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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忽的从两边闪出两个黑衣人,柳氏赶紧向后跃去,露在面巾外的美眸里中满是肃意与沉思,
这挽云苑外,竟是有人保护?!
方才那一招,柳氏已是看出那两人身手不凡,若是她强硬攻去,必是会吵醒挽云苑里的人,而她一人面对面前两人,也是十分不易,毕竟她的武功,不是强项,若是今日脸没毁去,还可行魅惑之力,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想到这,便再不迟疑,几个闪身,就从挽云苑外消失。
而那守着挽云苑的黑衣人,如出现时那般,再次隐入黑暗中,化为影子,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看来今日的情况,那两个黑衣人早已经习惯。
柳氏再次回了杨柳院,这下是明白,为何夜郎这几次前去都一无所获,而放出去消息后,也没有任何找到宝贝的消息传来,原是因为,这挽云苑外不知何时,有人把守着。
那如今,看来这挽云苑,只要凉暖不出来,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若是她从挽云苑里出来,情况或许就不一样了,但也不一定,不知那黑衣人守着的是挽云苑,还是挽云苑的主人?
躺在床上,柳氏皱眉想了许多,必须要凉暖毫不察觉地,就丢了那玉戒,这样一来,也没人会发现,那必须要贴身将这玉戒给取了过来!
但这凉暖又不是傻子,脖子里挂着的东西不见了,又怎会不知?
看来,只有找一枚玉戒,替换下凉暖脖子里的,才能让其毫无所觉,只是,这如何,才能替换下她脖子里的玉戒呢……
……。
凉暖在挽云苑里睡得安心,脖子里那枚晶莹玉澈的玉戒,自颈中滑出,吧玉白莹润的颜色,衬着凉暖白皙的肌肤,折射出一种明媚的华彩来。
……
三天后的早晨,凉暖因脖子里的刺伤生出痒意来,是以很早便起来了,今天是药堂里最后一次换药,今日这药一换,便无需在每日早上前去药堂换药了。
主仆二人打点好,便又出了院子,一路上人还不多,恐怕是日头还早的缘故。
“小姐,后天晚上,便是大年三十了,这帝京的街上,届时会非常热闹,一年一次的年庆,有好多好玩儿的呢!小姐,今年我们还出去么?”小玉见凉暖脖子里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便是想着后天晚上帝京街上的集会了。
以往每年,小姐都不落下地带着她出去,原本府里是规定未满十四的小姐,是不能出府的,但小姐自认识六王爷后,便每年都会在集会时偷溜出去,自然,这里六王爷帮了不少忙,若是没有六王爷,她和小姐也不会如此顺利出去。
可今年没有六王爷了,不知小姐还会不会带着她逛每年最热闹的集会……
“我早已年满十四,就算小姐我不想去,也得带着你这丫头出去一回!”凉暖自是了解小玉的,每年集会,都是小玉最开心的时候,自然也是她自己最高兴的时候,那一天,一个晚上都可以和闻人子清在一起,那时候的她,只要和闻人子清在一起,总是最开心的,因为他给了她比娘亲的温柔还要让人沉醉的柔情。
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
早上的药堂,恐怕就是给凉暖一人开的,青风早已在里面等候多时,凉暖的伤,自那一日青风替她换下,便一直是青风替她换药。
殊不知,每日早上凉暖来药堂换药时,这药堂外就有两双眼睛,一直盯着她,蹲守在外边的一个婆子见凉暖进去了,便对身侧的奴才点了点头,那奴才便转身朝杨柳院的方向而去。
杨柳院里,柳氏早已着装准备好,她知晓凉暖的脖子受了伤,必会每日换药,而这几日也派人蹲守在药堂外,确定这两日凉暖都是早早上前去换药后,才决定今日这一出。
“夫人,五小姐已经前去药堂里头!”那身轻体瘦的婆子回来向柳氏禀报,
“喜儿,走,去常春院里请来白夫人,一同前往府里的冬日花阁赏花。”柳氏站起来,摆弄了一下身上衣裳,头上簪子也都妥当,今日她簪了一根稍显朴素的玉簪,妆容也是素雅,要与那新妾白氏一同,那必是不能夺了今日来受宠的白氏的光华的。
所幸她的脸,果真在那昂贵的宫廷秘药下,好地七七八八,如今粉上的厚实一些,也是看不清楚那脸上的坑洼,在院子里歇了三天,今日总算是可以出门,可以使计将那玉戒,夺入手中!
