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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旁人所为而漠视依旧坦荡。若为后者亦是一只脚踩在红尘之外,而前者只会惹来无止休的麻烦,此时的倾蝶才懂顾昔娇所言,委屈求全终不是长久之计。
顾昔娇对林氏这类女子无话可说,亦不予同情,要么赢的光明正大,背底里设计害人这套最为不屑,何况如此行径是该以儆效尤。
倾蝶半撑着身子盯着灵儿思量许久,终于对顾昔娇言:“夫人先回自己院里歇息吧,由我将她交给我婆婆处置。”
顾昔娇虽是当家主子却并不想惹涂氏,眼下又听倾蝶如此出言便应下了,却又担心她太软弱,问:“你当真不用我管?”
“夫人早些回去,我那婆婆是难缠的,一会又不分清红皂白连累你,才让我愧疚呢。”倾蝶一片为顾昔娇的心,且她亦有其它的意思。
顾昔娇点头,让丫头们将屋里收拾一番,而后回去自己院落。
倾蝶方才那话必未有假,她让婆子拉着灵儿一道随她往涂氏那里去。
涂氏今夜还未有睡,正在夏雪飞屋里劝导她,已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说了半日,此刻见面前人儿不给自己一个应答,便又说:“你可不要鬼迷心窍,以为情爱能靠一辈子,虽说男儿的样貌是重要,但这命数更是要紧,只风光一时半会有何用,你姐姐就是一个教训,她就是被自己给误了,非要到宫里去争宠。”言及到此竟落下一颗泪来,她如何不心疼夏雪芊,只是那座宫墙不可拆,她的女儿不会在回来,用绢帕拭掉眼泪,又说,“你嫁过去喜庆个两三年是何必,不过昙花一现,即便他钟情与你亦是枉然,后半辈子是个穷苦命,他身上有生死劫,难不成你要为他陪葬......”
“母亲别在说了!”一直缄默的夏雪飞终于忍不住打住涂氏的絮叨,她方才挣扎了许久,却还是忘不掉苏俊易俊朗的模样,信誓旦旦说,“我就是喜欢他,平生第一眼喜欢的人,同他吃苦亦是认了。”
“你吃的了苦?”涂氏不信,一面又出言吓唬她,“让你日日吃糙米,你愿意?”又拔下她发间的金步摇晃了晃,问,“这些纯金之物都不能用,只能戴木簪,你也认?”后再指着床榻,道,“那时候可未有这样松软的被褥,你当真受的了?”
夏雪飞果然恼羞成怒,冲着涂氏吼:“算命之人的话怎可以信,他凭什么笃定旁人的将来,母亲竟也迂腐成这样,我以为那苏公子未必没有成王做相的命。”
“先生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人物,哪个说他算的不灵,只怕太灵,难不成你比他还会看相说命?”涂氏虽说言语上过于急燥,却也是一片为夏雪飞的心,她可不想她回来哭骂,亦未有这个脸面再收她第二次。
夏雪飞有所顾忌却到底放不下,耳边又听涂氏言:“你若真是死心眼,就同他过去吧,全当我白生了两个女儿,往后你再有什么不顺心的可别来这里说,我只当听不见!”
“母亲何必说这样的话。”夏雪飞最怕夏府从此不管自己,连忙到涂氏面前好言相说,“母亲别生气,女儿听母亲的话就是了。”
涂氏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苦涩,而后又欢愉起来:“虽说苏俊易不能嫁,但有一个人却是难能可贵的,今儿个还是你舅母对我说起的,正巧又在路上相遇,还让我的马车先行,是个知书达礼的儒雅之人,未必不比那姓苏的好。”
“是谁?”夏雪飞嘟着嘴,而后又说,“若不是比苏公子更好的,我才不要呢。”
“哎哟,当即就要了他名字去测,都说前途无量,往后一定是个大官,别说吃穿不愁,即便连皇上都要礼让他三分的。”涂氏越说越有兴致,满心觉着得这样的女媳才有脸。
夏雪飞对涂氏之言终究半信半疑,但心里却又心猿意马起来,只是此刻不便多言,推着涂氏出门,道:“母亲早些回去歇息吧,容我细想想。”
涂氏听她这话就放了心,她并不担心夏雪飞不肯,只要能得一生富贵,她没有不乐意的,因此转身回去自己屋里,却见倾蝶挺着大肚子正立在屋外,便没好气问她:“大半夜的杵在这里作甚,怀孕的人不好在风头里吹,如今你肚子里的可是夏家的血脉。”讫语转眸往边上一瞧,竟吓的连连后退两步,道,“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披头散发穿着白长裙是要扮鬼嘛?”
“她方才要躲在这里吓婆婆,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因此绑了她等婆婆开发。”倾蝶简洁明了将事情告之。
涂氏一听这丫头是要吓唬自己便上去给了她两记耳光,骂道:“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来吓我!若是不从实招来就打死你!”
灵儿即刻跪下,哭着说:“饶了我吧,我未有。”
“来人呐,去拿鞭子来!”涂氏恼的不行,她最恨有人算计自己。
倾蝶示意涂氏稍安勿燥,又言:“她一个丫头也不敢这样作为,想必后头有人主使,抓出那个人才最要紧,免得继续暗底里害婆婆。”
涂氏以为这话甚有道理,而灵儿却是有口难辩,她扮鬼吓人终究是个事实,如今只能随倾蝶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