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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试炼,不准俗世弟子上仙宗。这可是雷观力主才定下的规矩,难不成言师弟忘了?”
言溪飘拱手作揖:“我代雷尊之名,收雷观之徒,想来是坏不了风观主的规矩。”
刘苦连强装的笑容都凉了下来:“雷观向来是不同凡响的,莫说上山有捷径,下山也是颇为随意自专呢!”
前一句“风观主的规矩”,后一句“随意下山”,刘苦和言溪飘尚未出手,言语中的角力已是凶险万分。
眯眼小道躬着身子小虾米似得站在韩刀的身边,后者少有的面带笑意低语了几句。小道会意后,悄悄地隐入人群,默不作声地走向了弱水观。叶白眼睛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过韩刀,手放在斩夜的刀柄上,也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还有一人,司马仆。
司马仆是拦云峰首徒,驭山者,时年三十六,长着一副众生脸湮没在人群中根本钓都钓不出来。若不是他几次出现的场合太过瞩目,叶白甚至都没注意到他。但他往这儿一杵,便如太岳,叶白一步也不得再动。
司马仆不似刘苦咄咄逼人,和颜劝说:“言师弟你这是何必呢,也不是什么太苛责的规矩,我们做弟子的守着便是了。”
言溪飘的修为的确比这几位高阶弟子都高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只有那一点点:“不知道是怎么个守法?”
司马仆装作看不见刘苦恼怒的眼色,当着众人面说:“古来有之,为民除害!应不应当?”
见司马仆有意放水,言溪飘脸色稍霁:“应当。”
刘苦恼司马仆多管闲事,冷冷地刺了一句:“言师弟的惜才之心大家都看在了眼里,何必再走个什么过场,这个什么野路小子尽管收去了就是。”
言溪飘牙根咬得咯咯作响,明知故问:“不解师兄何意,可否说得明白些?”
刘苦寸土不让:“我只是替门下求学之人羡慕叶白小友而已。来我齐云峰,哪个不是要披荆斩棘九死一生才能聆听仙宗的教诲,哪里如上雷观那般方便,有师长护着,又没人旁人看管。”
言溪飘脑子里的一根弦绷直到极限,越发缓慢地说:“那派一个人监督便是。”
刘苦一摊手:“言师弟久在雷观,可能不清楚我齐云峰的境况。高阶弟子们谨记林尊教诲,终日忙于修炼,可不像雷观日日那么清闲,哪是说有空就能有空的呢?”
话到这个份上,在场的人已没人敢搭腔,连司马仆都有些手足无措。
别看言溪飘的嗓门珠圆玉润,却不是你打我左脸我送你右脸的和气人。他在观里有个绰号叫妙音雷公,雷声悦耳,闪电却要杀人。今日这般好脾气,还不是临下山的时候观里的师叔师伯们苦口婆心地劝:如今的局势容不得一点闪失,再迎着刀口上,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一锅鱼汤连渣渣都给人喝进肚子,忍忍吧。
而且刘苦话里滴水不漏,句句占着规矩大义,但越是这样,便越是让人生气。
明明你有意刁难,却搞得我像个罪不可赦的恶人!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恶人!”
言溪飘摘下了麂皮手套,露出一只赤红甚至有些发黑的手掌。刘苦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韩刀往前走了一步,轻轻转动了腰间的玉佩。玉佩磨得很光亮,将一缕阳光反射到了弱水观中。眯眼小道拾起一柄陌刀,刀刃上还沾着未凝固的血滴。
叶白环顾了一圈形势,在小北的耳边悄声嘀咕:“...七盒梨花酥?”
小北张开十个手指:“我要十个。”
叶白点头:“成交!”
言溪飘狞笑着上前一步,忽而一个天真稚嫩的声音响起:“大汉第一女侠欲入雷观,哪个出来迎接?”
原本紧张到缩脖子的贵人们一瞧叉腰吆喝的“小棉袄”小北,忍俊不禁,拔剑欲斗的氛围瞬间为之一缓。
藏在后方的韩刀再也沉不住气,抢到前方:“哪来的野孩子!敢在这里胡闹!”
言溪飘是个聪明人,立刻将小北护在身后,信口胡诌:“这是化云峰林师妹推荐的弟子,要进我雷宗有何不妥!”
试图置身事外的雨观高阶弟子--林清远苦笑一声,无奈只能应承下来:“唉,这是雨尊推荐的弟子,大汉第一女侠...”
小北钻出一颗小小脑袋:“小北!”
林清远一挑眉毛,与小北对视了一眼,音调提了两度:“嗯,小北!”
刘苦蓄了半天的势居然让小娃娃给搅和了,顿时气急败坏大喝一声:“你放肆!你明明就是和叶白一道来的!”
从来只有小北欺负人,哪里有人对小北大呼小叫。她叉腰卯足了嗓门喊:“老树皮,丑八怪!你凶什么凶。别人骑牛骑马,我骑个人怎么了,还不许我有别致点的交通工具呀!还是你想说我跟交通工具有感情啊!”
林清远和司马仆有意阻挠,刘苦知道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司马仆长吁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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