府里的冬日花阁,处于府里花园的一角,与药堂的距离,也是十分近,若是凉暖从药堂出来,必是会路过冬日花阁,其实也就是花园一角,届时,她遇见了柳氏与白氏,自然,会生出一些事端来。
这柳氏,早已将一切算计好,将那白梨,也算计在了里面,原以为那只是一个猎户的女儿,没什么大本领,至多有勇无谋,但柳氏,这一步,算是走错了。
当喜儿与柳氏到常春院的时候,白梨恰好刚起来,用完早点,听闻她的贴身婢子书儿的回报,便是心中稍喜,她来这连府三日,还未真正赏玩过连府,因将军念她初次来府里,又长途跋涉劳累,还怀了孩子,都是让她在屋子里休息,每晚也是来她的院子,是以,她也没什么时间看看这将是她下半生生活的地方,自然也是没有与这院子里的女人过多接触过。
今日,看来是这柳氏等不及了,见她如此受宠,便想来讨好她,与她分一杯羹?
白梨的心中这样想着,年轻而气盛的脸上,满是朝阳与自信。
“书儿,这就出去回了柳夫人,我收拾妥当了,便立马出去与她一起。”
“是,夫人。”
书儿出去回话了,而白梨不过就是想让柳氏多等一会儿,外头的柳氏是何等人,自然是知晓白梨的意思。
当白梨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又换上了一件披风,是火狐皮制成的狐裘披风,身上穿着的是月白色绣梨花的袄子,袖口领子都是毛绒边,显得贵气异常,头上簪了昂贵的金步摇,走动之间,金光闪烁。
身后跟了两个婆子,一个贴身婢子。
柳氏看着她那张脸,扯出一抹笑,“妹妹,今年冬日花阁里头的花,生的比往年都好,姐姐见妹妹初来乍到,便想着与妹妹一同前往观赏这美景,也顺便让妹妹熟悉熟悉这连府,姐姐在自己院子里也是无趣。”
柳氏笑得乐呵,白梨是猎户出身,虽也聪明,也受不得夸,见柳氏如此奉承,便心安理得地就应下了,
“那梨儿就与柳姐姐一同赏花去,还劳烦柳姐姐带路了。”
“呵呵~那是……”
……凉暖此刻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柳氏给算计上了,她换完药,便在药堂里头与青风闲聊了一会儿,讨教了几个花草药方面的知识,毕竟是曾经职业的关系,对花草药的兴趣,还是很浓郁的。
“青风你可真是厉害,说的都是头头是道的。”小玉听着青风讲那草药知识,听着便对青风佩服不已,若让她小玉来记那些药名,别说是药性了,光是药名,就足以让她呕心沥血。
青风见小玉夸,脸色一红,拍了拍胸脯,“那是!你若喜欢,每日来此,我讲于你听便是。”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在小姐身边最好。”小玉听罢退后一步,站在凉暖身边站好,一脸她可不要整日与草药为伍的模样。
“好了,药也换完了,小玉你也别留恋着这青风小哥了,还是快跟着你家小姐回院子里去,前些日子的窗花,你还未剪好,这后天就是年三十了,还不快加快动作?!”
