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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将军碍于身份,就对公孙宇说:“回去吧,明早我派人乔装后再来找,玉衡你准备怎么处理?”
公孙宇看了看天,说:“我还想再找一找,能不能先将他关押在你的军营?还麻烦关照一下暗香。”
屈将军一抱拳对着身边的两个侍卫说:“你们随公子宇一起找,我先回军营,明天派人来。”
公孙宇和屈将军的人一连找了三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许这也是不幸中的幸事,最起码在他们的心中,觉得李凤飞还活着。
第三天晚上,公孙宇被屈将军留在军营中,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对着月亮,对着星星,无言地碰着杯,两人都有些微醉。
人世间有些事是说不清的,人的心理是复杂而微妙的。公孙宇和墨子非两个多么骄傲的人,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能坐在一起对酌起来,也许是因为他们心中同时爱着一个人吧。
公孙宇先开口了:“你为什么改了名字,还叫屈重,心中有重大的委屈?”
屈重那双桃花眼失去了笑容,苦笑着:“有委屈能怎样?也报不了仇。凤飞让我不要一辈子生活在仇恨和抱怨当中,她说有舍才有得,我值得拥有快乐的生活。现在的我,确实比以前的我好多了,有了更多的生活内容。”
公孙宇也笑了:“你的仇人是太子吧,上次的刺客也是你吧!”
屈重笑了笑:“凤飞告诉你的?”
公孙宇又喝了一爵酒,笑着说:“不是,我猜的,现在才确定。”
屈重仰脖喝了一爵酒笑了:“你想捉我回去?”
公孙宇淡淡一笑:“已经结案了,刺客就是曾教王将女儿军武功的镖师,那天他在调戏良家妇女被有送到官府,结果,他的左肩有伤,就这样做了替死鬼。为什么你的左肩上没有伤?”
墨子非笑了,笑得很得意:“那是因为我不是刺客。”
“你一定是。”
“那你当时为什么还放我走?”屈重有些不解。
“凤飞说过你的心里很苦”,公孙宇顿了顿,喝了一爵酒,“太子就要成为君上,你再也不会威胁到他了。”
屈重苦笑了一下:“只好战场上见了。”
公孙宇一怔,旋即自言自语道:“打起仗来,不知要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屈重闭了上眼睛,良久睁开双眼,无奈地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来,喝酒,一醉方休。”
公孙宇举起爵,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她告诉你的?”
“我猜的,到现在确定了。”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又举起爵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她很聪明!”两人又是哈哈一笑。
屈重看着公孙宇,有些玩味地说:“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你吗?”
公孙宇眸光中有一点不解,没有言语。屈重一双眼睛笑得眯成一道缝说:“看来,她真的不是你的贴身侍婢,连侍婢算不上,你根本不了解她,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不太长,我猜对了吗?你到底怎么认识她的?”
公孙宇有些醉了,晃了晃脑袋说:“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开我?”
屈重也有些醉了,不依不饶地问:“你先说,你到底怎么认识她的?”
公孙宇手中举着爵,盯着屈重,非常肯定的说:“她从小就是我的侍婢,你猜错了,她的马术是我教的,她的轻功是我教的,只是有一段时间她被坏人劫持了,你才会认识她,她一直都在我身边。”
屈重伸出食指在公孙宇眼前晃了晃,呵呵地笑着说:“真是日堂堂主啊,假话说起来那么顺口,她要是你的侍婢,怎么会不知叶儿喜欢你?她又怎么能要求你只能娶她一个人,她说她宁可放弃你,也不愿与别的女人来分享你,她这辈子只嫁肯聚她一个人的男人。她不知从哪里来的,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好像很东西你都不会哟,还不说实话,她到底来自哪里?”
公孙宇笑了,眼睛已眯成了道缝,坚持道:“她就是我的侍婢,一直跟我生活在山谷中,我头一次带她出谷,在谷中她无聊时就看书,比我看的书多,当然有些东西她知道,我不知道。”
屈重又喝了一爵酒,苦笑着说:“你害怕了,也有你害怕的时候,你害怕我会把她夺过来,如果她先认识我,在她心中那个人一定是我。”
公孙宇一笑:“没有如果,这是她说的,只有后果和结果。”
屈重笑道:“结果就是她离开了你,也没有跟着我走,我再见到她,一定不会放手,当时我有家仇在身,心里喜欢也一直藏在心中,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你可要小心了。”
公孙宇笑了,又连喝了几爵酒,不知还能见她不?亦或再见到她时,她已为人妇,昨早他得到飞鸽传书,现在的君上病危,太子要即位了,他必须立刻回秦国。
人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有太多的无奈,她曾燃起他心中的希望。现在,他的希望很渺茫,他望着天上的月亮,禁不住又连连喝了几爵酒。
他不知自己怎么回的营账中,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醉,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喝醉。
日上三竿,公孙宇走出营账,屈重走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说:“那个玉衡昨晚摔落山崖而亡,没人见过你的刀。”公孙宇曾放过他一马,这是他能做的。
公孙宇双手一抱拳:“别过,保重!”
“保重!”屈重双手一抱拳。
两个各自转身离开,谁也没有再回头,谁也没有看谁一眼,仿佛昨晚他们不曾一起敞开心扉对酌过。
凤飞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