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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我这样的，都是为了生活。”张欣瑞笑着给他添茶。
郑幅中稍微放松了一点，“我也听说过这个霍仙姑，据说也是长沙老九门中的一个当家的，女人当家多有不便，她一个人能带着整个霍家，也是个人物。”
呉邪对霍家的了解也都是通过霍秀秀和张欣瑞，对霍仙姑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知道霍家主要是在北京，呉邪觉得自己想见霍老太太也得是去北京才行。
那这几天就得赶紧把长沙的事情解决了才行，不让出门了也不放心。
越想越焦虑，呉邪摇摇头，赶紧暂停自己的思路。
喝了茶，郑幅中也起身告辞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把他送走，张欣瑞问呉邪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呗，也不知道霍老太太要样式雷干吗。”
呉邪把自己埋到沙发里，不想去动脑子了。
“那就过几天去北京，说起来，过几天新月饭店有拍卖活动，到时候可以领你见见世面去。”
张欣瑞这边收到了谢雨辰的消息，说过几天新月饭店要拍卖鬼玺，问她去不去看看。
反正都是要去的，张欣瑞直接回他会带着呉邪他们一起去。
“拍卖有什么好看的，我也没有钱，去了也是陪看。”呉邪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又没有钱，看到好东西就只能在那眼馋。
“你不去，霍家人也会去，估计还是得约你在新月饭店见面。”张欣瑞说完就有人敲门，给张欣瑞送进来一份文件。
张欣瑞把资料递给他，“看看情况，新月饭店的水很深，你得多了解一点。”
呉邪长叹一声，接过资料坐起来看。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看的文件比看过的书都要多了，好像又回到学校回炉重造了一遍。
每天不是看资料，就是看账本，然后还是看资料。
“这新月饭店这么厉害？拍卖资格居然是有认证的。”呉邪越看越惊讶，“还有听奴这种人？他们是怎么训练听力的？”
张欣瑞白了他一眼，“你会把自己吃饭的家伙教给别人？让你看就是告诉你，进了新月饭店说话做事都得注意点，别被人抓到了。”
“我能惹什么事啊，要看也得给胖子看才对。”呉邪把资料扔回桌子上，“回头给胖子看，只要他那张嘴不乱说话就不会惹事。”
“看上什么，要是不过分，你拍下来也行，我这还有点小钱。”张欣瑞给呉邪提前说了一下。
张欣瑞手里的钱还不是小数目，她投资的项目收到了不少红利，下地的报酬也都攒着。
“成，就我一个穷人是吧，等我真缺钱了，就找你借。”
呉邪说完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走了，铺子那边还得收尾。”
站在窗口看着呉邪走远，张欣瑞去了另一个包厢，里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和呉邪一模一样的男人。
“姑奶奶好。”张海客面不改色地直接和张欣瑞打招呼。
“嗯。”张欣瑞随手拽了把椅子坐下，“你也坐，在我这没什么以前的规矩，你放松点。”
张海客坐下揉了揉发僵的脸，他是知道这个姑奶奶的，以前还见过，只是见的次数不多。
他对张起灵记忆更深一点，他们一起放野来着。
张欣瑞说到底是不是张家人都两说，当时应该没人能生出来瑞字辈的人了，突然蹦出来一个小孩。
他们这些小辈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那些长老是应下了，还告诉他们这以后就是最小的姑奶奶。
这小姑奶奶确实是小，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喜欢围着张起灵转。
把张起灵带走了，长老们也没说什么，后来族内就变革了，他们就更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在香港那边还好吗？以后打算就在那边继续，还是到内地这边来。”
张欣瑞看出他不自在，先开口问他。
张海客不自觉又绷起来，“还挺好的，谢谢姑奶奶关心，以后重心还是会在香港那边，就是会慢慢把一些产业转移到内地来。”
张欣瑞被他逗笑了，“放松，你怎么又绷起来了，你顶着呉邪这张脸这么严肃，我还不适应呢。”
张海客笑了一下，“条件反射，我装呉邪的时候还好一点。”
“找你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觉得咱们得一起整理一下线索了。”张欣瑞给他倒了杯茶，“你对汪家知道多少？”
张海客双手接过茶杯，想了一下，把自己这些年调查到的事情都说了。
“接下来你可以不用去调查了，你只要继续扰乱他们就行了，就要结束了，你妹妹……我尽量帮你找到。”
听张欣瑞说到张海杏，张海客有些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这几年通过观察，我也把汪家人的一些心理习惯摸清了。无所谓了，做事情，都会有一些必要的牺牲。”
张欣瑞拍了拍他的脑瓜，“我也没说一定给你找回来，要是找回来了你不要，我就领走了。年纪轻轻的，天天惦记什么牺牲不牺牲的，要牺牲也先是我们这群老的来。”
张海客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下头，已经好多年没人拍他的脑袋了，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年纪还没我大呢，就是辈分大。”
张欣瑞狠狠地在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辈分大也是大，你叫我姑奶奶我就是比你大，不服也给我憋着。”
“哦。”张海客摸摸后脑勺，不嘟囔了。
“我过几天去新月饭店，你去不去？张日山现在就在新月饭店猫着呢。”张欣瑞把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和他说了。
张海客点点头，“那就去呗，我对张日山都没有印象了，他跟着的那个张启山还活着吧？”
“死了，因为爱情。”
“啊……”张海客有被惊到，“因为爱情？他老婆死的时候把他杀了？”
张欣瑞无语了，“你这什么脑回路？扮演呉邪演多了？人家是为了老婆放弃了长生，什么叫他老婆把他杀了，那就不是因为爱情了，那叫凶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