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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峯连着几日都来夏府顾昔娇院里用膳,好似在跟夏子卿商议什么要紧事,每每都到深夜才离去。
今日也不例外,照旧来这里用膳。
顾昔娇晚饭后带着夏雪姗及罗莲往书房二楼去闲聊,而夏子卿则与顾辰峯二人在楼下切磋棋艺。
彩君吩咐丫头们将点心水果切成小块端过去,才摆到夏子卿面前就听他吩咐:“西瓜性寒,莫要端上去,倒不如去熬些燕窝,待温了再让夫人用。”
“我知了,性寒之物一概不让夫人用。”彩君浅笑应声,而后与墨茶一道端过些零嘴往楼上去,对顾昔娇轻言,“侯爷虽是下棋,但这心思却在小姐身上,生怕我弄错半点。”
“这是自然,有谁还配让侯爷事事关切的,也只有我们家小姐,独一无二呢。”墨茶边说边往罗莲脸上打量,她这几日暗暗观察她,总觉着她看夏子卿的眼神不对,因此有意无意的说两句话给她听,好让她知难而退。
罗莲面无声色,倒是她身边夏雪姗轻笑起来:“全京城都知晓之事,也不稀奇了。”
墨茶似有些洋洋得意,点头应声:“姑娘这话说的是。”
楼下上来红玉,将手上的药端到顾昔娇面前,说:“小姐,喝药吧。”
顾昔娇微蹙了蹙眉,伸手端过来一口饮尽又漱了口接过蜜饯,轻言:“将这蜜饯送些到老太太屋里去,前日她说吃的惯这个。”
“是,我一会就送过去。”红玉点头,而后与彩君,墨茶她们齐齐下了楼。
罗莲见丫头们不在便问及顾昔娇:“姐姐在吃什么药,我看姐姐精气神蛮好,为何还要吃药呢。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还是食疗更好些,另外多些歇息,切莫操劳过度。”
还未等顾昔娇出言就听夏雪姗作答:“这就是补药,没有伤害只管养身子的。”
罗莲往夏雪姗脸上打量,暗忖她来插什么嘴,竟诓她不知这药是用来生养的,但面上却对她笑言,干脆自个儿挑明了讲:“如此最好,姐姐将身子养好些便可早些生养,是大家都高兴的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夏雪姗思量着这姑娘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竟听不懂她方才之语是为打个圆场,可她却说的越发直白,干脆低头不接她的话。
但罗莲却又说:“姐姐可千万注意身子要紧,不比我是吃苦惯了的,我娘常说我这样粗糙的人生养起来就如猪生崽似的,实在没活路了帮人生养个亦能有口饭吃。”笑了两声后又道,“有些不相干的人不必理会,免得自己生气,早些生下一儿半女才是正经,让侯爷高兴,也能让太太有些好脸色,母凭子贵这话到底不假。”
夏雪姗心里一惊,终究想不明白她这番话的意思,何必要说的这样直白。
顾昔娇未想太多,只当她是为自己好,想她年轻说话直接亦是情有可原,便笑笑说:“我知了。”
夏雪姗撇一眼罗莲,而后伸手给顾昔娇斟茶,没想到她眼尖,揪见了她袖口上的绣纹,问:“这花纹绣的别致,是你自己绣的?”
罗莲听得这一问也跟着去瞧夏雪姗的袖口,只见兰花缠袖很是好看,也客气的夸赞起来:“当真手艺不一般呢。”
这话让夏雪姗很是难为情,自谦道:“我闲来无事瞎绣的,自然没有嫂嫂绣的好。”
“我看未必。”顾昔娇边说边提起她的袖口再又细瞧,听闻当初他们未回夏府之前都靠她这份手艺过活,想来是实话了,却不提这事,只说,“这纹样别致的很。”
“嫂嫂若是喜欢,我绘下来就是,且屋里还有其它几个样子,一并拿来给嫂嫂瞧瞧。”夏雪姗边言边要起身去拿却被顾昔娇唤住,“不必忙的这样。”
夏雪姗未敢再起身,只说:“听闻嫂嫂家就是制丝造缎的,常有收集纹绣图样,只因我怕自己绘的太过小气,便不敢给嫂嫂过目,如今嫂嫂竟瞧的上,我自然要去拿来。”
顾昔娇实在好奇夏雪姗现下所为,她昨日将自己送及她所物一并归还,如今还要拿出自己的东西,竟大方的如此,完全像换了个人,只浅笑问她:“你昨日又拿了东西过来,是为何?”
夏雪姗被她这一问竟红了脸,小声糯糯说:“那些东西原就是嫂嫂的,我要回去亦是摆着白浪费,况且既是一家人,就不该再要了。”最后一句说的极为小声,她真的很想跟她与顾辰峯是一家人啊。
“既是一家人也不计较这个,反倒让我不知所措了。”顾昔娇半开玩笑半认真出言,她实在弄不懂这位姑娘的意思,隐隐觉着她似乎有心事,却又不敢妄自揣测。
突而,院子里有丫头过来禀报:“二位萧姑娘来了。”
罗莲闻声便问:“她们过来作甚?”
顾昔娇未答其问,且她并不着急到楼下去,反倒是罗莲火烧眉毛似的先起了身到楼下去探。
夏雪姗心有几分明白却照旧不动,只拈着茶盏浅抿,终于忍不住轻言:“我以为这萧画姑娘与萧琴姑娘并不一样。”
顾昔娇只浅笑点头。
楼下的夏子卿并不诧异,他只以为这双姐妹是来寻顾昔娇的,因此说:“夫人在楼上,我这就叫丫头唤她下来。”
萧画原要言谢的,谁知身边萧琴却抢住了她的话,嘴角带上自以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并不是来寻夫人的,是有件东西要给侯爷。”
“我?”夏子卿蹙眉,甚是疑惑,连萧画亦是不明所以,只见萧琴拿出来一块汗巾帕子,甚有羞涩道,“这是刚绣好的,侯爷瞧瞧喜不喜欢,虽说我不经常动针线,但这手艺绝不比二夫人差。”
一旁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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