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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接触,弄得军士们心里有些浮躁。
明军此时被困在山上,下面的交通已经被虎墩兔给围了,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跟外界又断了消息,明军的心理便起了些变化。
“辽东的援军走到哪里了?”
每日中军会议上,徐希文每日都会问这个问题,如今夜不收派不出去,消息不通,连军中大佬心里都不安了。
“三日没有消息了,之前说走到浑河了。”
左都督刘文耀解释道。
“娘的,从咱们准备出征到现在,都十日了,这些王八蛋就从沈阳走到浑河,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明的军士都小脚女人呢。”
徐希文拍了桌子,直接开始马娘。
卢飏对此也很不解,按照皇帝下了急令,援军肯定要急行军的,怎么就看目前的行军速度,连正常的速度都赶不上。
“少卿,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相比于其他勋贵,张维贤深得万历皇帝信任,算是一直活跃在朝堂上,所以政治敏锐性要更高一些。
而经张维贤这么一提醒,卢飏脑子忽然闪了一下,顿时蹦出来几个字。
“国公爷,是想到了什么吗?”
卢飏问。
“嗯,我自从接到出征的旨意后,心里便有些不踏实,一直到了这两日,才想到了哪里不踏实。”
张维贤捋着胡须,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他便接着道:“你们不觉得咱们这次出征太过顺利了吗?”
卢飏闻言,心中猛然一惊,然后与心中的那个想法不谋而合。
是啊,这次京营出征实在是太顺利了,不仅那些聒噪的文臣们集体保持缄默,而且还异常配合,事出反常必有妖,卢飏再想想之前脑海中的那五个字,顿时便明白了。
土木堡之变!
“国公爷是说有人在背后暗中搞我们?然后要效仿土木堡之变?”
卢飏率先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过卢飏这句话一出,帐中立时一片哗然。
“是的,诸位想想,京营已经多少年没有单独出征过了,以往京营想要出征,哪次文官们没有反对,怎么这次偏偏连一份弹章也没有,而且在出征筹备过程中又是极其配合,大明的文官是个什么德行,诸位肯定清楚,这次为什么转性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再加上,辽东的援军行动迟缓,这事不得不防。”
张维贤说道这里,胡子也不捋了,直接又道:“刚才少卿提到土木堡之变,实不相瞒,我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你们想想这次出征跟之前那次土木堡之变多么像,一样都是勋贵出征,一样都是没什么经验的少年领兵。”
张维贤刚点了两句,帐中立时又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惊住了。
一百多年前土木堡之变后,便有人传言,说是文官集团集体坑勋贵,而从那次的后果也能看出,文官集团取得大胜,不仅将五军都督府的权利收回到了兵部,还把勋贵们的军权给削没了。
而且目前在帐中的各位勋贵,他们的祖辈都在上次的土木堡之变中被坑死了,所以对这件事记忆犹新,而对于这个阴谋论也是信奉的很。
“这群腌臜泼才,这是想重蹈土木堡之变的覆辙,然后把咱们都坑死在这里吗?”
惠国公李成栋一拳打在案几上,将砚台上的墨汁都弄洒了一地。
军帐之中瞬间便又炸开了锅,一众勋贵开始指天日地的开始了国骂。
不过卢飏却是没有参与,他虽然觉得那群文官就是在坑这些勋贵,但是却觉得这次并不会上演新城山之变,因为这次没有那个弱智一般的皇帝。
等众人吵吵了半日,才发现他们的小卢帅正坐在案几后面好整以暇的喝茶看着他们,顿时都有些不好意思。
“少卿为何还能如此平静?”
连张维贤这个老成持重的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卢飏的风轻云淡便更显得格格不入。
卢飏见众人都在不解的看着自己,便也站起了身,边走便道。
“事已至此,马娘也是没用,况且小子也在感谢那帮文官们给咱们这一次机会,不过所谓机会便是有风险也有收益,风险自不必说,弄不好咱们就一起捐躯吧,但是收益也是不错,若是这一次咱们赢了,那以后大明的朝堂上便也有咱们的一块天地了。”
卢飏寥寥数语,便把勋贵们的情绪调动了起来。
是人就有赌徒心理,若是这一战赢了,那以后勋贵们也等挺起腰杆子做人了,而且如今谁都看得出来,大明正是多事之秋,用武的地方多着呢,只要这一战赢了,以后必然大有可为,重新恢复先祖们的高光时刻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卢飏却没想着就这样给这些勋贵们打打鸡血就算了。
“诸位,所谓天有阴阳,月有圆缺,在这朝堂上也是一样,有文自然也要有武,可是咱大明自宣宗之后,这武将的地位不用我说,诸位也都看得清楚。”
卢飏将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接着又道。
“武功不彰,朝廷便像失去了一支臂膀,这些年来,我们失去了交趾,失去了河西走廊,失去了北河套,失去了奴儿干都司,这些都是朝廷不重视武将的结果,以至于今日大明十万大军被被辽东的野人欺辱,这是大明的耻辱,更是汝等勋贵的耻辱,若是以后,汝等见了先祖,先祖问你们,明军在你们手上可否为大明开疆拓土,汝等作何回答?”
卢飏这句灵魂的拷问,将这群勋贵给羞得都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倒不是卢飏的拷问有多么深入人心,主要还是这些勋贵都是良心未泯的。
“唉。”
听卢飏说起此事,众人都是长吁短叹,有那感情丰富的甚至都长啸道:“吾对不起祖宗。”
不过众勋贵被打了鸡血之后,却也没忘了敌我力量的悬殊,这些勋贵都早已不是少年人了,情绪平复下来后,便有人问卢飏。
“少卿,可有破敌之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