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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卿这几日头痛诗集一事,托了几个好友都未能如愿,今日回府已是晚膳过后。
书房正有他一位良友白曲相在等他,一见他来便问:“侯爷这几日忙的什么,想见一面竟是这般难。”
“还不是为一本张且英的诗集。”夏子卿蹙眉,而后吩咐锦瑟上茶。
白曲相眼尖,盯着夏子卿的衣襟看了许久,后笑言:“侯爷衣领上那只蝴蝶真是活灵活现,那块白脂玉亦是稀缺之物,是谁这样精致想到绣在衣领上。”
“什么?”夏子卿不明白,而后顺着白曲相的眼光低眸,这才见衣领上真有一只银色蝴蝶,蝶身上还绣了一块上等白玉。
原说男子衣领上绣这样的东西难勉娘气些,但好在有一张俊颜去衬,倒显得锦上添花,多了份别致的精雅之气。
“这是出自府上哪位夫人之手?”白曲相轻笑,他不止一次听秦玉成夸赞新过府的二夫人比大夫人有过之无不及,可惜他至今未能见上一面,亦不知这位妙佳人是何等姿容。
想都不必想就知绝非出自王妍清之手,夏子卿心里虽猜测七八分却未讲明,抬眸就见外头进来顾昔娇的贴身丫头彩君,她手上正捧着一本书,进屋欠身道:“夫人让我拿这个来给侯爷。”一面将其放置桌上。
夏子卿不可置信,提手拿起了翻动两页,惹的边上白曲相也忍不住探头过来瞧,当即就说:“这可是真本,侯爷向外寻觅多日都无果,却原来正在自家府上。”
彩君将顾昔娇所言一一道出:“原说前两日就该承给侯爷,只因回顾府需要些时候,夫人还请侯爷莫怪。”
夏子卿虽未言其它却在心中感激,问:“她......此刻在院里?”
“夫人出去烧香祈福了。”彩君如实禀报,而后缓缓离了屋子,暗想如此终能叫侯爷高看一眼吧。
另一头的尔香问及顾昔娇:“小姐为何不亲自送去给侯爷,也好趁机同他说话。”一面扶着她下马车,一手替她打着如霞如云的遮阳伞。
“无话可说。”顾昔娇浅笑,自顾提裙走台阶。
“那就更应该创造点能说的话啊,总这么不说话不行吧。”尔香亦是被墨茶给带坏了,三句不离此事。
顾昔娇轻摇团扇不以为然,并不答言,直往前走。
突而听到身后有人极不客气的吼道:“让开让开让开些,别挡路。”
尔香赶紧护住顾昔娇退到边上,而后就见有一顶双人抬的小撵从身边经过,上头坐着一位锦衣华饰的夫人,后头另跟着八个丫头,甚有些横冲直撞的架式。
“是什么人呐,好大的气派。”尔香小声嘀咕。
“想来是权势人家,不足为奇。”顾昔娇轻言,讫语又提步往前,夏风习过,便嗅到自前面小撵那处飘过来的一阵香气,甚是觉着熟悉,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尔香黯然自家小姐可怜,按理说侯爷夫人也该有此待遇,却落的两腿走路,后想着祈福就该诚心便不在暗恼,倒是宽慰起顾昔娇,说:“烧香拜佛最讲究一个心诚,小姐一步一个台阶,想来许什么愿都是最灵验的。”
顾昔娇浅笑不语,只看着前面的小撵摇摇曳曳的与自己拉开了距离,耳朵又听尔香道:“小姐一会可要连姻缘一道求了,好让侯爷回心转意。”
“他什么时候用心在我身上过,如何回心转意?”顾昔娇打趣道,又拿手中扇子轻拍一下尔香的额头,道,“少跟墨茶学。”
尔香轻揉自己的额头,嘟着嘴说:“其实她说的亦没错,既然来了侯府,自然要费劲讨侯爷的欢心,反正都嫁了。”
反正都嫁了。
这一句似乎妹妹也讲过,既是如此,总归要往自己舒坦的样子活着,此言倒是对极。
这座寺庙比较偏僻,独立孤世置与山间,故香客不算太多,待顾昔娇走进殿内却见方才那位夫人正在生气。
她身边那几个丫头更是嚣张跋扈,其中一个直接拿起案上的摇签筒重重掷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响亮了整座大殿。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不过是个靠坑蒙拐骗为生的江湖术士罢了,我们家夫人是正妻,竟敢说是小妾的命,信不信我府上大人拆了你的招牌,让你无地容身!”
那位被称之为江湖术士的解签先生却面无声色,长指轻捋山羊须,笑言:“既然我是坑蒙拐骗,夫人又何须生气,何须信我之言呢。”
立于殿内的夫人美颜动人,一件浅蓝色长裙袭的比明艳之色还要耀眼,她此刻眉心微蹙,叫人瞧着心生爱怜,只见她往前走两步,不冷不淡道:“先生出城吧,这里已无你立足之地,切莫连累了这座寺院。”
那解签先生不怒反笑,语重心长道:“夫人,听我一句劝,错过亦是无缘,该放手时需放手,长伴清灯才可保夫人一生平安,切莫再生贪恋之心。”
“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另有一个丫头出言怒斥,刚又想揍他一顿却被那位夫人拦住,说,“我们走吧,不必与他计较了。”
到底是在寺院,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地方动手,一干人等带着怒气快快的离了。
尔香打量大殿一眼,竟是一片狼籍,忍不住小声道:“哪家的夫人如此霸气,不过是一支签。”
一支签便可断人一生,自然非同小可。
里头那解签的先生见顾昔娇立在门口便冲她一笑,说:“让老夫再替夫人解最后一签吧,如此也算有始有终了。”
尔香诧异,说:“我们又未摇签,解什么签?”
“夫人衣袖之中就有一签。”那先生提手指了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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