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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放结束,靳白却不在意楚沁,只满眼心疼的看着乔秉:“老师,你……你怎么会恐水的?发生了什么?”
他看的很清楚,乔秉在落水后的第一反应是恐惧,她仿佛是忘记了一切逃生的技能,眼睛里的光都是暗淡的……
乔秉和孙江湖都很意外,没想到靳白会看出她恐水。
孙江湖一开始都不知道乔秉恐水,只觉得乔秉落水之后的状态很不对劲。
是乔秉说了之后,他才知道的。
靳白对上他们惊讶的目光,声音淡淡的解释:“王敢坠河之后,我就开始恐水,起初症状不大,我也就没当回事,只以为是那段时间,打击太大了……”
后来就发现跟乔秉的状况差不多,掉进水里根本就不知道反应,有一次差点就淹死在半米深的水池里。
不,或许乔秉的情况更严重一些,她沉下去了很久。
而他是再呛水后的几个瞬间就清醒过来,做出了反应。
所以靳白可以肯定,乔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恐水。
乔秉沉默了。
她并不愿意吐露心事。
靳白也不催促,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等着,当然,如果乔秉真的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去追问的。
他只是心疼乔秉,无意探究她的秘密。
孙江湖也同样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乔秉。
他虽然知道乔秉的不对劲儿,但是更深层次的秘密,却并不了解。
如果在死之前,他能够知道原因……好像也改变不了什么,那就还是不要强求了,没得再重新把人伤疤揭开一遍。
就在两个人都已经默契的准备放弃时,乔秉开口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只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却并不知道。”
她回忆起开始有不对劲的时候:“最早出现问题的时候,大概是小学吧,高年级,我是一个很争强斗狠的人,所以是半点委屈也受不得,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校霸。
可我渐渐地,就开始没有那么洒脱了,因为天性不喜欢被束缚吧,我是一个很讨厌规矩的人,自然会少不得受到斥责。
那时候的我,还很漠视生命,我记得,我差点因为一时的玩笑儿,葬送了一个男孩的性命。
我起初也并不知道那是很危险的事情,男孩找到我说,只要我给他十块钱,他就可以把一瓶染色沙吞下去……
后来,他自然出现了不适的症状,我很担心,也很后悔,我不应该接受他的赌注邀约。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知情的人,都在谴责我,老师也斥责我,说我要是真的害得对方没了命,看我用什么赔。
我还不太懂得生命的意义,但我很害怕对方出事儿,我觉得死掉了,就是不好的事情。
可我大概是真的罪人吧……
我无处寻求依靠安慰,我只配被谴责。
也是那个时候,有一个同学为了替那个男孩子报复我,损毁了我的财物。
他利用我的信任与友好,借口说要拿去看看,然后损毁了还给我。
我生气了,气到哭,但没有人觉得他是不对,或许我理应承受如此……
可无论我应不应该,那一刻的我,是无法忍受的,于是我选择了逃离。
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同学,他问我干嘛去,我很生气那时候,自然对他9也没有好气,便哭着吼了一声死去。
我的意思是让他去死,很恶毒对吧?
不过,也可能,我当时就是想说我去死……
不就是一命偿一命么?
但我已经无惧了,也没有愧疚不安了,更不觉得我有错了,如果一定要说我做错了什么,我觉得我只应该后悔接受那个男孩子的赌注邀约。
我知道他们很多人,都是欺负我人傻钱多,会用各种各样的名义,从我这里套走钱财。
我倒是始终都愿赌服输的,可似乎,赌,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所以哪怕我认为愿赌服输是坦荡荡的君子所为,也终究不过是错误中的一点正确,仅能让错误没有那么难看而已。
可错误就是错误,再多的正确,也改变不了它本身是错的。
后来那个男孩没事了,也早早的就得了我的钱……说来有点可笑,从前我倒是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可能是当时年纪太小,根本就不知道往深了想。
也有可能是始终都不愿意细想这件事情。
现如今回忆起来,却发现,明明当初是那个男孩儿主动找到我,自己说出了一个赌约,自己选择吃下的那个东西,就只是为了得到我的钱。
而我却因为他的不计后果,成为了杀人犯。
而他当时出现了身体不适,对众人的说法,却是我给他钱,让他把那个东西吃掉。
从前我觉得这样子叙事,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可现在再一想,哪里是一样的呢?
只不过是调整了一下语句的顺序,我就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我在那天之后,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
虽然表面上看着依旧开朗活泼,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后来那个损毁我财务的同学在之后没几天就转学走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人在记得这件事情。
自杀这个词,好像也真的就成了一句戏言。
只有我知道,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划开的痕迹,已经无法愈合了。
那一年,我十岁。
因为,没有辨别是非正恶的能力,答应了一个男孩子的赌约,险些沦为杀人犯。
后来,家里总是不停的发生争吵,比我童年的时候,更加的激烈。
他们不会在问我,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你会选择跟谁?
而是转而跟我说,我们不离婚都是为了你。
我不知道这样子的话对当时的我究竟是造成了一种什么样的伤害?
我只知道我那个时候特别厌恶这种话。
后来连续渐渐大了,我发现在我的心底其实藏着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只不过后来他们终究还是离婚了。
再后来,他们两个各自又有了新的家庭。
我时常听到的话就变成了,都是为了你,我才不得不再找一个人,就为了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可实际上所谓完整的家,就是我永远都像一个外人一样,被排除在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家欢乐之外。
初中的时候我就开始住寄宿学校了。
每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我知道,即便是休周末了,那个家也不会欢迎我回去。
哪怕这两个家庭中都各自有一个跟我有着血脉关系的亲人。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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