小玉站起来,逗着小玉,来这药堂也好一会儿了,总不能一直赖在这里,还是感觉回挽云苑,这几日挽云苑倒是没遭贼子来犯,只是走在路上,依旧被人以特别的眼光对待。
“小姐!”小玉一听,跺了跺脚,忙跟着凉暖出来,
凉暖扭头对青风笑了笑,便走出了药堂里。
青风在后面看着凉暖纤瘦的背影,脸色还如方才一般红,五小姐真是一个调皮的人。
出了药堂,主仆二人便准备打道回府了,可巧的是,刚出药堂朝前走了二十步路远时,遇上了那日在家宴上遇到的三少爷,连笙。
连笙的脸上有些薄汗,这大冬天的,快过年了,应是最冷寒的时光,却见连笙穿得是薄衫,看见凉暖后,怔了一下,那日见到的是凉暖轻纱长裙,今日见她穿的是素色袄子披风,却更显娇俏和可亲。
连笙有些局促地停下步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麦色的俊颜可疑地飘上两朵红云。
“五妹妹……”说了个五妹妹,便不知要说什么了,站在凉暖和小玉面前,到像个柱子一般杵着,
让凉暖和小玉前也不是,后也不是,不过凉暖看着眼前这朴实的三哥,心中却是不讨厌的,比起连大少爷连景的冷漠,二少爷连云帆的风流轻浮,她最是喜欢眼前的质朴,内里却又因多年的军营生活,带着一股子的成熟与刚强。
“三哥哥,你这是去哪儿,一大早的,怎的出了一身汗?”凉暖扑哧一声,问着连笙。
连笙见凉暖笑他脸色更是红了,低下头,声音有些轻,或许因为军营要大声喊话的原因,声音里带了些暗哑,却不难听,
“回了府里倒是不习惯了,往常这时候在营里还晨练呢!这不,早上见府里没人,便绕着府里小路跑了几圈,准备回去了。”
凉暖听了,倒也觉得极对,让一个常年训练的士兵,这一下子歇下来,的确是不习惯,这三哥她若没记错,今年也才十九,军营磨练地让他比年龄还要成熟些。
“五妹妹这一大早的是…?”连笙不知道的是,一大早她的娘也起来了,而且正在冬日花阁里头等着凉暖路过,而他却在这里和凉暖扯着。
已经和白梨到了到了冬日花阁的柳氏,正抿嘴笑着指着眼前那几株只有大苍国特有的,艳丽的花卉,和白梨二人,赏得心欢。
冬日花阁,冬日花阁,顾名思义,里头除了冬日花,还有一些冬天才盛开的花。
白梨虽自诩聪明,但的确来自小地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心里还是开心不已的,毕竟年纪还不大,如今也不过年十八,比起凉暖也只大了两岁,若不是生在山里,白梨的面容身段,早就会嫁人做了几个孩子的娘了。
“想不到这里有这么多好看的花,我在山里时,冬天虽也见得着花,却没见过这般只有春天才能见着的艳丽的花朵呢!柳姐姐,你快带我去别处再看看,府里定有不少地方梨儿值得一去!”
白梨见了眼界,想要的,便会更多,她希望,将来她能宠冠连府,比这里任何一个女人得到的都多!
对此,她还是信心满满的,她有年轻美貌,如今还怀了孩子,这连府日后,必将是她白梨的天下,府里的小姐们若到了年龄,便一个个都找个婆家,给嫁了,否则在府里养着,也是吃白事。
柳氏一听,急了,这时间上应是刚刚好,怎的那凉暖到这时间,还是未过来?
“这花虽名贵,可如何比得过妹妹的美貌?让婢子去摘一朵来,红花衬美人,是极好的。”柳氏叫身边的喜儿,过去,“不知妹妹看中哪一朵?让我那婢子摘了来,簪在发上,定是美丽无双的。”
“哦?就那朵吧!”白氏一听,挑了挑眉,往里看了看,却是挑中了一朵生在暖屋里最中央的那盆花上盛开的花。
喜儿回头看了眼柳氏,
“你这婢子,看着我作甚,还不快去!”柳氏朝她瞪了一眼,声音柔柔的,却让喜儿不敢不去,其实喜儿是怕走动间踩坏了里头的花,若是真如此,荣华夫人怪罪下来,她喜儿可是担当不起的。
柳氏在心里恨不得喜儿拖延点时间,盼着凉暖快些来。
“小姐,方才那三少爷可真是憨实。”正当柳氏急得脸上都有些薄汗时,听到外面一声小玉的声音,眼睛都是亮了。
“外头是暖姐儿么?”她从冬日花阁里头出来,朝凉暖的方向看去,轻轻喊道。
凉暖冷不丁地听到有人喊她名儿,便停下脚步,往右一看,却是那柳氏,今日她的脸倒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脸上涂得厚实的一层层白粉,眼看着风一吹就吹下一些粉末来。
那方向是府里花园的方向,假山,流水小桥的,只是如今寒冬腊月,也没什么可瞧的,除了几树梅花,不过,花园一角的冬日花阁里头如今到是盛开着花,这柳氏,是和谁一起来的?
