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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君拉扯住,示意她不要在生事。
“你们去吧,我这里确实没什么要紧事。”顾昔娇让几个丫头不必生恼,她方才听到孙姨妈三个字似是想起了什么,便在彩君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
彩君蹙眉,似懂非懂,却对顾昔娇点了点,而即带着另外三个丫头跟随那个婆子一道离了院子。
如今的顾昔娇似是被困在囚笼里的小鸟,半点都由不得她。但这样的情况已然算是最好的了结,若没有夏赫那头顶着,定要被李氏及王府之人收拾出去府外的。
且,关于此事,李氏很不明白,故亲自去问夏赫:“老爷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她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却还是要留她下来,王府那头还有气未平呢。”
夏赫的脸拉的老长,暗想他也不愿管这档子事,但谁叫他有欠顾府,否则何必应下顾昔娇,抬眸往李氏那里打望一眼,而后放下手中书卷,不咸不淡道:“她到底是皇上下旨定的亲,况且顾府有恩与我,真休了她也叫他们府上颜面过不去,如今冷落她在院里也与被休没大不同,又何必计较这个。”
“子卿的心依旧在她身上,到如今还是不信她本性恶毒。”李氏重哼一声。
夏赫皱眉,低眸思量一番,后问李氏:“她平日里在府上温和谦逊,当真没半点冤枉的她?”
“老爷这话问的。”李氏当下就有些不痛快起来,拿绢帕轻拭自己的鼻尖,缓缓道,“自她进府以来,我待她如何?反对她比对王府小姐更好些。再说她能害自己滑胎,未免可笑。”
“先就这样吧。”夏赫不愿再谈及此事,他每日都有一大堆事要忙,哪里有空来管这事,只对李氏吩咐,“有些事也别太过。”
李氏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道理,却未再细问,只应下。
外头匆匆进来一位公公,那是跟随夏雪迎身边的亲信,他未有平日里的面如春风,却似苦恼的很,微福着身子对夏赫道:“国公......”
夏赫赶紧起身,示意公公不必客气,笑问:“公公今日来府上所谓何事?”
那公公满面愁容,略一停顿,终言:“娘娘被打进冷宫了。”
李氏一听此言差点晕过去,幸而被夏赫扶住,他亦是一怔,忙问:“这是为何?”
公公轻摇了摇头,后叹一句:“今日娘娘与皇上起了几句口角,而后皇上一怒之下就将娘娘打入了冷宫。”
“为的何事?”夏赫又问。
“这事不好说。”公公似有些为难,见李氏缓过气来请求自己言明才敢小声道,“好像是因府上另一位娘娘才起的争执。”
李氏倒抽一口冷气,当即就放下了对顾昔娇的恨,转而愤起了夏雪芊,更迁怒在涂氏的身上,暗想这对母女不死真是碍眼。
孙姨妈那里等的焦心,又派了人来请李氏过去。
李氏虽心里烦燥却不好再耽误,况且事已至此,还是等夏子卿回府了再细问,便随丫头往花园去寻孙姨妈。
姨妈并不知李氏的心事,见她终于姗姗而来便迎上去,玩笑打趣她:“姐姐有什么要紧话非说不可,害我等这半日。”
“我这不是来了么。”李氏强颜欢笑,示意孙姨妈往水榭里头走,一面打量四周,问及身边丫头,“怎么你们大嫂子未在这里?”
“嫂嫂去忙伙子闲哥哥之事了,说一会再来。”边上的夏雪飞接口。
李氏一闻此言便未在计较,只对孙姨妈说:“今日留下用饭?”
“不必了,我略坐坐就该回去了。”孙李氏推却,见李氏脸色不太好,便问,“姐姐是有心事?”
李氏往四下打望一眼,见身边姊妹们自顾玩的有趣才忍不住小声对孙李氏含糊道:“是有两件不顺心之事。”后又嘴硬说,“却也不是什么大事。”
孙李氏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姐姐是要强的性格便未在细问,只吩咐不远处的墨茶过来添水。
彩君不动声色上前拉扯住墨茶,接过她手中茶壶替姨妈斟满,撇见她今日胸口正挂着那块雕刻特别精致的白脂玉,便出言讨好:“姨太太这块玉定是非比寻常,上头的雕刻花纹从未见过,像是符咒一样的图案,打的红绳结亦是用来招财纳福的吧。”
孙李氏闻言就哈哈大笑起来,朝彩君说:“你一个丫头竟也知这样之事,倒是有几分聪慧呐。”
“谢姨太太夸奖。”彩君浅笑,她并不知这玉的意思,只是将方才顾昔娇告之她的话借机说出来。
孙李氏手捏那方玉饰,顺势对李氏说:“姐姐呀,你往日总说我太过迷信风水之说,但自我遇上那位先生之后,这府上就没再出过一件难事,即便有些小波折,也能逢凶化吉,且是越来越顺心,次番进京亦未能逃出他的掐指一算,这方玉就是他送我之物。”
若换作是平时,李氏才不信此等鬼话,但眼下她愁伤夏雪迎往后前程,又懊恼王妍清滑胎一事,因此心急乱投医,当下就说:“我倒也不是不信,只是怕没遇上正经的,反倒被那些江湖术士讹了去。”
“若是姐姐愿意见他,待过几日他再来我府上看风水之时,我便领了他过来。”孙李氏一本正经出言,又似话中有话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稍忌讳些也是应该的,谁不愿意事事顺心呢。”
这话说到李氏的心坎上,朝孙李氏微点了点,算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