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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是自尽身亡,在屋里用白绫自挂的房梁,死相特别难看,吓的那发现的丫头够呛,到眼下都未回过神来,且朱寒青也未在家,听闻他昨日一夜未归,也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老太太这边是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哭晕之后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去瞧瞧是不是还有气,快去瞧瞧!”
夏赫头痛的紧,心中亦是郁郁,到底是自家亲妹子,闻此悲讯当然难过,往李氏脸上打望一眼甚有些无奈,不自禁叹一声,对夏母好言相劝:“母亲大人保重,勿太伤心。”
“去将那个人拿下,定是他逼死我的清儿,千万不能饶了他!”夏母情绪激动,撑着床榻要起身却被下人婆子拦住,纷纷劝慰,“老太太莫急,先缓缓气。”
“白发人送黑发人,叫我如何不伤心呐。”夏母边言边落下泪来,后又一脸正色的责怪起夏赫与李氏,“都是你俩看不过她在府上,定是要送她嫁出去,否则如今怎会有这样之事,倒不如让她伴我终身,也好过眼下千百倍!”
夏赫不敢多言,只低头说:“母亲切勿动气......”
话未说完就被夏母截住,愤愤道:“此事若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定是不能饶了你们!”
李氏闻言心中一怔,想起那日风水先生所言更是惶恐内疚,当即就感觉在这屋里呆不住,特别是老太太那哭声更叫她心烦,慢慢悠悠的要退出去之时却被夏赫喝住:“你这几日过来好生伺候着,再派个妥当人去那头办丧事。”
夏母听到丧事两字又是一阵哭,叫屋里下人好一顿劝才算止住。
李氏脸色苍白,只微点了点头,绕着手帕先离了屋子,一面计算着这事该叫谁办,迎面过来顾昔娇便又让她想起一事,亦是那风水先生所言,她出了院子,夏雪迎果真也恢复了恩宠。
难不成命是如此,夏府果真要靠这女子才能越发盛荣。
顾昔娇顿足,恭敬作礼:“大太太。”
“老太太正伤心呢,你多去劝劝,要她保重身体要紧。”李氏好言好语,似是又回到了最初顾昔娇进府之时,又说,“近日老太太信任你,那姑小姐之事就交由你办吧,各类支出都不必计算着,越风光越好,若是不够的只管问我拿,我自有我的私房贴她。”
若是换作平日,顾昔娇定会推却,但她知晓夏子卿,夏雪迎待这位姑姑特别上心便点头应下:“是,知道了。”
“我让你叔婶婶帮衬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她就好,可千万不能自作主张,让老太太舒心为第一。”李氏又似不放心的交待着,谁知从院外进来的长孙娴落听到这话便甚为积极的往自己身上揽事,道,“我虽说是新进门的,但到底也是我姑姑,我帮衬着小嫂嫂就好,不必叨扰旁人的。”
李氏并不想长孙娴落插手,但眼下也不知怎样回驳,幸好她身后有夏赫从屋里出来,言:“此事交给昔娇去办就好了,方才老太太亦是这样意思,遂她心意办的体面风光。”
长孙娴落不敢违抗,只恨又没寻到事,皮笑肉不笑的提裙往屋里去,而顾昔娇也跟着进屋去劝慰老太太。
夏赫见四下无人便对李氏问:“子卿呢,还未有回府?”
“寻到人了自然就回,怕是还未寻到吧。”李氏蹙眉,胸口一阵气结,后又疑惑道,“前些天还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事。”
“若是朱寒青虐了她,因此叫她寻了短见,我自然不能放过。”夏赫一脸凶相,讫语提步往院外去。
李氏轻叹,转身往老太太屋里再打望一眼,便匆匆离了,回到自己屋里之后就觉轻松许多,到底她还得了一件喜事,况且她与夏清并不好,因此早没了担忧。
王妍清也很是不放在心上,这一喜一悲与她并不相干,生怕寻她办事,因此称病卧在榻上,连老太太那头亦是才去过一次,夏清那府上一次未去,只嫌晦气。
这几日顾昔娇只费劲操心这件事,都未曾好生歇息,眼下已是过五七,才稍有清暇,却还是要往夏母屋里去瞧瞧。
夏母屋里正有人在劝慰,竟是那闲少有来的涂氏。
“老太太保重身体要紧,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叫我们伤心。”涂氏满心的怜惜口吻,不知之人还当真以为她有多孝顺。
夏母对她并不大欢喜,但念在她是一片好心的份上亦让她来唱出戏,接过婆子递上来的小米粥浅抿一口,后又放在案几上,说:“凉着吧,眼下未有胃口。”
外头顾昔娇闻言便加紧了脚步进屋,往前作了一礼,笑问:“老太太,今日可好?”
“你还不歇着去,何苦还来我这里伺候,若是累垮了你,子卿该心疼了。”夏母温声和气,示意她坐下。这几日见她忙前忙后,细心照料却未有半句怨言的叫她心生欢喜,因此待她更比往日不同。
“我刚吩咐膳房做了几道开胃小菜,老太太就着粥吃吧。”顾昔娇示意丫头们将小菜都摆上来,又往夏母身边去,说,“天凉了,老太太该多加件衣,也莫在为姑姑之事伤心了。”
夏母点头,红着眼眶对顾昔娇道:“难为你办的那样妥贴,我替我那薄命的清儿多谢你。”
“本该是我操心之事。”顾昔娇轻言,一面提筷夹了两样小菜在碟子里摆在老太太面前。
身边涂氏一副欲言又止的形容,终忍不住说:“我今日来呀,就是要告诉老太太一件事的,与姑小姐有关。”
夏母神色一紧,放下手中筷子侧眸打望涂氏,良久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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