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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别人的婚姻呀。”千夏有些抱怨的说道。
“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静静的看着。”皇浦敛迹环抱着妻子。
今天是他一个兄弟大喜的日子,他必须要场的。
“嗯。”千夏笑了笑,耳畔回荡着乐团现场弹奏出的结婚进行曲,看着不远处的新娘在小花童的带领之下,走上红毯。
玫瑰花瓣如细雨般,纷纷地洒落,走道的两侧挤满了宾客,争睹新娘的风采,见证这场隆重奢华的世纪婚礼。新郎俊帅,新娘美丽,简直就是现代版王子与公主的结合。
“老公,新娘好漂亮哦。”千夏由衷的赞美。
“我的新娘也很漂亮呀。”皇浦敛迹静静地打量她,穿上白色礼服的她,美得不可思议,整个人仿佛熠熠发着亮光,罩上一层光晕,就像踏月而来的仙子般,令他怦然心动。
一点也不比远处的新娘逊色。
“老公,你很不正经呢。”千夏扬起眸,黑白分明的大眼瞪视他。
皇浦敛迹故意伸手搂紧她的腰身,说:“谢谢你的赞美。”一抹坏坏的笑跃上他的嘴角。
她抿紧唇,不搭,认真的看着已经走向神台的新郎和新娘。
两人并肩走在红毯上,不断凑耳低语,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显得十分亲昵。
在小花童的带领下,他们相偕走过洒满玫瑰花瓣的红毯,伴着温馨悦耳的结婚进行曲,来到神父与主婚人的面前。神父一身洁白的衣袍,颈项戴着十字架项链,拿着圣经,庄严地宣读誓词。
“韩子勋先生,你愿意与容影儿小姐互相扶持,无论是好、是坏、是富、是贫,疾病中或健康时,都相爱相依,直到死亡将彼此分开为止嘛?”
新郎用一种坚定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愿意。”
“容影儿小姐,你愿意与韩子勋先生互相扶持,无论是好……”
千夏恍恍惚惚地听着神父宣读誓词,她曾经也和身边的男人如此的发过誓,原来世间有多了一对像他们一样幸福的爱人。
新郎新娘拥吻时,所有的镁光灯不断地亮起,摄影师调准镜头捕捉这令许多人欣羡又幸福的一幕,透过萤光幕播放到观众的面前。
悠扬欢乐的乐音响起,众人鼓掌叫好,片片洒落的花雨落在他们的头上、肩膀和白色的裙摆,营造出浪漫甜蜜的画面。
良久,宾客的喧哗声漫入千夏的耳里,将她从眩惑的感官悸动中拉回现实。
“他们好幸福哦。”她呢喃着。
皇浦敛迹附在她耳畔低笑道:“难道,我们就不幸福了嘛?”
“幸福,和他们一样幸福。”千夏安心的依偎在皇浦敛迹的怀中。
婚礼的酒会上,虽然新郎新娘的光芒四射,但是还有两人连袂出席引起大家的注目,那便是皇浦敛迹和他的妻子。
皇浦敛迹的潇洒、睿智向来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如今又首度偕同新婚妻子一同出席好友婚礼,难免引来更多的目光,视线里包含了欣羡、嫉妒的。
“难得啊!敛迹总算把新婚妻子带出门来了让我们这些哥们见见了,真是位国色天香的美丽佳人。”刚刚的新郎和一位长者远远的迎上前来。
“韩伯笑话了。”皇浦敛迹客套的说着,“我的妻子,千夏。”
“千夏,这位韩伯,也是刚刚那位新郎韩子勋的父亲。”
“韩伯您好。”千夏含蓄的抿嘴一笑。
“哈哈,敛迹真是好眼光,给自己挑了这样出众的妻子,难怪我家蜻儿没有机会。”长者哈哈哈大笑,但是语气里有些惋惜。
“爸爸,你又在笑话我了。”一名姿态妖娆的女子翩然抵达,挽住她的父亲。
“蜻儿,好久不见。”皇浦敛迹打着招呼。
