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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后背挨了冥君一记重击,痛入骨髓,伏在马背上迷迷糊糊走了两日,粒米未进,一路打听着苏州归藏庄。所幸归藏山庄在江表一带颇为有名,找寻地方并没有没费太大力气,便赶到吴县附近。他连日来为了救秦柯与叶雨桐奔波劳累,再加上一路上不时听见武林中人议论纷纷,竟都在说韩平反叛同门云云。
如此一来,韩平越发心灰意冷。加上身上伤重,只觉身心俱疲,只想早早远离是非,不愿再牵扯其中。若非那夜在十里亭,听闻黑衣人所说归藏山庄,他也绝不会赶到苏州了。
韩平伏在马背上,信马由缰,远远看见一座青山脚下一座诺大的庄院,周围是市镇人家,农舍田地。韩平早已问过路人,知道那庄子便是归藏山庄了,心神一松,任由黑马缓步走去,自己闭着眼睛,调理生息。
还没走出多远,黑马不知怎的竟停了下来,韩平勉力睁眼一看,只见面前已站了三人,都是粗布短衫,武人打扮。他们上下打量韩平一眼,迅速动了起来。三人各有分工,其中一人拔出腰间钢刀,一人迅速向山庄方向奔去,另一人拿一面小红旗,向着周围林子摇晃一阵。
拔刀那人厉喝道:“你是什么人,快报上名来,来这里干什么?”
韩平见这三人盘查、报信各有司职,训练有素,料想不是等闲之辈,只是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便是开口说话的力气也不剩了。
不多时,从几个方向各奔来一人,都是同样打扮,手持钢刀,将韩平连人带马围了起来。韩平心知自己此时身受内伤,有气无力,肯定无法与这些人对敌,但也不愿束手就擒,心里暗暗盘算着对策。
那为首之人又喝道:“快下马就擒,否则休怪我们动手了!”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老者飞奔而来,轻功竟是极好,一步跨出有两丈远。老人来到近前,众人都抱拳行礼道:“福伯!”
韩平听见众人这声喊,不由得放下心来,伏在马背上,只能喘气。福伯接到哨卫禀报,来到此处见这可疑之人,谁知一见马上之人竟是韩平,显然大吃一惊,又见他身穿夜行衣,衣裳沾血,伏在马背上,似乎受伤不轻。
福伯走过去轻声喊了两声:“韩平,韩平……”却不见应答。福伯吩咐众人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各回岗位去吧。”说完,那些人便朝各个方向散去,不多时便只剩下福伯与韩平。
福伯见韩平一点力气也无,便牵起缰绳,向归藏山庄走去。一路上途径市集,路人见韩平满身血污,如同死了一般伏在马背,无不侧目指点,又见福伯在前牵马,更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待到归藏山庄,福伯牵着马绕到后侧偏门,进来之后是一个僻静小院,平常只是堆放杂物之处,少有人来。柳恒与秦萱听到回报,忙赶到后院。柳恒见福伯带回一人,忙问道:“他是何人?”
秦萱细细一看,道:“他就是韩平。”
柳恒惊讶得一时无语。韩平微微醒转,听到说话声音,抬头见到秦萱,顿时心里一松,竟晕了过去,从马背上翻滚摔到地上。
秦萱见他身穿黑衣,与玄空山上的黑衣人一模一样,问道:“恒哥,现在怎么办?”
福伯道:“他所受内伤不轻,却不知何人下的手。”
柳恒蹲下抓起韩平手腕,略略把了脉,道:“先救人再说。”说罢抱起他,便进了院子里一间住人的小屋,将韩平平放在床上。随即吩咐福伯道:“去把赵神医请来,别惊动旁人。”
福伯心领神会,出门去了。秦萱道:“他怎么样了?如何能找到这里?我却并没有告诉他归藏山庄的事。”
柳恒摇摇头,轻轻将韩平黑衣解开,见里面仍然穿着那件满是血迹污泥的衣服。他又摸摸韩平怀里,只拿出一本书,此外并无长物。两人见那书册封皮上写着三个字“玄空诀”,不禁一惊,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疑惑。柳恒轻轻将书册又放回韩平怀中,替他整好衣服。
此时福伯领着赵神医也来到屋里。赵神医坐在床沿,把脉许久,又翻看眼白,摸索骨骼,沉吟半晌。秦萱问道:“赵神医,他怎么样了?”
赵神医捋了捋郃下白须,说道:“他脉象紊乱,浮而细迟,乃濡脉之象,是气血两虚之症。他正当年轻力壮,却有这等病症,真是匪夷所思,委实不好医治。看他背后所受重击,这病正是内伤引起,再加上曾经所受痼疾,想来这新疾沉疴一并发作,加上连日劳累,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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