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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宣抢走碧瑶的尸体，却无能为力。
“张小凡，本座问你，你愿意跟她一起死吗？”
许宣瞥了一眼张小凡。
他不知道张小凡对碧瑶，到底是喜欢还是愧疚，现在该轮到他做选择了。
既然要复活碧瑶，让她掌管偌大的冥界，他就不会不近人情。
如果张小凡喜欢碧瑶的话，那他可以让张小凡一同去冥界。
可若他心中只是愧疚，那许宣会让碧瑶自己选择，带他下去，还是还他自由。
“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换回碧瑶的命，我愿意一死。”
张小凡选择了以命换命。
就像当初碧瑶，在青云山上使用痴情咒，为他挡下诛仙剑一样。
“本座说的是，伱愿意为她而死吗？或者说，你是爱她，还是有愧于她，你想清楚再回答。”
许宣设身处地想想。
如果有女人愿意为自己而死，他应该会爱上对方。
当然，前提是得对其有好感，要是没有什么好感，估计都不愿意多接触。
更不要说，对方有为自己死的机会。
“我爱她！我愿意为她死！”
令许宣惊讶的是，张小凡居然回答的毫不犹豫。
他还以为这家伙，心中或许还有陆雪琪，没想到答的那么利索。
看来，跟他以前想的差不多。
前期张小凡爱青梅竹马田灵儿，中期则是碧瑶，后期才是陆雪琪。
至于最爱的是谁，许宣则更侧重于陆雪琪，她对碧瑶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可夫妻不就是责任吗？
“那田灵儿、陆雪琪呢？你不喜欢了？”
“你不用回答的那么干脆，因为不管你如何选择，本座都会复活碧瑶。”
“而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可以选择回青云门，本座会修改所有人的记忆，你也可以选择随碧瑶去冥界，助她一臂之力。”
许宣静静的打量着张小凡。
这选择题确实难做，还是他比较直接，咱全部都要。
不管是柳神，还是叶倾仙，亦或者青月、月婵、清漪，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
可惜，没有外挂的张小凡，实力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超过碧瑶了。
他想把陆雪琪一起娶回家，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随她去冥界。”
张小凡回答的依旧很坚定。
他这个人很执着，既然现在认定了碧瑶，那就会是她。
至于对陆雪琪的那份情愫，他会埋藏在心中，永远不再提及。
“你都听到了吧。”
“聚！”
许宣右手隔空点在碧瑶的眉心，将她的三魂七魄聚集到肉身。
那双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灵动的眼睛，看向张小凡的眼神，有点五味杂陈。
“小凡，你其实不用随我去冥界的。”
碧瑶不知道冥界是什么样子的。
单单听这个名字，估计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不希望张小凡陪她一起困在冥界。
“你可以替我去挡诛仙剑，我为什么不能陪你一起去冥界。”
张小凡倔强的看着碧瑶。
他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他也愿意为碧瑶付出一切。
“碧瑶，以后你就是冥界鬼帝，此方世界的冥界归你掌管。”
许宣翻手一滴精血落下，无尽的规则之力运转，将一方冥界演化而出。
他创造冥界，现在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谢过仙王大人。”
碧瑶墩身行礼。
此次能重新活过来，全仰仗仙王大人。
她答应的事，也不会反悔。
虽然本尊需要永镇冥界，但不是还有化身嘛，又不是永远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