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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就好,其他不需要在乎。
而天空的几人都不知道,在云层之下有一个身影捡着尸体,泪痕汇成长河流淌在脸上,逐渐燃烧成最深的愤恨。
邓布利多的及时赶到让眉纱没能下去地面一探究竟,错过了杀死这世界时空管制者最后一人的机会,也让这世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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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制者的责任是让这空间的一切照着书上所说的发展,而不是改变。
但极度的愤怒与仇恨是可以让一个人放弃自己的责任,这在猎人那里已经由琅枼得到证实。
亚瑞克的尸体被眉纱收在次元空间然后处理掉,惑儿早吞吃了亚瑞克的灵魂和记忆,扮成他的样子在霍格沃茨迷惑邓布利多并且等待其他时空管制者来自投罗网。
至于外面则放出空髅去满世界查探,在发现疑似时空管制者的人时杀无赦。
眉纱并没有轻忽下来,她知道万一还有漏网者的话,很可能孤注一掷不惜改变一切也要和她为敌。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临近圣诞节,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三强争霸赛仍然在进行着,邓布利多不再找她的麻烦,也没有人再来寻找亚瑞克。难道在这世界的一切势力真的被彻底拔除了吗?
“我可不可以不要再扮?”惑儿趴在桌子上哀哀叫苦:“我发现他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而且每天上课好无聊啊。”
它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能好好在次元空间内修炼?
“再过一段时间的吧,我总觉得这事情并没有结束。”眉纱拍着惑儿的脑袋安抚。
“我也觉得不太对头。”一边的伏地魔说:“其实所有事情都在合理运行,只不过——”
“□□稳了。”两个人齐声说。
“□□稳还不好?你们两个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惑儿尾巴不停的摇来摇去抗议。
“依照今年这个样子是不该□□稳的。”斯内普也放下自己的魔药走过来:“一时的安稳还可以,如今到现在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就必然是有什么人在暗中操控。”
“完全正确。”眉纱赞赏的给了斯内普一个甜笑:“既然不是我们在掌控,那就一定是rts之内能够翻云覆雨的再没有其他人。”
“这个老头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卑鄙的计谋。”伏地魔冷哼说:“要不是因为我要小心将大难不死的男孩弄到手的话,早就对他发难。”
“说说而已吧,你现在发难,倒霉的还不是自己。”眉纱点点他:“你现在的力量并非全盛,可不是他的对手呢。”
“这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伏地魔窝在她怀里:“但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还是要尽快弄清楚,万一影响到我们的计划就麻烦了。”
“这点我自然会去查,但我在意的不只是。”眉纱沉吟,万一时空境管局和邓布利多联合在一起……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如果管制者可以给邓布利多提供足够情报的话,或者他也会同意与他们为伍。
突然的敲门声,眉纱立刻抱着伏地魔坐到一边沙发上,斯内普转回身去批阅作业,惑儿变成亚瑞克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
“你们太过谨慎了。”只有伏地魔一个显得半点儿不紧张:“是S.,我让他来汇报情况。”
立刻两人一猫都放松下来。
“不知道现在非常时期吗?要吓人也要选时间选地点好不好?”眉纱嗔怒的掐了他一下。
“好,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伏地魔揉揉被掐的地方:“肯定又青了……”
“谁让你这个身体那么娇嫩,轻轻捏一下都会青一块。”眉纱把伏地魔放到一边坐好,看着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穆迪走进来。
“,你回去吧,记得论文重写。”斯内普冷冷说。
依照惑儿现在的身份,不应该留在这里听他们说话。
“是的,教授。”惑儿没有半点异样的出去了,心里却有点诧异:怎么斯内普连小巴蒂?克劳奇都防着?
