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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无边际的大草原上,圣母阿兰为这片土地孕育了生命,而黄金战神赐下了勇气和弓箭。草原人世代都牢记着自己的传承,弯刀快马,驰骋天下。王庭甚至两度攻陷了金陵城,军事上占尽了上风,可不论哪一代可汗进入中原汉境,潜移默化中就接受了锦衣玉食、廊桥飞檐,久而久之就成了汉国的一支少数民族,反而掉过头来屠杀草原上的北狄人。
汉人说:胡无百年运。次次应验。
所以近几代金帐王庭十分警惕南朝汉国的靡靡之音,草原上也不准兴建任何一座城市,一亩农田。草原上只有成群的牛羊,少数的牧民,零星的帐篷,广袤和单调是黄金家族治下最根本的基调。
而一城之隔,甚至只有一墙之隔的绝雁城,却完完全全是另一种样貌。
纳兰安的驼马队穿过了军事隔离区,走进了城市的中心。这里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备战气息。密集的彩旗在北地的大风中鼓动,长长的车队里不时传来骆驼、马匹的嘶鸣,小二、酒娘迎来送往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路人行走的时候要么挨着畜生,要么挨着人,总之你想在人群中做两套广播体操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觉得这路已经堵到极限了。
叶白长吁了一口气靠在车里软绵绵的靠枕上,就算是天下第一萨迦教也不敢明目张胆把他怎么样;反倒是之前不停调戏傅香衾的微胖界纳兰安立刻闭了嘴,坐直了身体往窗外瞭望。傅香衾是个心很细的人,警觉地问:“纳兰哥哥,城里是有事情吗?”
纳兰安全神贯注,甚至连傅香衾的话都不记得回,他忽然一拍大腿说:“来了。”话刚出口,他身上软乎乎的肉一抖,从坐垫上弹了起来,敏捷的像一只豹子。
在叶白和傅香衾面面相觑的时候,悠长尖锐的金锣声从长街的另一头传了过来。视线的尽头,慢慢走出两队步卒,之后鸣锣的和撑牌匾的人。左边的牌匾写着肃静,右边则写回避。随后还有数十个披甲执槊、铁马金刀的骑士。这队人马刚一出现,原本拥堵不堪的大马路像被一把无形的刀切开一样,居然又硬挤出了四匹马宽的大空当。
其实后世挤公交也是这个道理。不管后面的人叫死叫活,见惯大世面的司机总是淡定地一挥手说:“往里走往里走。”结果还真就给塞进来十几个人。怪不得撸迅很早就讲过,空间就像女性的乳沟,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有地方跪的人就跪了,没地方跪的撂下挑子和门面赶紧跑。
终于,一匹粗壮的黄马从长街的尽头慢慢地踱出,鬃毛垂到了地上,说是马,其实更像是一只趾高气昂的雄狮。马上坐着一位青年将军,浑身上下披着黑色的战甲,腰间的剑极长,抵得上普通两把剑的长度。
将军名叫仇拦江,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官至绝雁城镇守,在汉国官场中可以说是风头一时无两。可今天他并不是主角,车队旗帜甚至没有绣上他的姓氏。仇拦江一点都没有平日里蔑视天下的傲慢,反而出乎意料的恭谦。因为他的身后还有一方巨大的辇车,盖着两层纯白的纱帐,用金丝绣成了一个皇族的龙纹。
傅香衾赶紧摁住叶白的肩膀说:“赶紧跪下,快!”
叶白说:“佛门弟子只跪佛、法、僧,俗世行礼合十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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