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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动静,二楼的小王羲之也推开门,边揉着眼,边向楼下走来。
“什么情况呀?”
王悦也到了一楼,踮脚向外看去:“不知道啊……”
“放肆!官兵执法,汝等竟敢口出狂言!给我掌嘴!”杨县尉怒吼道。
一众兵士正欲上前,焦安闪身护在焦燕前面,大吼道:“我看谁敢动我妹!”
一吼之下,众兵士竟都踌躇后退,看来焦安的武艺在秣陵县也算排的上号的。
“焦安,你放着捕头不做,落草为寇也就罢了,难道还敢与朝廷作对吗?”杨县尉厉声问道。
“我焦安行得正坐得直,未曾落草,更未曾犯事,何来作对一说!杨县尉,虽然我们曾经意见不合,但我素来知道你也是秉公执法之人,如何能不辨清白便要拿人!你且让线报之人出来与我对质,我倒要问问他哪只眼看到我强抢民女了,又哪只眼看到我绑亲眷,囚幼子了!”
杨县尉见焦安义正言辞,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嘱身侧兵士道:“将他带过来!”
“是!”
一兵士立即跑步而去。
诸葛稷望着门外乌压压一片兵士,回想着方才那杨县尉的说辞,四周环望一圈,突然哈哈大笑,吓了秦溪一跳。
“咋了你这是。”
“我知道他说的强抢民女、绑其亲眷,囚其幼子是怎么回事了。”诸葛稷手叉着腰,差点笑岔了气。
“怎么的呢?”谢裒也不解。
“强抢民女,不就是你抱着一身伤的青竹么。”诸葛稷指着秦溪:“民女不从,被打成重伤,强行抱走……哈哈哈。”
秦溪愕然。
“那绑其亲眷,不会说是那邹元清吧?”谢裒惊呆了,又觉得太过好笑,一时面上肌肉古怪地抽动着。
“那……嗯……哪里有幼子?”小羲之还有些没睡醒,但也基本明白了眼下发生的事。
半晌没人吱声。
小羲之抬头一看,吓一跳。诸葛稷、秦溪、谢家两公子和王悦五个人齐刷刷盯着他。
“呃……不会说的是我吧?”小羲之也懵了。
“若让青竹知道这谁不开眼的竟然把邹元清说是她亲眷,恐怕她能直接把那人毒死。”秦溪撇了撇嘴:“闹出这等笑话,何必大费周章,我们直接出去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诸葛稷微微摇头:“先等等看,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满福楼外,焦安焦燕与一众兵士对峙着,不多会,跑步出去的兵士跑步而归,后跟一人弓腰疾步而来,至杨县尉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是你和县令大人通报的吧?”
“正是小人。”
“那你来和焦安对质,他口口声声说未曾犯事。”
“杨县尉……不必对质了。”
“为何?”杨县尉大疑。
后来之人从怀中掏出一卷帛书,恭恭敬敬递上去。
杨县尉展开一看,愣了片刻,又道:“县令大人虽有手书,可这上面说的是人赃并获,如何并获?”
后来之人微微一笑:“且看我来。”而后脚踏方步直穿兵士,笔直地站到焦安面前:“焦安,又见面了。”
“纪峰?怎么是你?”焦安呆住了,眼前所谓的线报之人,正是守城的兵士,焦安的纪贤弟。
“不好意思,我纪峰怎会为了曾经的同袍之谊就包庇悍匪山贼!”
“我不是悍匪山贼,纪贤弟,你是不是搞错了?”
“呸!谁是你贤弟!别想跟我套近乎。我来问你,今夜你入城之时,是否有一女子浑身是伤,被一男子一路横抱?”
“是呀……但那是……”
“莫狡辩!我细细看过了,当时大雨倾盆,你们所有人都衣衫尽湿,唯独那浑身是伤的女子衣服居然是干的!这说明什么!一定是你们要强占那小娘子,她宁死不从,被你们打成重伤,最终剥了她衣服,强占了她,还不罢休,还要将人带进城内,临进城前才给她穿好,是也不是!”
焦安一脸惊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你看,被我说中了!哑口无言了吧!一同进城的还有一名老者,被你们五花大绑,横在马背上,连嘴巴都被塞住了,这分明是那女子的父辈,要么是亲爹,要么是叔父,竟被如此残忍的对待,你们人性何在!”
纪峰越说越兴奋,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推断力感到自豪,却不知他的这一番行为,在满福楼内诸人看来如跳梁小丑一般。
“再有那无辜幼童,就这么被你们胁迫着骑在马上,一路辛酸地看着娘亲被辱,阿爷被捆,吓到连话都说不出,如此恶行,还不束手就擒,在我秣陵县的大牢好好思过!凭着曾经同袍之谊,也许我一时心软,在纪县令面前美言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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