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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怎么听都是你占便宜,司空摘星会和你赌?”
“赌,怎么不赌。”
陆小凤十分配合,朱翊钧觉得他没说实话,如果想查绣花大盗,暴露出的线索并不只有司空摘星,一个貌美的女人能把一群男人给弄魔障,陆小凤这个人虽然总是显得没有什么招架的能力,在他心低深处也许根本一点不在乎这些女人,这次他又发现什么事了吗。
静默了片刻,见朱翊钧没有再开口的意思,陆小凤轻咳了一声,不大乐意了,“我都知无不言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怎么开这个。”
朱翊钧惬意的躺在榻上,道:“我相信陆大侠的能力,你自力更生吧。”
陆小凤内流满面。
见陆小凤脸色变得郁闷起来,朱翊钧笑着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他本就想故意看他为难样好呛呛他。
陆小凤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倏忽神色一变,翻身扑了过来将朱翊钧压在身下。
不过片刻,地面开始剧烈的抖动,内殿桌椅碰撞倒了一地,软榻连着墙压着两个人的重量也开始晃动,屋顶的房梁也刺耳的‘咯吱咯吱’作响。
地动。
朱翊钧一愣,回过神时,当然也注意到了房檐上的那段横木,岌岌可危,一眼不眨的盯着就怕稍不留神砸了下来。
陆小凤轻笑了声。
“这样看,倒比平日更好看了。”陆小凤的手滑过他的下颚,轻轻抬起,摸着那形状完美的一道弧线,心里十分满意,还有心思玩笑,“你要是怕,不如咱们现在冲出去。”
朱翊钧轻哂,抬腿就踢了一脚,拍开了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还闹什么,刚刚你要不压着我,现在早在外面了。”
陆小凤尴尬一笑,低咳了一声,苦笑道:“我刚刚不是忙着救驾嘛。”他说完有点心虚,继续油嘴滑舌,“当然了,它要是顶不住,还有我顶着。”说着瞟了眼靠墙的房柱。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交缠。
朱翊钧撇撇嘴,不多说懒得理他。
陆小凤却不做多想,眸色一沉,轻舔了舔刚刚还带着酒气的嘴唇,一手轻轻拂过他的腰,却用着不放人的劲儿,俯□去,缠绵悱恻,如同偷了腥的猫。
炙热的气息,带着淳淳的酒香,弄得他起了鸡皮疙瘩。陆小凤眼睛亮的诡异,浑身散发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眼波流转间的笑意,开始越发不正经的不正经。
北京城内,一年平均地动两次,有大有小,这次余动不算大一阵便过去了。
乾清宫外面侍卫太监的脚步声已经乱了套,看来又有哪座宫殿大动乱了,梁永回来的半路上被摇晃的倒在了地上,地动一停就匆忙忙的赶来看皇帝。
赶到了内殿,屋子一片凌乱尚在意料之中,瞟到了软榻上的两人,这种情况,身形一滞。
慌不急的一阵手忙脚乱。
“额”吓得打了一个嗝,后连忙捂住嘴,脚步慌忙的退了出去。
刚刚好像看到了陆大侠。站在外殿梁永在后知后觉恍然回过神,吁了口气。
陆小凤哈哈大笑了一声,又压□子,作势要亲,玩笑道:“咱们继续吧。”话音刚落,外殿又传来微弱的打嗝声。
朱翊钧翻了个大白眼,一脚把他掀开。
“梁公公,还是这么有精神。”陆小凤身子一翻歪倒在了一旁,混不正经的说着。
朱翊钧别开了眼,不客气地对着蜷缩的陆小凤又补了一脚,刻意忽略他刚刚的行为给自己带来的那一丝丝冲击。
少顷,陆小凤砸吧砸吧眼,委委屈屈的又递上了那枚玉佩,朱翊钧嘴角上扬,偏要装作不耐烦,接过在刻字那面的‘土’旁上轻轻一扭,开了,又抛了回去。
陆小凤连忙掰开,发现里边内有乾坤,是一块镂空的方形,一枚印章,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是八年前盗版的大通宝钞,他额上一排黑线,心里却是彻底松了口气。
朱翊钧瞥了他一眼,扫视一番,他全身都散发着黑色的低气压,捋胡子的手劲大得要把它扯下来,暮然发现自己被司空摘星给骗了。
还有心说笑,“朱停真有心思,偏在这做了个暗扣,连我都蒙了。”
朱翊钧闻言眯了眯眼,神色闪烁了几下,认真思考陆小凤到底想从他这刺探出什么,这次究竟是干嘛来的。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地动,北京城内东北角的贫民窟,倒了不少房屋,其他胡同巷子建的严实,但不曾出现多大损失。
第二天,工部熟门熟路的派了人去把摧倒的房子,加班加点的再盖了起来。
一骑绝尘,陆小凤骑驾着黑云般的乌雪雅,风风火火的又离了京城。
朱翊钧再次动了南巡的念头,却从锦衣卫那传来的消息绊住了脚。
“潞王千岁,不见了。”
天涯路,江上客。肠已断,头应白。
空搔首兴叹,暮年离隔。
欲待忘忧除是酒,奈酒行欲尽愁无极。
便挽将、江水入尊罍,浇胸臆。
——第三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