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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力镇压,削减大寺寺领、没收僧兵之兵器,乃使僧兵势力渐告根绝。
此外,朝鲜佛教亦有僧人为兵之事例,然皆在国家须抵御外侮时,僧人乃由政府征召以组成军队。故其性质与日本佛教大寺之拥兵自重者,显然不同。
日本僧兵的起源虽然不详,但可以说这是由武士之流皈依佛门以后产生的,在白河天皇(一零七二年~一零八五年)以后,僧兵的危害已极为严重。只要稍有点事端,山门之徒就奉戴山王三社、七社,或只园、京极、北野的神舆逼迫朝廷;南寺僧众也常常奉持春日神木进入劝学院,向朝廷申诉。从堀河天皇嘉保二年(一零九五)到高仓天皇安元三年(一一七七)的八十年间,山王神舆进京共达九次之多;而春日神木的进京,从堀河天皇宽治七年(一零九三)到高仓天皇承安三年(一一七三)的八十年间也有八次。此外因一些细小的事情,僧众闯入京师,向朝廷或大臣强诉,或是僧侣互相争斗、寺院互相攻击,或是神人相争,其数更多。从堀河天皇(一零八六~一一零六年)末年起,数十年间,几乎年年都有,严重的甚至一年数次。因其奉戴神舆、神木进京,朝廷不得不满足其要求,以致万乘之尊的天子也发出‘三不如意’的叹息,宣称‘山家道理’是‘以非为理’的话流传于世。因为这个缘故,当时的公卿武人,只要稍稍得罪僧侣神人,大多逃不脱流刑的法网。当僧众闯入京师时,他们虽奉敕防望,但事过以后,凡是杀伤神人僧侣者,也不能免受重刑。
长历三年(一零三九),三井寺的明尊僧正受命为天台宗座主。山门僧众三千人到摄政藤原赖通的府第大肆喧扰诉告,不可制止。赖通让平直方守望之。山门的教圆因同意明尊为座主,结果被众僧徒捉走。天皇下敕把恶僧投狱,让教圆为座主。自此,山、寺二门的裂痕愈益扩大,寺门的沙弥不登睿山的戒坛,寺门奏请朝廷在园城寺另设戒坛。山门上奏朝廷予以拒绝。此后戒坛的事情,成为互相敌视的重要原因。从余庆任天台座主到二条天皇应保二年(一一六二)觉忠被命为座主为止,智证的门徒担任座主的共有八次,但很多是只当了二三天,最长也不过六天就辞职。白河天皇永保元年(一零八一),山、寺的僧徒相互发生争执,六月,山门的僧众乘虚闯入园城寺,放火烧寺塔僧房,被毁者达七分之一之多。九月,山门僧众再次放火把残余的堂宇烧尽。这是佛教传入以来前所未有的惨事,此时距智证寂灭后只有一九一年。到二条天皇长宽元年(一一六三)为止,园城寺遭受山门放火的大难前后达四次。
永久元年(一一一三),因兴福寺僧凌辱了山门的只园感应院的神人,山门僧徒便奉戴神舆闯入京师,捣毁清水寺殿堂,并且请求朝廷把实觉僧都处以流刑。朝廷不敢有所主张,群臣也多畏缩不言。实觉虽然无罪,但朝廷却不得已接受了山门的请求,而拒绝了兴福寺的请愿,处实觉以流刑,并约定不给山门僧徒判罪。这样,山门的僧众才回山。兴福寺的僧众听说此事大怒,打算入京奏请二条天皇。山门僧徒也想前来与南部兴福寺僧众交锋相斗。朝野上下一时骚然。白河法皇最后派遣检非违使到宇治和西阪本,才逐渐制止南北僧众进京。此后在永万元年(1165)二条天皇去世时,兴福寺与延历寺的僧众又发生恶战,明月率山门僧人数千下山攻打清水寺,清水寺的僧人只有千余人,寡不敌众,逃散到四方。山门僧徒把清水寺的堂塔房舍全部烧毁。于是,南部兴福寺僧众准备入京把属于山门延历寺的下寺末社放火烧掉。朝野上下为之惊骇不已。朝廷遣使者前往宣谕乃止。
安元三年(一一七七),加贺的目代(地方官)藤原师经,因故与白山的僧众发生冲突。白山僧众奉戴神舆登睿山诉告。山门徒众乃奉着山王诸社的神舆入京,奏请诛杀师经,流放其父加贺守师高。朝廷派遣检非违使予以阻挡,同时把师高、师经处以流罪。因为天台座主明云嗾使山众骚扰朝廷,天皇拒绝了众人的请求,把明云判处减死一等,流放到伊豆。山门僧众听说之后大惊,埋伏大路上把明云劫走。朝廷对此也不能制止。治承二年(一一七八),睿山上发生了学僧与堂众的冲突,堂众很多人离开了阪本,招诱当地歹徒,据守在早尾坡。因学僧进攻不利,朝廷颁布院宣派畿内的军队三千余骑去讨伐堂众,结果官兵大败,学僧大多下山逃散。除了西塔禅众以外,睿山全山沉寂,禅磬之声无闻,山门的堂塔到此时已大部分荒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