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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卿接过周若楠扔过来的一封手书,打开一瞧是封媒人信,将国子监祭酒王大人府上的千金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且还亲为这桩婚事作保,称其绝对是天作之合,锦绣良缘,落款处还盖有他的印章。
周若楠冷哼一声,带着些气恼道:“你已无话可说了吧。”又用纸扇敲了敲桌案,说,“今儿个我来问你,全因看在顾昔娇的面上,否则我即刻作罢,从此与你们夏府没甚相干。”
“这事有待斟酌,他既已知道你的身份,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想必其中另有缘故。”顾昔娇边言边端过一盏茶放到她手上,又劝道,“你先喝口茶消消气罢。”
“原本皇上出马万事不怕,但他不管这事,无非是抬举那姓王的,因此只叫我自己了断,如今却是越断越乱,都快将我逼入了绝境。”周若楠蹙眉摇头,一派无可奈何之色,又指着夏子卿道,“他不帮我也罢反倒同我玩笑,瞧瞧那信上头还有他的印章,叫那姓王的拿住说个不停,真叫人哭笑不得。”
夏子卿也疑惑的很,细想想才记起一件事来,说:“这枚印是我的不假,但前段日子子闲说这章雕刻的有趣,他便借去让人照刻一枚,只是并未还及我,想必是谁偷用了这枚章也未可知。”
“偷用?”周若楠呵呵一笑,似信非信,又半带讽刺道,“谁敢偷用侯爷的章呢,如今你既不敢承认,那就让夏子闲过来对质,保不及确实是他揽下的事呢。”讫语就急火火的起身要往外头走,却被顾昔娇拦下,对她好言相劝,“你稍安勿燥,子闲连着好多日都未曾归府了,往他院子去寻也是没人。”
“你们这是存心要气死我,竟同我开这样的玩笑!”周若楠哀叹一声,后又对夏子卿疾言,“大丈夫敢做敢当,如今你将残局收拾妥当便不怪你,但你始终不认却叫我越发生气。”
“这枚章确实不在我手上,我何须骗你。况且我若真做了这事,即便你不恼我,昔娇也饶不了我,退一万步讲,扯这个恶作剧实在无益。”夏子卿又在复言,而即打开屋门直往院内书房去端过来放印章的匣子,满满一盒唯独差了这一枚,终于让周若楠稍稍平了些气。
“子闲不会管这样的事,即便要管也会回来同侯爷商议,定不会自作主张。”顾昔娇正经分析,示意周若楠先冷静,但她却又有了新的疑惑,直言问,“那这事倒奇了,该会是谁用了这枚章冒充的他?”
“即是落在子闲那里,想必就是他院子里人用了罢。”顾昔娇思来想去总觉着只有长孙娴落有这个胆子,但她为何搓合周若楠的婚事,实在叫人匪夷所思,边想着就出去屋子把彩君唤来,问她,“这段日子可有什么人进府寻那头院子二公子的夫人?”
彩君低眸细细思量,想清楚后才作答:“近日没甚特别的,只是今日有常来府上做法事的师傅送来一封信,指名道姓说要给那头院里夫人。”
“老尼?”顾昔娇微蹙眉,暗想长孙娴落清高的很,怎会与那个老尼姑有所交集。
这头还未想明白就听得外头有人高唤:“顾昔娇,你给出来!”
顾昔娇闻声望去,不是她长孙娴落还能是谁,只见她一脸怒气,由丫头扶着直往院子里来,头一句便是:“你即便看我不痛快也该摸摸自己的良心,与情与理都不该送他银子,助他干出这种外头养女人的混帐事,这就是你这好嫂子该做之事?”
彩君心里厌恶,忍不住出言:“夫人有话慢慢说,可别冤枉了好人。”
屋里夏子卿及周若楠闻声也一同出来瞧个究竟。
“我,冤枉了她?”长孙娴落冷哼一声,而后吩咐身边宁芳,“你过来赏她几记耳光,还敢不敢同主子顶嘴了。”
彩君是府上大丫头,又是顾昔娇身边人,且这会子夏子卿还在,叫宁芳不敢动手,只劝道:“夫人说正经事要紧,一个丫头后面在教训也不迟。”
顾昔娇挥手示意彩君退下去,只问:“弟妹所谓何事,竟恼的这样。”
长孙娴落往前走两步,口气清高道:“我只问你,是不是给夏子闲银子了?”
周若楠最看不管长孙娴落这脾气,可她到底是外人不好说话,便往夏子卿那里看过去,只见他边应下此事边往前两步,说:“是我给子闲的银子,这其中有什么不妥?”
“侯爷这是对我多有不满,亦或是觉着我配不上夏子闲,还是另外其它什么?”长孙娴落怒问,她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让夏子闲待自己如此不公,更让这院里所有人都踩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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