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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完好才松口气。
原说昨日王妍清是想替他换件干净衣裳的,谁知他重的如条死鱼,又不愿叫底下人来帮衬,因此还穿着昨日出府时候的长袍。
夏子卿见王妍清要来扶自己便赶紧起身,见屋里未有其它丫头便说:“你有孕在身就该好生歇息着,叫丫头们进来伺候吧。”
“我是侯爷的妻,伺候侯爷是份内之事。”王妍清温柔体贴,靠近夏子卿身边要替他系腰带,却见他轻巧躲过,又急急往屋子外头去,一面说,“今日宫里有急事,我需早些去,早膳便不用了。”讫语就踱步离了。
王妍清的脸色随着夏子卿离去的背影越来越阴冷,她不懂为何他今日这般厌弃她。
原门外守着的巧倚在此刻进来,问:“夫人要如何处置入夏?”
“我能饶了她么。”王妍清冷笑,她眼下正有口气,不撒到她头上还能去找谁。
“如今夫人有了身孕,还是保重身子要紧。”巧倚小声提醒,又轻言,“况且也不宜在自家院里教训,免得着了忌讳。”
“那要在哪里教训?”王妍清侧脸反问巧倚,而后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这是想替她求情?”
到底屋里那几个丫头都是王妍清带过来的,巧倚与她们自然有些感情,且她心里也以为入夏不过运气差一些,有哪个奴婢不愿意当主子的,若是侯爷肯收,也就无所谓了。
王妍清打量巧倚上下,冷着脸问:“你难道觉着她无错?”
“自然是错极的。”巧倚连忙出言表明自己的立场,又愤愤道,“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就算打死了也不为过,只是夫人如今有孕在身,不宜做这样之事,还应为腹中胎儿积些福德。”
王妍清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轻言:“那就找个好地方教训她。”讫语就吩咐几个婆子去将入夏拉出来,又言,“去瞧瞧二夫人起来未有。”
顾昔娇或许是累着了,昨日睡的早却也醒的晚。
彩君觉着诧异,见王妍清带着众多下人婆子进院就以为她是来闹事的,连忙去催顾昔娇起来,在外头拍门:“夫人,大夫人来了。”
顾昔娇被这一声唤惊醒,惺松着眼眸撩起一边纱幔,懒懒问:“她有何事?”
彩君听顾昔娇醒了,便带着丫头们推门而入。
尔香生怕外头之人要催,便只将顾昔娇的青丝简单挽成一个发髻,再用两件金步摇固定住。
墨茶递上来一杯清水,而后捧上棉帕,轻言:“带着她屋里的丫头入夏跪在院子里头,不知所谓何事。”
“她近日的言行是越发有趣了。”红玉轻嗤,一面将披帛置在顾昔娇身上。
顾昔娇越听越觉着诧异,却问了句与王妍清不相干之言:“昨夜侯爷一夜未归?”
还未等丫头们作答就听到外头传来入夏的阵阵□□声,叫尔香心惊肉跳,蹙眉轻嗤:“这一大清早的多不吉利啊。”
“自个儿有院子还非跑到我们这里来用家法。”红玉亦是不悦。
顾昔娇未有多言,只提步往屋外去。
外头已是艳阳高照,点缀的步摇金灿,令未施半点胭脂的顾昔娇显的亲切又多一层娇媚之姿。她见院里正有两个婆子用藤条抽打入夏也不急着阻止,只是对下人吩咐:“去搬张椅子来给大夫人坐。”
王妍清虽伺候夏子卿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好的很,今日的装扮亦比顾昔娇的明艳,她往前两步,对她冷嘲热讽起来:“二夫人昨夜好睡,以至于侯爷醉的不醒人事也不知。”
顾昔娇心有愧疚,但她这几日累惨才睡的深沉,侧脸问彩君:“侯爷此刻人在何处?”
还未等彩君作答就听巧倚言:“二夫人不必着急,昨夜大夫人照顾了一宿,眼下已到宫里去了。”
墨茶暗嗤王妍清见缝插针的本事真当高人一筹呐。
“辛苦姐姐了,姐姐吩咐下人来我院里告之一声便好,何必累着了有孕之身。”顾昔娇客气出言,却并不是真心感激她。
王妍清明眸闪亮,往顾昔娇面前靠近,向她那里微微伸长脖子,贴在她耳朵边上小声道:“我偏不告诉你。”而后又转身面向院里被打的入夏,疾言厉色道,“她昨夜趁着侯爷醉酒便想有所不轨,被我当场撞见,眼下就是在教她该如何做一个本份的丫头,你们其它人也要好生学着些。”
顾昔娇当即接言:“她既是姐姐屋里的丫头,自然全凭姐姐处置,何必还要带到我这里,我定当以姐姐的吩咐为重。”
在我院里将她打死岂不晦气。王妍清微挑了挑秀眉。
都住一个府宅,难道晦气在这里就传不到你院子里去啦。顾昔娇有时候真不能理解她的念想。
王妍清脸上似有番得意,又吩咐婆子下手重些:“给我往死里打,看往后谁还敢心存邪念。”
顾昔娇决不会叫他得逞,当下便喝住:“停手。”
“这是作甚?”王妍清显然不太痛快,刚又要叫婆子动手,却见顾昔娇微福身在她耳边说,“姐姐,我以为替侯爷纳了她也是无防,何必打死呢,我此刻就去同太太说。”
“你敢!”王妍清横眉怒目。
“太太是好心的人,想必也认为此事无伤大雅。”顾昔娇边言边作势要走出院子,却被王妍清叫住,只见她下一刻便带着入夏及一干丫头婆子们哪来哪回。
墨茶好奇的很,见院里终又清净了便问及顾昔娇:“方才小姐同她说了甚,惊的她那模样。”
“纳了入夏。”顾昔娇不以为然。
“小姐未免太大度了些,什么女人都往侯爷怀里扔呢。”红玉很不满,是非常的不满。
顾昔娇撇一眼红玉,而后抢话正要大放厥词的墨茶,道:“我比那王妍清可没大方到哪里去,有过之无不及,一样是妒妇。”
这一句终叫众人都宽了心,幸好不是个圣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