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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的本事,这一点他很清楚。
时卿竟是激动的将时逍韫抱起来转圈,笑吟吟道。
“你小子倒是不辜负阿姐的培养,若是考砸了,可饶不了你。”
轩辕衡轻笑一声,有些无奈道,“若他真的失意,你也只有安慰的份吧,卿卿这样心软,怎舍得骂他!”
如今已经放榜,一家人决定去望江楼中好好的庆祝,时卿将这里的拿手好菜都点了一番,这会时逍韫忽的问起来时建邺的事。
时卿并没有隐瞒,将时建邺如何贩卖私盐,还有兵器的事说了出来,时逍韫紧皱的剑眉就没有松懈过。
他终归是嗤笑道,“皇上没有治罪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他知趣就该好好的感恩皇上。”
4.2
几人吃着饭,忽然有店小二前来,说是外面有人求见,得知从店小二描述中是谁后,时卿和时逍韫都没有选择见。
“我们不认识他就让他走吧,莫要打扰我们吃饭。”
店小二随后就离开了,心中想着如今什么人都敢来攀附。
时建邺见不到人,心中焦急,方才他醒过来后,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原来,他的好儿子竟然中榜了。
如果只是探花郎亦或者是进士,或许时建邺不会这样的激动。
可在得知自己儿子竟是考中了状元时,他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激动了。
当初,时建邺也只是探花郎的身份,最终还不得重用,没有想到。
他的儿子竟然如此的争气,可当年他怎么没有看出来时逍韫还有这样的本事。
只是,时逍韫没有同意让他去望江楼,他便一直在门口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得到了时逍韫,上前就说道,“韫儿你当真是争气,如今考上状元,父亲得给你好好的庆祝,你随我回家吧。”
说着,时建邺拿出父亲的身份,拉着时逍韫就要离开,然而却被时卿给拦下了。
“不知时大人,不,是时老爷有何事?”
时建邺脸上怒气冲冲,有些气愤的看着时卿,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清楚,我是你老子,你怎敢这样称呼我。”
时逍韫将时卿护着,不让时建邺接近时卿,语气近乎冷漠道。
“姐姐出嫁时,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从今往后,我与母亲姓,改名,柳逍韫,既然父亲更看重继母的孩子,让继母再给你生孩子呗,我们父子的亲缘已尽。”
时建邺急了,如果是这样,他岂不是沾不到光,他不想被人耻笑,这会直接不要脸面了。
“你胡说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都是我养大的,这样就想断亲,难道你的仕途路也不要了?”
时卿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的时建邺,嘲讽道。
“好,你想算清楚这些年的账也无可厚非,既然你觉得不公,这些年你养了我们姐弟的钱我还你就是。
只是你与我们再无关系,户籍我们已经改了,父亲,既然缘浅何必强求?”
时建邺这才意识到,时卿说的话是极其的认真,最终长叹一口气,直接开口。
“好歹是父子一场,也不要你们给太多,一万两银子,以后我们两家再无来往,不然,韫儿必须跟我回去。”
他料定时卿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最后还不是乖乖让时逍韫回去,谁知,轩辕衡大手一挥,拿了一百张银票出来,递给了时建邺。
“这是一万两银子,以后不得再来打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时建邺眼看事情无力回天,他见好就收,还是将一万两银子收下来了,却不知,这是彻底的断了彼此的亲缘。
事情也算尘埃落定,皇上那边还没有给时逍韫安排职位,于是,他暂且住在侯府。
时逍韫是时卿亲弟弟的事,不知是谁爆出来的,有人说,时逍韫是时卿一手教导出来的。
一时间,此事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话题。
过去对时卿抱有怀疑的大臣,对自己的想法十分的心思,当初他们竟然质疑过时卿,她能教导出状元郎,便是有教导太子的资格。
况且,时卿这几个月在京城也算十分的活跃。
在与轩辕衡成亲一个月的时间,她在京城先后开始创办了救济堂,替无家可归的孩子,亦或者妇人提供短暂居住的地方。
所有人都对时卿很感激,包括所有的孩子,毕竟这样无私的情谊,并非谁人都有,而时卿只是替原主尽心愿罢了。
她为原主积德,会在原主转世投胎时可以用到,这也是她能尽的绵薄之力罢了。
明德皇帝兑现了最初的承诺,在时逍韫奉诏入宫后,给他封了翰林院修撰的官职,同时,让时卿为帝师,入宫来教导太子。
时卿收到消息的当天,就奉旨入宫,见到了轩辕衡口中的太子。
东宫的侍卫不多,太子喜欢清静,除了墨白,东宫没有其他的侍卫,可以说十分的冷情。
太子看到了时卿,十分虚弱的咳嗽了几声,随后如实对时卿说道。
“我知道你过来教导我读书,也实在是为难你,只是时卿姑娘,莫要在孤身上浪费时间了,我……”
时卿看了一眼太子,在提前准备的情况下,从衣袖中掏出一只玉笛来。
“殿下有些心浮气躁了,不如臣妇以一曲笛音来安抚殿下?”
太子仲景皱眉看着时卿,这姑娘生的好看,却像是听不懂自己的话一般,让太子有些头疼。
还没等他拒绝,悠扬的笛声传来,曲调轻快中带着淡淡的感伤,是他幼年时母后最喜欢吹奏的笛声,自母后走后,再也没有听过了。
“这曲子,你学了多久呢,一定很不容易吧。”
时卿点了点头,“不算很难,只是定然不如娘娘吹奏的好,那是殿下心尖的人。
可殿下,皇后虽逝,却也愿你平安顺遂,您原本是天赋极佳的储君,为何自暴自弃呢?”
仲景将桌上的书摔落在地上,脸色阴沉道。
“滚,我不需要你来教我,你以为你是谁,母妃都不会这样管我,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