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公孙宇安慰道,略做沉思,又说:“既然我们找不到那刺客,就让刺客来找我们。”
秦驷眼睛一亮,双手一拍,有些兴奋地说:“你跟我想法一样,就他来找我!”
“那可不行!”司马错嚷嚷开了,“可不能拿公子的命开玩笑,他是未来的君上,我们要全力保护的。”
看他这样子,公孙宇和梦里飞都笑了,梦里飞拍着司马错的肩膀说:“谁说让公子驷去冒险,找个人假替,设好陷阱就行了。我们几个要好好谋划一番。”
一下午几人在商讨着怎么才能钓上鱼来。
太阳渐渐西沉,落日的余晖照在几人的脸上,几张年轻的脸终是绽出了笑容。
“公孙宇,明早你赶紧回都城觐见父王吧!这里有梦里飞和司马错,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秦驷猜想父王一定有紧急的事务,不想让公孙宇误了时间。
公孙宇轻声应道:“好,我将暗夜夜天乾,夜天坤兄弟两个留下来帮助司马错捉拿刺客。”
“好,这兄弟两我知道,是暗夜中一等一的高手。”梦里飞说道。秦驷点了点头。
几个人伸了伸胳膊,一同站起身来。望向天边的落日,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当然每个人的期待是不一样的。
月亮已悄悄爬上了梢头,公孙宇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刚刚转过一个弯,就见前面一女子带着帷帽,黑纱遮面,正快速地向前移动。他似乎没有刻意回避,跟着那女子进了他们落脚的客栈。前面女子感觉到后面有人,回头,在帷帽的遮掩下,没人看见她双眸中闪着不安和惊讶,就在她摘掉帷帽时,公孙宇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正甜甜地笑着,说:“公子回来了,我出去买了一些白色布帛。”声音越来越小,两朵红飞上脸颊。
公孙宇面无表情地“哦”了声,回到了房间,坐在桌前,叶儿跟了进来,虹螺也站在旁边。
“你们都去睡吧!”公孙宇面色温和,虹螺退出房间,叶儿站着未动,有些吃惊地看着公孙宇,柔声道:“叶儿还没为公子暖床呢?”
“哦,以后不用了。”公孙宇头都没抬说道,翻看桌边那本书,这书是他从山谷中带出来的。
“为什么?天气凉的时候,为公子暖床是叶儿的职责。”叶儿像受了委屈似的,“公子,是叶儿哪里做得不够好吗?公子说出来,叶儿可以改。”
公孙宇抬头,微笑着说:“叶儿做的已经够好的了,只是我以后不再需要人暖床,去睡吧!”
叶儿还想再说什么,见到公孙宇起身,知趣地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公孙宇借着烛火翻看着手中的书,书中突掉出一页纸,纸上写着: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他曾见过种字体,很奇怪。不由得想起凤飞来,他曾见过她拿笔的姿势,笔杆不是直立的,而是整个笔杆斜靠在大拇指与食指的虎口处,写出的字倒也方方正正,没有笔峰,但与众不同,很好认。
她没有失忆,公孙宇看到这两行字时,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公孙宇的脑海中。她为什么要接近自己,是一次意外吗?她伤得那么重,几近死亡,没有人愿意用这种方式去刻意接近一个人,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有意在接近自已。那么她为什么要假装失忆,隐瞒她的身世?现在她又去了哪里?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