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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影响到其他禁区的？
想到这里，李非跟柳进确认起来。
“柳老爷子，你这黑雾诅咒，是在哪里感染的呢？”
“一个叫「终末鬼城」的S级禁区，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鬼地方。”
“...那老爷子你之前提到的病友们，他们也都是在那里感染的？”
“不，不是的。”
柳进顿了一顿，努力回忆着二十年前的事情。
好半天后，他摇了摇头，表示记不得了。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病友」们，既不是在永夜街感染的，也不是在终末之城。
病友们感染黑雾的禁区，各不一样，几乎分布到了整个惊悚世界。
这一点，让李非十分诧异。
他不知道，兔子是怎么办到的这一切。
本体不离开永夜街，鬼蜮却能影响到整个惊悚世界？
这就是根源级的实力吗...
“下次一定要抓住机会，把兔子的底细给探清楚了，总感觉从血藤鬼校的时候开始，这家伙就在演我...”
李非一边想兔子的问题，一边安排柳进的住院治疗。
柳进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恢复，原本高大的身材，现在佝偻得像是个小老头。
就算是以A级猎鬼人的恢复力，也至少需要住院一个月，才能痊愈。
“柳老爷子，住院的事情我安排好了，后续你的护理工作，就由「雯雯」来负责。”
雯雯？
柳进听完，愣了一下没搞清状况。
他看看李非，又看看一身便装的柳雯雯，疑惑道：
“李医生，你们这里...是让家属来照顾病人的吗？雯雯她...”
“老爸！”
柳雯雯看到柳进的反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一直忘了说。
“爸，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平安诊所的护士呢~你看，这是我的制服。”
柳雯雯边说，边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定制的护士服。
胸口铭牌的位置，清清楚楚写着几个大字：
「护士长柳雯雯」。
“这...”
柳进听完，激动得眼冒金星，一下没说出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女儿，竟然是李医生手底下的护士...
还是护士长！
这惊喜来得也太突然了！
在柳进的记忆里，柳雯雯还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而已，怎么也不可能跟李医生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
“父亲大人，这一回能找来李医生，都是靠了雯雯呢...”
柳胜男向柳进解释了一通前因后果。
“好好好！”
“不愧是我柳家的女儿，雯雯果真有出息！”
柳进听得是心潮澎拜。
他很清楚，能在平安诊所这样的地方工作，意味着什么...
跟着李医生，就是傍上了超级大佬，今后的职业生涯，简直就是平步青云了！
“李医生，你不光栽培我的女儿，还替我治好了病...你的恩情，柳家绝对不会辜负...”
“今后有用得上我柳家人的，你尽管提，我柳进肝脑涂地，绝不推辞！”
柳进语气真诚，激动的握住了李非的手。
李非摇摇头，微微一笑道：
“老爷子言过了，肝脑涂地什么的...”
“不至于。”
“但说起这个，后天我家诊所倒是有个发布会，到时候，老爷子你要是能作为「病人代表」，上去美言两句，那我就很满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