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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工作？
顾寻开门见山，“工作遇到什么事了？”
姜赛叹了一口气，“你说，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快呢？还是他本来是这样的人，你没有看清而已。”
“李向，你还记得吧？我和他搭档了一年多，他是新人时我就一直带着他。结果，今天在会议室，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要换搭档，转头和我一直不对盘的人一起。”
顾寻当然记得，是向她表白那个人。
“但凡他事先通知我，我都没这么生气，他有尊重过我吗？一声不吭的撂挑子，幼稚，自私。”
顾寻默默听着，等她将坏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其实，人都是复杂的。表白被拒，他可能一时无法面对你，他喜欢你，初衷肯定不是让你当众难堪，只是处理办法比较幼稚，不考虑你的感受。”
姜赛讶异，“你怎么知道他表白了？那天你在饭店都听到了？”
顾寻说谎信手拈来，“只是恰巧路过。”
他宽慰道：“职场是战场，不要把同事相处成朋友，到时候有利益冲突，人性丑陋的部分显现得淋漓尽致。平常心对待，当个普通同事即可。”
“最过分的是，他看到我从你的车上下来，那质问的语气仿佛我是既随便又拜金的女人一样。就算我是，也轮不到他来问。”
顾寻认真笃定地看着她，“你不是。”
短短的三个字，有了魔力般刻在姜赛的脑海里，一直回响，挥之不去。
她心里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姜赛捋了捋耳旁的秀发，掩饰自己的情绪，“我当然不是，只是气头上才这么说。”
她逐渐打开话匣子，“还有，我组的一个大姐，经常找我茬，业绩比不上我，说也说不过我。”
顾寻会心一笑，“这才是你的风格，谁让你不爽，你也不让她好过。”
“我只是嘴皮子溜而已，真碰上硬茬，毫无反击之力。在‘月色’时遇到了流氓，要不是你，我哪能脱离虎口？”
不像顾寻，财力雄厚，人脉广，宗亲家族强大，这才是实打实的底气。
他生来就是富贵命，众星拱月，天之骄子。
顾寻应该没有烦恼吧？
“那你嫁了这样的老公，日后更可以横行霸道了，我们夫妇一体，丈夫的底气就是你的底气。”
今天是顾寻第二次调侃她了，姜赛又羞又恼，“不害臊，自称老公。”
与顾寻吐槽了一番，姜赛心情好了不少。
有句说说的对，她是来上班赚钱的，不是来交朋友的。
李向她不稀罕，她现在有新搭档。
但小谢的确是笨了些，而且她有点像唐僧，整天嗡嗡地在她耳边吵个停，问的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问题。
慢慢教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回去路上，小林明显感觉姜赛活力满满，元气回来了，自从上车后一直说个不停。
“小林，你吃过蛇羹吗？”
“没有，我看这玩意可瘆人，顾总都不敢吃。”
顾寻脸上挂不住，“你记错了。”
要不要换个司机？这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迟早他的糗事都被他抖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