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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着欧阳杰：“师傅拿花吓的。”
听得宋悠然一头雾水，她看向两个当事人。
南宫婵脸涨得像块红绸子。
欧阳杰搓着手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见宋悠然看过来，还赶紧扭头避开她的视线。
有情况！
宋悠然直觉两人之间有什么事。
不过南宫婵已经羞成大红脸了，她也不好意思追问。
反正人就在跟前，不愁吃不到大瓜。
她招呼道：“大家都饿了吧？洗洗手准备开饭！”
众人分男女席入座。
忽闻顾神医道：“就这么几个人还要分席，要是师侄跟欧阳的事成了……”
“咳、咳、咳……”
欧阳杰刚饮下一口茶水，闻言一下子被呛到了。
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师叔！”南宫婵嗔怪道。
顾神医无辜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
“婵儿，我没事！”欧阳杰好容易平复下来。
宋悠然被这一句“婵儿”给惊得，筷子上夹得肉丸子都掉到了地上，便宜了在桌下等着捡漏的毛豆。
这俩人这才认识几天啊？
进展这么快的吗？
若没记错，南宫婵来的时候会试已经开始了。
今儿会试才到最后一天。
几天的功夫，欧阳杰都叫上了“婵儿”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还是因为，这是两个中年人的爱情——
如老房子着火一般，熊熊燃烧，一点就着？
宋悠然怔楞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惊呼“毛豆噎着了”！
也顾不得吃瓜了，慌忙冲了出去。
只见毛豆躺在地上全身抽搐，直翻白眼。
“怎么会噎到？”宋悠然急着问道。
若绿吓得眼眶都红了：“方才毛豆从您脚下捡了一个肉丸，奴婢记得您吩咐过，不能让它人食，就追着它出来，它一着急就把肉丸整个咽了下去，接着就这样了。”
廖大也赶过来了，他掰开毛豆的嘴，检查喉咙：“没在嗓子眼，抠不出来。”
然后提溜起毛豆，让它头朝下，使劲儿抖动它的后腿儿，试图让丸子顺着食道掉出来。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丸子也没能掉下来。
宋悠然灵光乍现，想起前世曾经看过的一个视频，
有人用海姆立克法，成功救治了一只被噎住的猫咪。
“给我！”
她从廖大手上接过毛豆，将它翻转过来，让它背朝自己胸口。
双手握拳压在毛豆胸廓下方的凹陷处，用力冲击了几次——
肉丸被冲击了出来！
三四个月的毛豆已经有二十几斤重了，宋悠然抱久了它不免有些费力。
江晏白见宋悠然手软，毛豆都快从她手臂上掉下来了。
连忙一手拎了毛豆递给廖大，一手扶住了宋悠然。
顾神医凑过来：“这是什么法子？你快跟老夫讲讲！”
“您老还好意思往前凑呢？”宋悠然抱怨道：“都怪您刚才那一句，吓得我丸子都掉地上了，毛豆才找遭了这一劫。”
“怪我、怪我，都怪我！”顾老头连忙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