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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觉察出了不对来。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剧痛骤然袭来，慕容瑾当即口中就要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白霜早有预料一般的，当即快速捂住了慕容瑾的嘴，防止惨叫溢出。
同时，伴随着慕容瑾身体的滑落，白霜收起了匕首，任由慕容瑾滑跪到地上。
“啊……！疼……好疼……”
慕容瑾骤然疼得脸色煞白，额头不断地冒出冷寒，身子甚至是痛得阵阵痉挛了起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模样看起来实惨。
而龙岁岁，却是在一旁抱手看着。
此刻，龙岁岁看着这一幕，倒是觉得自己像极了反派。
“为什么……会这样……”
慕容瑾痛得两眼发昏，而今再看着龙岁岁的眼里，只有了恐惧。
“你忘了，我之前给你吃的药了？”
龙岁岁说着，抱着冷冷地走近了她一步：“你说你，我都浪费了一颗药丸在你身上了，你还不知道收敛，还敢害外祖父。”
“慕容瑾，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龙岁岁的话里面带了几分冷然，而今慕容瑾看着她，在地上打着滚，痛苦万分地开口：“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
“道歉没用。”
“你直接告诉我，我外祖父如今病情突发，是不是你做的？”
“我……”
慕容瑾如今被剧痛折磨得害怕极了，她很想要矢口否认，可看着龙岁岁冷沉的脸色，直觉告诉她，要是她否认了，只怕是会受更大的惩罚。
她如今，竟然是怕极了这个草包。
慕容瑾深吸了一口气，颤抖了身体回答：“是……是我……”
“求你看着外祖父的面上，救救我吧，我好痛……”
说着，慕容瑾就要爬过来抱龙岁岁的大腿。
然而她方才爬过来，却是被龙岁岁一脚给踢开了，一直在地上翻了两圈才停了下来。
龙岁岁眼底带着明显的怒意：“你还有脸提外祖父？你明知道，我在意外祖父，你知道他保我，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对他动手了吗？！”
“慕容府养你这么多年，还当真是不如养一条畜生！”
龙岁岁说到这里，只替外祖父感到不值。
“对不起……我错了，你救救我……”
慕容瑾痛得浑身抽搐，平日里高傲至极的眼神，而今在看着龙岁岁时，只有卑微的乞求。
“对不起？”
龙岁岁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的，轻轻嗤笑了一声后开口：“你对外祖父做的事情，哪里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有考虑过他会难受会痛吗？这些痛，你来替他承担吗？”
“况且，他的身体被你这样一折腾，只会更弱更难受，他身体的损伤，他的命在一夕，都从你身上抵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