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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工也明晰了。五木负责奇思妙想,马钧负责把五木的奇思妙想转化成新奇特的产品。
五木越来越佩服马钧,有的时候,连五木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根本就是胡思乱想,可马钧依旧能按着他的胡思乱想,搞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马钧也佩服五木,好几次,马钧崇拜地盯着五木:“你、你的脑、脑袋咋、咋那么、么多想、想法,简直就、就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五木给马钧个白眼。
马钧执着地把自己的话说完:“不是人、人脑,是神、神脑……”
“你邓哥哥我不是神,你不用这样崇拜我,我也是人,只不过我是会思考,懂艺术的人。”五木觉得自己就是两千年前的乔布斯,唯一的差别在于:乔布斯死了,而五木活着。
……
这段工坊里的事情少,五木闲暇时间多,便埋头进行他的业余爱好——写歌,或者说是填词,不过最确切地说法是:改字。
自从三年前“春节晚会”后,五木发现经自己改编了歌词的歌曲,将士们爱唱,既有利于舒缓士兵们乏味枯燥的情绪,又有利于提振士气。当然,最重要的是,五木改过的歌曲,曹董爱听。
“哎,马兄,你出来听听,这首歌让练射箭回来的将士们唱如何?”
“你唱、唱吧,我听、听得见,我忙、忙、啊忙着呢……”
五木大声唱到:
“日落西山红霞飞
将士射箭把营归把营归
身上的铠甲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兖州城
兖州牧听了心欢喜
夸咱们歌儿唱的好
夸咱们箭术属第一
米嗖拉米嗖
啦嗖米斗唻
夸咱们箭术属第一
一二三四……”
“咋样?”五木从屋里的马钧大声喊道。
“不、不咋样,那‘米都馊了’是啥、啥意思……”马钧费劲地从屋里往外搬着一个木架子。
“切,啥‘米都馊了’,这叫旋律,唉,和你真是没法沟通艺术问题。”五木觉得自己又对牛弹了一次琴,“哎,你搬的是什么东西?”
“指、指南车……”马钧把一个木架子放下,“我按、按古书记、记载,改、改的……”
这是个简易模型,只做出了关键部件:两个车轮,和车厢内几个木齿轮。
五木俯身研究了一会,问道:“这东西怎么用?”
“看。”马钧拉动车子,不管车子如何转动,车中间的贯心立轴上横插的那根木棒,始终指着同一个方向。
“哦,是用差速齿轮、齿轮传动和离合装置啊,咦,真的不错啊,只要拉动之前,先将横担的木棒的方向调整好,它就始终指南了吧?”
“嗯。”
“我来试试。”五木一边拉动小车,一边观察齿轮的运转。
工坊地上散落着一些边角料,小车未能避开,颠簸了几下。
“咦,方向怎么变了?”
“是,就怕坑、坑包颠、颠簸……”马钧皱着眉,撇着嘴,有些沮丧。
“很精致了。”五木拍拍马钧的胳膊,“马兄,别泄气。不过呢,想做指南器械,最好还是利用磁力简单有效。”
“啥、啥东西?”
“就是利用磁的同性相吸、异性相斥原理,磁,磁铁,不懂?吸铁石……”五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你说的是、是不是‘慈石’?”
汉代没有“磁”这个字,而说“慈”,好在两个字同音,五木连忙点头。
“我想办、办法弄……”
……
“这两句不够理想,‘兖州城’、‘兖州牧’,岂不是说曹董只能混在兖州了?还是改一改吧。”五木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