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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还有必要的药。嗯,暂时就这么多。”段勉摆摆手。
陆鹿瞪着他怒道:“我不是你段家的丫头。”
“别想多了,就你这样,入我段家倒马桶的资格都没有。”段勉冷面归冷面,损起人来也不含糊。
嘶~捅马蜂窝了。
士可杀不可辱!女可骂,不可损。
“去你妈的!”陆鹿怒从心头起,抄起边上一张断腿板凳就要二话不说砸过去。
听惯了她的爆粗,段勉只凉凉道:“一千两黄金不想要啦?”
好,我忍!陆鹿放下举到半空中的武器,重重摔到他腿前哼哼道:“你给我记着。”
“对了,再找身干净合适的衣服带过来。”
看到她要摔门而出,段勉又交待一句。
陆鹿的五爪又痒痒的想揍人了。
她面目可憎的转身,谁知段勉低头自顾的开始解湿衣。
“你,你干什么?你这个暴露狂!”
段勉很无辜的抬眼,不解问:“你还不走?没叫你更衣服侍啊?”
“我,我呸!”陆鹿气的小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夺门而出。
身后,段勉扬声补充一句:“锁好门。”
“要你说?”陆鹿狠狠啐一口。
她当然知道要重新锁好门,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段勉不自由主就嘴角弯弯,带出一丝笑意来。
呃?不对,这丫头又火暴又脾气差还贪财,他怎么,怎么竟瞧出一丝有趣来?他,他不是最讨厌女人吗?尤其是无理取闹哭哭啼啼骄气嫉妒耍小心眼的女人?
只不过,这个叫程竹的丫头好像只占了一样:贪财。
陆鹿要忙死了!
她得先去柴房清理掉痕迹,才能安心回房。
等她回房,就看到春草又着急又无奈又震惊的等着她。
“姑娘,你这是……啊?有血?姑娘,你做什么去了?”春草迎上来又惊的手足无措。
“嘘!小声点。”陆鹿脱下旧外套,解下雨靴,兴奋道:“赚钱去了。”
“这大晚上的……”春草慌忙帮着她更衣,换上干净衣服服侍她梳洗。
“就是大晚上才好赚呀。春草,你是知道厉害的,可不许向人透露半个字,不然我们只怕又要被打回乡下住。”
“奴婢知道。可是姑娘,你这一晚上……”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了。横竖我知道轻重,你只管帮我打掩护就行了。春草,我最相信你了。”给春草冠上一顶信任的帽子,陆鹿就要趴床上去眯一下。
春草苦笑不得。
主仆同心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主子好,奴婢才好。
大姑娘这大半夜偷偷出门,又这大半晌才回来,她当然要帮着打掩护,不然没好果子吃的人铁定是她。
只不过,她也好想知道真相啊!万一,漏出点风声,她也好帮着圆谎呀!
“行了,困死了,歇着吧。”陆鹿终于瘫在床上,不消片刻就昏沉睡去。
这一天一夜,累得够呛。
不过,一想到马上有千两黄金进账,她做梦都是咧着嘴的。
这一夜,益城可不平静!
益城的大街小巷可到处是官差守兵,提着灯笼在到处查人,沿着可疑的蛛丝马迹在可疑人家的门前标上记号。
益城某处不起眼的院落,更是灯火通明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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