“主人。”穆迪走到伏地魔身边低低躬下身,以最虔诚的姿态问候。
“嗯,这个月的动向如何?”有外人在这边,伏地魔立刻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者之气,一定要别人看着都抬不起头来才好。
“他没有半点怀疑,一直非常信任我。”穆迪恭敬地说:“而且最近他还让我多多注意,好像是怕他有什么麻烦。”
“哼,多多注意?这只老狐狸现在也只能做到这点。”伏地魔冷笑道:“,你记得偶尔也透露一点不正常的地方给,免得他疑心你。可以先拿开刀,如果他不相信,说眉纱或者也可以。”
“哎,要说说Sev,不要说我。”眉纱立刻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别把我掺和在里面,我半点儿兴趣都没有。”
“这话让你说的……很不想和我并肩作战?眉纱。”伏地魔伸手拉着她的头发,在手中抚摸。
“你说对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想管,更不想参与你们的战斗,最好不要让我参加。”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到别的世界去,要是重心放在她身上,早晚会搞砸。
“随便你了,反正你任性也不是第一次。”伏地魔微笑道:“,那就推在us身上,反正是个极端憎恶黑巫师的傲罗,四处咬人也很正常。”
小巴蒂恭敬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伏地魔的意思。
不过他的动作在眉纱看来稍有些古怪,于是忽然说道:“,我曾经和你说过,我是谁——说说看。”
“属下当然知道。”小巴蒂更加显得恭敬:“您是我主人的爱人、得意门生、重中之重,当之无愧、食死徒中也当之无愧的公主殿下。”
伏地魔对小巴蒂的回答相当满意的微笑,眉纱的笑容却很古怪:“嗯,回答的不错,看你的主人这么高兴,一定会赏你一点儿什么。没事的话就去吧,这里我们还要商讨事情。”
“是。”穆迪告退,将这里留给他们三人。
等到确定他离开之后,眉纱开始挥动魔杖将这里用魔法团团包裹住,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干嘛突然这么奇怪的样子?”伏地魔看着她的举动。
“我问你,最近这些天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眉纱揪起伏地魔问。
“当然没有,只不过抱我的次数多了些,好像更加喜欢我。”伏地魔对她笑道:“你说,是不是他不想让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被你荼毒呢?”
眉纱却没有调笑的心情,伸魔杖点在伏地魔胸口,绿色白色红色蓝色的光交相辉映,最后定格在红色上。
伏地魔神色立刻阴鹜下来,掏出自己的魔杖从上至下仔仔细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果然在检查到肋骨附近的时候发现有一块青黑的地方,是魔法渗透。如果再晚个半个月发现,就会直接让这个身体腐坏。
“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不是猜测,而是确定。”眉纱冷笑说:“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现在你都已经落在下风。”
自己心知肚明,绝对是管制者搞的鬼。
“而你呢,Sev,你是不是一直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过?”
斯内普当然点头,这件事情关系到伏地魔的复生,是不可疏忽的大事,不能当作一般情报去换取邓布利多的信任。
“怪不得他连你也不相信,这个不是S.&#h,只怕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震惊。
“你怎么知道?”伏地魔立刻问,他一点破绽也没有。
“S.&#h不会那么夸赞我。”眉纱一晃头:“他对我的最深印象该是源自我对他的拯救,那么我就是代言人——黑魔王的代言人,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抓住破绽,我想该不会有所警觉。”伏地魔沉着脸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微微点头:“虽然落在下风,但我们还不是无法挽回。我会找时间去见,以这一阵子在努力博取你信任才没有向他报告为借口,将这些事情对他酌情说出,让他以为我还是他那边的人。”
“不是酌情,而是全盘托出。”伏地魔说:“既然不知道的情报掌握多少那就全告诉他,包括对&#r的企图,我们必须要重新计划才可以。”
斯内普点头,眉纱也点头。
如果是时空境管局插手,那么接下来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只怕都了然于心,瞒骗他反而不好。
“你们的事情你们处理,我还是就像刚才说的一样,不掺和在里面。”眉纱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还好他这一月只来报告这么一次,从那里看我也只是个不想掺杂你们斗争的闲闲小人物而已。”
她试探出穆迪和邓布利多的计策,却又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样子,让伏地魔和斯内普看到除了苦笑不知道还该有什么反应。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都没怀疑过。”伏地魔问。
若不是眉纱发现,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而且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直觉,有半分直觉的东西我也会去试一试。”眉纱随意回答。她向来如此,半分直觉就值得一试,五分把握就值得一拼。
两个人都冷汗,若是眉纱没有这半分直觉的话,他们是不是只能等着给自己收尸?
“干吗那么看着我?误打误撞,就算没有我这一茬,你们也不一定就会死。”以斯内普和伏地魔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被邓布利多算计到阴曹地府去。不过可惜了小巴蒂?克劳奇,还没有派什么用场,只怕以后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不再和我们一起了吧?”眉纱既然在邓布利多面前表现出中立,就不可能再和他一起。
“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呀,你以为你很吃香吗?一定还和你在一起才有事情。”眉纱轻嗔了他一句,然后笑道:“我要找的人肯定也和在一起,我还要合计着怎么把他引出来呢。”
“你要引出来也容易,不用合计什么。”伏地魔说:“只要和惑儿演一出你追我打的戏不就成了?”
