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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笑。
但见若蝶一身劲装,头发高盘,英姿飒爽,手持一把软剑在厅中间武开,如一只蝴蝶在飞舞。虽说有点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但不失一种美感,众人连连叫好。
太子对王将军道:“将门出虎女。”王将军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也知道小女的本事,连声说:“花拳绣腿而已,上不了战场的。”
司马错的叫好声最大:“好,好。”王将军看着司马错,不觉得皱了皱眉头,可看若蝶,不时的瞥一眼司马错,脸色瞬间微红,盈盈一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公子驷笑道,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凤飞,但见她脸色红润,又拄在桌上,双眼迷漓地看着厅内的若蝶,嘴角微微上翘。
若蝶武毕,掌声一片。
叶儿起身,轻声道:“叶儿愿抚琴一曲。”
叶儿落座,抬腕手起指落,歌起,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琴音轻悠,绵古悠长于天涯彼岸;歌声婉转,缱绻守候于一世光阴;时光如帛,爱染流年于季节轮回。
曲毕歌停,众人尚在回味之中,叶儿起身,深深福下去,轻启朱唇:“叶儿献丑了。”
“好,好!”王将军连叫好,众人从曲中回过味来,响起热烈的掌声。
“叶儿今年多大了?”太子看着叶儿,当真是美色。
“十七了。”
“该到了嫁人的年龄了,你跟着公子宇几年了?”
“五年零三个月”
“记得这么清楚,你可愿嫁给公子宇为妾?”
叶儿面带娇羞之色,眸光中流露出欢喜:“全凭殿下做主。”
公子宇起身:“殿下,宇尚未为国建功,还没有有成家的打算。”
“哎,大丈夫成家立业,成家与立业并不矛盾。”太子说道,“就这么定了,叶儿跟你也有五年了,可别委屈了叶儿,叶儿你也起来吧。”
公孙宇面无表情,淡淡回道:“谢殿下。”这是他所不能左右的。
凤飞的眼眶中含着泪,这不是她的时代,这里等级深严,尊卑有别,她只不过是来历不明的侍婢,他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堂主,他又能奈何。
酒入愁肠不解愁,她将面前的爵中酒一饮而尽,只感觉更加难过。墨子非一旁低声道:“丑丫头,不能喝酒别喝,喝醉了可没有抱你回去。”
他在提醒她,她转头,对他嫣然一笑,眸中闪着莹光,墨子非没由来的只感觉心痛了一下。
公孙宇在桌底突然握住凤飞的手,紧紧地握住。
凤飞没有看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歌舞表演。
厅内的吵杂声又渐起……
酒过三巡,歌舞尽兴后。太子笑了笑说:“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府休息吧!”
走出大厅,太子转身对王将军道:“王将军,你去忙吧!我有他们陪着就行了。”指了指梦里飞、公孙宇和司马错。
“谢殿下!”说罢转身离去。
月色皎洁,清辉一地,树影斑驳。夏荷开得正盛,湖光月色两相和。太子一行人来到了八角亭,八角亭早有人备好了水果和茶水。
“凤飞姑娘,”太子道。
“殿下。”
“这里也没有外人,我还是习惯你叫我公子驷。”
凤飞抬眸看几这个皮肤有些黝黑的男子,醉眼迷朦:“秦驷,公子驷,未来的君上,手握生杀予夺之大权。”
众人一惊,公孙宇忙施一礼道:“殿下,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侍婢,还望殿下责罚。”
梦里飞连忙拉着凤飞说:“喝醉了,该回去了。”
“不要紧,来,大家坐,随便聊聊。”秦驷又转身凤飞不,一笑,“我一定会是个好君上,不会滥杀无辜。”
秦驷没有计较,这份心胸还是值得称道的,他像是在明志,又像是在像凤飞解释什么。
凤飞呵呵地笑着:“你当然会是个好君上,秦孝公下诏求贤令,图强变法,秦国正慢慢的强大起来。秦国在你的手里会更加富有强大,可是……可是……”
凤飞真的是有些醉了,站起来走向荷花池,站在池畔。
“可是什么?”秦驷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问道。
凤飞看着天上的月亮,道:“可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殿下,凤飞醉了。”公孙宇很想把凤飞带走。
“不碍事,跟她说话很有趣。”秦驷说道。
“凤飞姑娘,你可愿意跟我回宫?”秦驷问道,问得很认真。梦里飞不由得看向公孙宇,公孙宇眸光紧了紧,心中一沉。
凤飞会跟太子回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