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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卿与顾昔娇二人相安无事用过了晚膳,而后决定趁闲到书房下棋,便吩咐丫头们往那里去收拾。
“你还该多吃些,总觉着你这段日子清瘦了。”夏子卿边言边轻捏了下顾昔娇的脸颊,又对尔香道,“去将药端上来。”
尔香应诺后将才煎好的药摆到顾昔娇面前,另又准备一颗蜜饯放在碟子里,轻言:“还有些烫,小姐稍等等吧。”
夏子卿闻言拾起汤勺一边舀一边轻吹,浅尝一口后推到顾昔娇面前,道:“喝吧,已经不烫了。”
顾昔娇最厌吃药,但为身子着想不得不硬着头皮连喝了三个月,只是也没见大好,却又不能拂了大家的好意,因此端起来一口气饮尽,又接过墨茶递上来的绢帕轻拭,耳边听夏子卿问:“我只怪太晚遇着你,才会多生出些事来。”略为一顿后又言,“我在你那里未曾有晚吧?”
这话像是拭探又似无心之语,弄的顾昔娇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还未等及她出言就听墨茶在一旁插话:“自然不晚,侯爷是头一个呢。”
“是嘛?”夏子卿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他对当初姚文远那番话耿耿于怀,念及至此便想起已是好几日未曾见过他了。
顾昔娇以为多说无益,上前牵起夏子卿的手,说:“我们往书房下棋去,瞧瞧我是不是有些长进了。”
“好。”夏子卿也未在多问,只随顾昔娇一道往书房二楼去。
彩君将所有纱幔垂落,端过清茶及零嘴摆在边上矮案上,又将棋盘拿出来,一面轻声禀报:“二公子回来了,正往老太太及太太那里问安呢。”
顾昔娇轻挥衣袖示意彩君退下,一本正经问及夏子卿:“公子这几日在做甚,可有对侯爷细说?”
夏子卿捏着黑子盯着棋盘细思量,落下一子后才言:“往后不必再让那个老尼进府了,挑拔是非的手段比她念经的本份还要强。”
“我也是这个意思,她既是佛门子弟就该一心清修,揽上这俗事实在不该。”顾昔娇早就差人去吩咐了。
“他前些日子夜夜卖醉,被人诬陷大醉之时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以至那姑娘羞愧的自尽而亡,因此受人勒索,那人又叫了几个地痞无赖以借他银子为由再一番敲诈。”顿一言后长叹一声,道,“他也是糊涂,不来同我商议,反倒怕起来。”夏子卿边言边落下手中棋子。
顾昔娇闻言倒长松一口气,一手抓袖一手放下一颗白子,笑言:“既是误会,就没什么化不开的,待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他说他要往别处去,过几日就走。”夏子卿微蹙眉。
“往哪里去?”顾昔娇问。
“眼下正好有个缺,就怕一年半载回不来。”夏子卿等着顾昔娇落子,一面端起茶盏浅抿,说,“我也劝过他,只是他说这里呆不下,我还能强求他什么。”
顾昔娇知道夏子卿心有愧疚,便出言宽慰他:“是人都会有经历,外头历练一段日子也未必不好,他终究也不想虚度一生。”
“也是,若我有个什么,他是要担当起整个夏府的。”夏子卿无意间竟说出了心里话,待他对上顾昔娇那诧异的眼眸之时便连忙改口说,“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以为这并不是玩笑话。”顾昔娇心思缜密,她已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类似这样消极的话,难免有些担忧。
夏子卿轻笑,伸手握住顾昔娇的手,盯着她的双眸认真道:“我怎么敢有什么,决不敢。”
顾昔娇稍觉安心,另一只没被夏子卿抓紧的手正不动声色落下一子,竟吃掉他大半的江山。
“你竟使诈。”夏子卿边言边干脆将棋盘弄乱,惹的顾昔娇佯装生气的嗔怪他,“好不容易能赢你一次,怎么就给推了。”
“你方才的手在作甚?连着偷拿我两颗子,我未找你算帐已是不错了。”夏子卿边言边起身要往顾昔娇那里去,却见下头有人高唤,“顾昔娇,你给我下来,我有要紧事同你说。”
正巧,满堂也随之小跑过来,微福了下身子说:“侯爷,外头有人请,说是有要紧事。”
“是谁?”夏子卿松开了顾昔娇的手问。
“他只说让我告之侯爷,是位故人。”满堂老实相告,往顾昔娇那里打量一眼,又多加了一句,“是位公子。”
顾昔娇示意楼底下的周若楠上来,又对夏子卿说:“侯爷去吧,早些回来要紧。”
夏子卿应诺后便大步离了,这让周若楠自在起来,往顾昔娇身边一坐,小声道:“我告诉你件要紧事。”
“什么事呀?”顾昔娇悠哉哉端起杯盏要抿茶却被周若楠夺了下来,一脸严肃说,“你好生听我说着。”
“你说。”顾昔娇头一次见周若楠这样形容便打算认真听讲。
“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这话并不是周若楠对顾昔娇说的,而是外头白曲相同夏子卿坦白的,却都是同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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