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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大早。
今天正好是周六，古玩市场门口的一条街上每周六都会有早市。
虽然大部分都是卖菜卖衣服的，但也会有卖各种老物件的从十里八乡赶过来摆摊。
牧野市历史悠久，背靠太行山脉，从商周时期就有人在此定居，各种墓葬不少，周围的农村时不时就能找到一些好东西。
在楼下的早餐店喝了一碗羊汤，宋岳就匆匆赶到了古玩市场这边，不过和往常不一样，他今天不是来摆摊的，而是来研究自己双眼能力的。
刚来到古玩市场，宋岳就看到了昨天卖给他瓷盘的那个男人正在收拾自己的摊位。
男人也看到了宋岳，完全没了昨天的趾高气扬，反倒是十分热情的跟宋岳打起了招呼。
“小兄弟，怎么来这么早啊？再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吧，我今天又拿来了一些，家里老爷子留下来的全在这边了！”
等宋岳走到近前，男人还递了一支烟过来。
“我姓马，是附近大学的老师，这些东西都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要不是急用钱我肯定不卖！”
马天明还真是附近大学的老师，牧野市大学有好几个，他就是其中一个专科学校的老师。
不过他这个老师，是家里找关系安排的，专科学校很多专业的老师完全就是凑数，不需要有什么能力。
他今天态度变化这么大，是因为昨天除了宋岳之外，没有一个人买他摊位上的瓷器。
马天明觉得宋岳是个冤大头，希望能从他这边多赚点钱，所以才这么热情。
“我不抽烟。”
宋岳没有接对方递过来的烟，他平时真没什么烟瘾。
扫了一圈，这个摊位上没有散发灵气的东西，也就没了兴趣。
主要也是因为这摊位上东西大部分都制作粗糙，一眼看过去都是假货，没什么价值。
唯一有点意思的，可能就是他昨天买走的那个瓷盘了，虽然釉色细腻、纹饰精美，但没有积年累月留下的岁月痕迹，肯定是个近代的东西。
虽然没兴趣，宋岳还是下意识的给了对方面子，装模作样的来到摊位前看了起来。
越看宋岳是越皱眉，这摊位上全部都是瓷器，但制作水准很低，连现代工艺品都不如。
结合这个马老师说是他父亲的遗物，宋岳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马老师，你说这些瓷器会不会是你父亲自己烧的呢？”
宋岳的话让马天明一愣，老爷子对这些瓷器很宝贝，但这些天不止一个人跟他说，这些瓷器根本没有什么价值。
仔细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性！
“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马天明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还真有可能就是这么回事！
“按照这么说，这些瓷器可都绝版了，不都说艺术家死了作品就值钱了吗？你要不要再买几个回去收藏？”
马天明的话让宋岳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人家那是艺术家，就冲着瓷器的烧制水平来看，顶多只能算是一个爱好者！没有价值就是没有价值。
“算了，这些东西你还是留着做个念想吧，家里老人留的东西，买了也不好。”
宋岳起身准备离开，但心中也有了疑惑，如果这些瓷器都是马天明父亲烧制的，那他买走的那个盘子又应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