大冬天,就看几株花,也该看了好几年了,这柳氏决计不会一人独自前来做这风雅却又无趣的事的。
果真,凉暖还未开口,里头便传来一声娇俏又有些傲气的声音,
“是暖姐儿?”白梨从阁里出来,见到凉暖和她的婢子,忙招呼着,“我与你柳姨娘正在此赏花,暖姐儿一道来,配梨儿看看。”
柳氏见凉暖张嘴就要拒绝,忙柔柔笑着,从那儿走过来,竟是揽着凉暖的手,凉暖凝眉就是要挣脱,却被柳氏拉的紧紧的,朝白梨那儿走去。
看来,今日没好事,这柳氏脸好了,不知又是在算计些什么!
挣脱不了,便也不挣扎了,到了阁里,柳氏自是松开凉暖。
恰逢喜儿摘了花,小心翼翼地从一盆盆花里头出来,身姿摇摇欲坠的,快出来时,踢到了一盆花,人整个就朝下面倒下,正是朝凉暖扑去,而凉暖身后,就是白梨!
白梨自是惊叫地倒退一步捂住肚子,而凉暖以为是柳氏故意的,若她推倒了白梨,届时白梨肚子里的孩子若出了什么问题,便是她凉暖的过错了!
柳氏至多一个丫头没了,而她凉暖才是直接撞倒白梨的人!想着,便力揽狂澜一般往右一扭,白梨身后的两个婢子,一个丫头,还有柳氏,都朝白梨和凉暖扑来,都护着白梨。“小姐!”小玉尖叫一声,伸手朝凉暖拉去,却是来不及。
“白妹妹!小心!”
跟着,柳氏也大叫一声,伸手朝白梨抱去,却是伸过白梨的胳膊下,穿过去,朝那因凉暖倾斜身子而滑出脖颈里的玉戒捉去,
一下便是弄断那细绳,将那玉戒收入袖中,同时从手中扔出另一枚玉戒,扑落落几下,滚在柳氏脚边。
而此时,白梨正堪堪被婢子们扶住了,却是惊出一身冷汗,手紧紧捂着肚子,浑身因这事而满身怒气。
凉暖也因侧过身子,被那丫头扑在了另一边。
白梨站直了身子,冲着喜儿就是猛踹两脚,“好你个贱婢,竟敢意图谋害我与我肚中孩儿!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将你杖责一百,逐出府去!”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主子,喜儿不是故意的,主子!”喜儿一听要被杖责逐出连府,这大冬天的,那简直是要命的事情!忙跪在地上,拉着白梨的裙裾求饶,见白梨将她踢开,又抱住柳氏的腿,
“喜儿,我平日如何教你?!你差点害得妹妹摔倒,如今妹妹怀有身子,这差点出了大事!我决计留不得你了!”柳氏甩开喜儿的手,沉声喝道!
今日喜儿,原本就被当做是弃子一枚的。
白梨听这柳氏这么说,更是来气,心里还猜疑,今日之事,莫非都是这柳氏弄出来的,但她把事情全推到丫头身上,她要是将气撒在了柳氏身上,倒显得自己小气了,想了想,便决定做罢。
她如今刚来连府,虽说要立威,但若身子无碍而无端闹事,到时柳氏死活不认,那便显得自己无理取闹,这次便作罢,回头与老爷枕边语时,说说今日之事,让连哥对柳氏恩宠不在,又衬出自己的大度,没在众人面前说出此事来,但这婢子,是必须要杖责弄死的!
凉暖在一边爬起来,脸色异常难看,觉得脖子里轻了些,便伸手一摸,
玉戒呢?!
“暖姐儿,你可是在找这个?”下载本书请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