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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管家不见陈三五,就前去查看,这才发觉陈三五已经死在谷仓中,于是就派人将陈三五送回家中,赔偿了一些银子和了”。
“管家何在?”管家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或许是管家所为,和这位周树理无关,恶奴欺人的事情并不少见。
“就在堂外等候”周树理回话。
“带进来”。
转眼管家就被带了进来,毕德胜打眼一看,这位管家五十多岁的年纪,体型消瘦,脸带愁容,一进大堂先朝周树林行了一礼,接着跪了下来。
“姓甚名谁?”。
“小的周府管家,叫做钱文”钱文磕了个头,大声回答到。
“陈三五是你找来修建谷仓的?”。
“正是小人”。
“那你为何不找别人,单找他一人?”。
“那日小的出府,正要寻人修补谷仓,恰好遇到陈三五,陈三五一听,就主动要求帮忙,正好他也会些泥瓦的伙计,我就找了他,商量好价钱,他就回家拿了工具,跟着小人进了府,小人把他领到谷仓,正好府中还有其他事情,就去忙了,待到下午,才想起此事,就到谷仓寻找,可那陈三五像是得了什么急症,倒毙于地上,小的赶紧查看,可那陈三五已经死去多时了”。
毕德胜见着管家回答的行云流水,心中不免有些生疑,可状纸上所写,那陈三五乃是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这位一位五十多岁的单薄老头行凶把他打死,又有些不可能,皱眉想了想,又问道:
“你说你那陈三五领进门,就让他单独干活,并不在场,可有人证?”。
“有,因为第二日就是府里小少爷满周岁,得准备宴席和迎接宾客,所以小的就在厨房张罗,厨房里的一干人等都能为小的作证”。钱文低着头答道。
“陈三四,我问你,当时你弟弟回家取工具,是什么时候?”毕德胜转头问向陈三四,陈三四一愣,结结巴巴的说道:“回禀大老爷,当时小的并不在家,正和浑家在地里干活,家里也只有弟妹一人在家而已”。
“老爷,事情分明,陈三五是进了周家才出的事情,并且直到人死了的这一段时间都在周家,并且陈三五身上有伤,事情极为清楚,望大老爷明察”吴友德这时跳了出来,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本官问案,不用你来指教,本官要你说,你再说,如若再有下次,就让人把你叉出去”毕德胜被打断了思路,冷冷的看着吴友德说道。
吴友德张张嘴,看看毕德胜的样子,又缩了回去。
“将陈三五遗孀,周府厨房帮佣全都带上堂来”毕德胜现在有些怀疑这位管家,心想会不会是这人打了时间差。
一炷香不到,一位身穿孝服,二八年华的妙龄女子进了大堂,旁边还有几位杂役打扮的男子,毕德胜一愣,俗话说,女人俏,一身孝,这女人模样确实俊俏,实在不像是一个乡下佃农能取的老婆。
女子跪在地上,顺势用手绢擦了擦眼睛,带着哭腔说道:“未亡人陈刘氏见过青天大老爷”,吴侬细语,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毕德胜晃了晃神,开口问道:“陈刘氏,听你口音,应是苏杭人士,为何到了徐闻?”他心里好奇,忍不住问道。
“小女子本是一位商人小妾,可那商人到徐闻收购珊瑚,不曾想得了急症,最后花光了积蓄也没能被救回来,商人家中有悍妇,小女子也不敢去投,陈三五当时被商人雇佣当伙计,见小女子可伶,就带回了家中,小人见陈三五为人老实,就下嫁于他,可结婚不到一年,呜呜呜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堂内一片哀怨。
看着她那梨花带泪的模样,毕德胜心中一软。
“陈刘氏,这位钱管家说,当时陈三五是早上回家取得工具,是与不是?”。
“是,当时小女子还问他要不要吃了早饭再走,可他说不吃了,活少,晚饭前就能干完”陈刘氏止住泪水,柔声回到。
毕德胜又问了那几个周家下人,两相一对照,当时管家并不在场,接着毕德胜又找来当时帮忙收敛陈三五尸体的街坊,还有当地里正,大家也都证实陈三五背上确实有伤,毕德胜陷入沉思,一边能够证明陈三五确实是独自一人干活,一边又证实陈三五死后身上确实有伤,这变成了死结。
“东翁,不如实地看上一看”旁边的霍云志小声提醒,毕德胜点点头,对周树理说道:“周生员,陈三五死后,那个谷仓是否动过”。
“禀明府,那谷仓因为死了人,再加上后来也没有在打理,又闲置在了那里,倒是没有在动过”。
“那好,案子暂且到这里,一干人等等候本官传唤,先到周家看看”。说完就起身,高升大叫一声“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