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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最终还是挣脱开刘陵的双手。事实上他现在已不再是初到这个时代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他从大汉的整体实力上看,淮南王若想要造反,那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大汉国的历史上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强盛,富饶,数十年与匈奴之间的不间断冲突,在血与火的淬炼下,大汉总共拥有着将近三十万直接归属天子掌握,也是绝对忠诚的精锐边军,这些边军的单兵战斗力即使是匈奴人也是望尘莫及的,即使淮南王的十万军队完全听命于他,也完全效忠于他,但是这十万人在面对那些从边关迅速回援的军队时,就会如绵羊面对老虎般软弱,更何况现在的大汉国,效忠中央王朝,效忠天子的风气深入人心,可以想象假如不出现一名暴君或者大汉爆发大规模灾荒,那么淮南王今天举起叛旗,下午他的军队就会立刻哗变。
清楚的知道未来历史走向的李云现在已不再畏惧淮南王对他使什么小辫子了,更不惧怕阴谋诡计,因为李云现在已可相信,刘彻就目前来说绝对不会怀疑他的忠心。
所以面对刘陵李云不再畏惧,相反的他还有所同情,同情这个成为父辈政治斗争牺牲品的可怜女子。
他想,有必要和刘陵以及她所代表的淮南王势力谈判了,毕竟刘长死了那么多年了,天子也做出了补偿,难道淮南王就真的想和同根而生的宗室玉石俱焚?
李云根本不相信有这样的人,更不相信淮南王会白痴到明知道必死依然坚持着一条道走到黑?
其实淮南王刘安确实是一位难得的贤王,抛开政治斗争地残酷不算,单单凭他用不到二十年时间就把那个原先经受过太多战乱与饥荒的淮南国治理成如今富甲大汉。首屈一指的强盛王国,李云也觉得有必要制止他的冲动行为。
而且观其书可知其人,在读了淮南子之后,李云抛去对这个淮南王地最后一丝顾虑。李云认为可写如此包裹农业,科学,人文,政治等诸多领域的当代典籍,那么这个人的心胸即便再狭隘也狭隘不到哪里去,他不过是被父辈的仇恨蒙蔽了双眼,更何况他的父亲刘长本来就该死!
其实这些都不是李云最主要的理由,他真正的理由还是利益。
无数人用鲜血的教训告诉李云,政治上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地敌人,有的,只是绝对的利益。
而现在李云迫切的需要一个除却大汉国高层统治者之外的强大王族盟友,来帮助他在地方上摇旗呐喊,李云很清楚的了解大汉的政治权利构成。
而一位实力强大的王,则是他所需要的。
所以李云想尝试着劝说淮南王放弃军队地指挥权,只保留少部分王府卫队,而作为补偿,李云将会和刘彻一起保证他这一系诸侯的权利。
反之。假如淮南王不愿意主动解散多余的军队,那么长痛不如短痛,李云只好逼迫他立刻造反,当然这个悲剧是李云所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为了少流更多地鲜血。以杀止杀是唯一的途径,这样虽然有些阴狠也有些毒辣,但是总比日后用更多的鲜血来挽救强。,
李云长长舒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小女儿家样子的刘陵。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他对这个郡主地心态到底是什么。有时候他会觉得这个女人很毒辣,并强迫自己不去接触,有时候他又会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孤单单的行走在政治权利斗争中心的她就如一只没有翅膀的蝴蝶,虽然美丽但却距离死亡很近。
李云收定自己的心神,凑到刘陵耳边道:“郡主,今夜官学梧桐树下,下官有些问题想和您说说。假如您有空,请到时一定前来!”
刘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许多她从未想到过的问题一一浮出水面,李云一直以来的冷淡,在睢阳城的畏惧,在那年的坚持,这一切地一切原来是这样。
聪明如她的女子怎么会象不到李云这一切的原因。她茫然的点点头,心里的思想混乱到了极点。刘陵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天子或者刘彻的提示,她没由来的身子颤抖了几下,感到前所未有地恐惧。
她和她的父亲一直以来都以贤德的身份出现在公众的眼前,演戏的工作不可谓不好,可是今天她忽然间发觉这一切早被他们所提防的对手知道,阴谋早成了他人公认的事实,计划的一切被人统统知悉。
再没有比这个可以给她带来的打击大了!
李云整理好衣服,再次看了看这个已经惊呆着的女子,长叹一口气,带着复杂的心情向外走去,事实上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不过是凭着良心在做事,他问心无愧!
……………………
李云来到县衙的大厅时,司马相如正带着衙役们招呼着客人,而经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乐师也正在演奏。
早等候着他到来的众商人见了他来,忙齐齐起身迎接。
李云平息掉方才的沉闷感觉,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对这些将为他改革计寺,提供大量金钱的乡绅们拱了拱手,示意不要多礼。
司马相如拿起他岳父交给他的帐本,走到李云面前,恭敬的道:“老师,这是商会这两个月来的进出帐目,还请老师查阅!”
李云接过帐单,放到一边,对司马相如道:“相如啊,看来你这两个月跟着张先生学到不少真本事,日后恐怕也将是这商场的风云人物啊!”
张正范脸上立刻得意起来,司马相如本就非是作官的料,让他当官他根本干不来。可是这小子在商场上却是如鱼得水,在他张正范的指点下,目前他已经承担起了张家好几个产业和作坊的管理任务,凭着他地学识。凭着他的诗赋水平,在参加商会会议时那也是一个叫厉害,通常三言两语就压的对方说不出话来,为他张某人争了不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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