“啊……说的对呢,好聪明的孩子。”眉纱摸摸他脑袋,在脸颊上chu了一口:“姐姐给你糖吃。”她和惑儿这阵子表面上若即若离似敌人又似朋友的样子,就算忽然翻脸也没什么了不起,反而能有话说。
见眉纱笑得开怀跑掉,伏地魔摸摸自己的脸,转头对斯内普说道:“你有没有兴致和我换一下?其实作为一个小孩子陪着她也是不错的。”起码能看到眉纱的千种风情。
“这种好事情你还是自己体会吧。”斯内普却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也没有那个兴趣。
不过这两人相视一笑,都有些促狭的意味,没有半点儿觉得紧张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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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纱这个人总是会觉得耐人寻味。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若没有对上那双眼的话就更是以为没有再入目的价值。
但若细细看过去,从眼角眉梢之间,甚至一颦一笑,面部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透着看不出意味的诡魅,让人忍不住去深深探寻。
而探寻之后,便是震惊中无法克制的沉沦,无论什么人面对着真正的她都会忍不住跟着那步子前进,便若龙卷风中的身躯般,根本连一根手指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爱她的人如此,恨她的人也如此。
但要说识她知她之后还能至若罔顾、轻衫远逸当作从未认识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太妖太媚便是魔,太美太艳便是煞,而她,在恍惚中便凌驾于两者之上,徜徉在妖魔之间。
看到眉纱远远的从走廊那端走过来,本来将一切算计的如此妥当的邓布利多心中突然一空又一紧,仿若把血都掏出去塞进泥土一般,顺着身子绕过一圈就多沉重一分,多一分死气。
深呼吸几次驱除这种感觉,别的没有,恐惧感却又增多了一些。
但他还是笑着迎上去,面色不变那么温柔和蔼:“眉纱,怎么有空出来转转呢?”暗笑她这些天都和斯内普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眉纱白了他一眼:“校长你为老不尊啊,竟然故意用话来揶揄我。”
“不,只是看到你和的关系那么好,心里为你们高兴。”邓布利多和她并肩而行。
自己说的是假话,眉纱说的也是假话,谁能骗得了谁呢?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那就这么假下去吧。
“听说哈利一直在为第二个项目伤脑筋,我很想帮帮他。”眉纱忽然柔声说。
“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一定可以帮到他。”邓布利多忍不住语含深意,却并不希望眉纱听出来。那个人对自己说的话……他不想相信却又不能不去相信,原来是知道未来的吗?眉纱此人。
眉纱可能早一刻都听不出来,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邓布利多的算计,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话语中的意思?但她并没有挑明:“你既然对我这么有信心,说什么我也要帮一帮。”
邓布利多这个人啊……如此的心计深沉,却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破绽。
眉纱又开始纳闷,自己到底哪里让人惧怕呢?爱她的人明明说她柔如风铃草,可她的敌人却偏偏将她当作朱红色的曼珠沙华。
“在想什么?”邓布利多问。
“在想若是作为花的话,什么花能更好些。”眉纱轻笑:“校长日理万机,不会知道花语这种东西吧?”
“略知一点。”邓布利多含蓄的说。
“略知一点?真是令人惊奇啊,很想问问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眉纱微微摇头,然后笑问:“那你认为我是什么?”
“风信子。”
“风信子?”眉纱笑得更加开怀:“原来在校长眼里,我是这么惹人注目的?”
“那你认为自己是什么呢?”邓布利多反问她。
此刻他们探讨的不只是花语,而是对人心的剖析。
“这个……我不知道。”眉纱转身走进中庭的庭院:“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从来不想知道。”
向来都是随性而行,这些事情她从来都不想。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不了解自己,多她一个也不多不是吗?
“这倒是令我意外,我以为像眉纱这样的人一定是了解自己的。”邓布利多惊讶的说:“如果对自己都不了解,不是很容易做错事情吗?”
“是的,我已经做错过很多事情。”眉纱大方承认:“但不管是对是错我从不后悔,又有什么关系?”
“不后悔吗?”邓布利多叹息,这句话分明就是告诉他,就算以后要和小天狼星他们针锋相对也不会后悔。
“因为我要照顾的是一株迷迭香。”
眉纱看着邓布利多,一字一顿。
自起初一直到回归,她是第一次用如此态度和邓布利多说话——毅然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