“迹,你还好意思出现。”她娇嗔着,那声称呼是那样肆无忌惮的亲昵。
“我妻子,千夏。”皇浦敛迹搂搂身旁的千夏,暗示韩蜻儿卿收敛她的热情。
她落落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是韩蜻儿。”
“你好。”千夏礼貌性的伸出自己的手,两个女人的手有志一同的短暂接触,随即像是扔掉烫手山芋般的迅速缩回。
“先说好,待会儿你得跟我跳支舞。”韩蜻儿不允许皇浦敛迹有反悔的机会,抛下这话便摇曳的离去,一点都不将千夏放在眼里。
一整晚,皇浦敛迹周旋在这些兄弟朋友之间,而千夏则是扮演着她温柔的妻子角色,漫长的笑容没有停歇的一刻。
“敛迹。”皇浦敛迹面前出现一位高大的男人,热情的拥抱着他。
“仲瀚是我在纽约的好兄弟。”皇浦敛迹介绍给千夏认识。
“你好。”千夏一视同仁的回以善意的微笑。
“哇塞,原来是你让敛迹踏入婚姻的坟墓的呀,不过真是个大美人。”石仲翰欣赏的笑道。
“仲瀚收敛点,还有你迟到了。”皇浦敛迹饮着杯中佳酿,神色自若。
“有事延误了嘛。”
“我跟仲瀚聊点事,你先去吃些东西。”随即两人便走向角落,态度严肃而认真的商讨着事情。皇浦敛迹的眼神有种独、裁*的强势,而石仲瀚则显得温和。
千夏无聊的东张西望,而那个叫什么韩蜻儿的女人一整晚在酒会现场里呼风唤雨,惹得不少男人为她痴迷,然而这并没有使她忘记皇浦敛迹的存在。
“迹,我来索取我刚刚预约的那支舞了。”
皇浦敛迹没有明确的允诺,只是微笑的走进千夏身旁,意思很明了。
“迹,面对一个女人的邀约,你这样是不礼貌的。”韩蜻儿不恼,依旧是笑容可掬的尾随而来,下一秒她转而对千夏说:“不介意迹与我共舞一曲吧?保证会原封归还。”带着揶揄的意味。
千夏有些许不自在,可面对着皇浦敛迹什么都没表示的情况下,她的立场有些薄弱,即便她是敛迹的妻子,可也无权干涉他什么?
“你介意嘛?老婆?”皇浦敛迹存心一问,他想得到她的答案。
千夏一愣,随即摇摇头。除了摇头,她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虽然她并不希望敛迹与那位炫丽动人的女人共舞,但是她说不出阻止的话。
皇浦敛迹不以为意的笑了,接着便头也不回的领着韩蜻儿往舞池而去。
千夏看着皇浦敛迹与韩蜻儿两人天衣无缝的舞姿搭配,酸涩的感觉无处说,只能沉默以对。韩蜻儿的眼神是胜利的光芒,让千夏很不喜欢。
今晚,她想独占的胸膛此时被另一个女人侵略了,这辈子,她想独有的心或许还要被更多女人割据霸占。
她不懂为什么敛迹要和那个女人去跳舞,为什么要把她丢在这里?一时之间脑子也理不出个头绪,也罢,敛迹只是礼貌性的跟主人跳支舞,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这样安慰自己后,千夏又有勇气面对相拥起舞的两人,看着敛迹流畅、尔雅的舞姿。
“你是皇浦敛迹的新婚妻子?”一名陌生男人趋前寒暄。
“是,请问……”她不知如何称呼对方。
“我是皇浦敛迹跟蜻儿以前在国外念书时的同学,没想到他的新娘会是你,我一直以为会是蜻儿的。”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得体,男人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无意冒犯,因为敛迹和蜻儿以前很要好,我才这样以为。”
“没关系。”千夏波澜不兴,早知道她的丈夫是那样出众的男人,女孩子会对他倾心也是必然,何况婚前的事她管不着。
“你好,有这样的妻子,敛迹真是好福气。”另一个与她有一面之缘的男子端来一杯香槟,“喝一杯吧!”
千夏犹豫着该不该接过那杯香槟,虽然浓度不高,但仍会醉人。
“赏脸吧!美丽的皇浦太太。”细致的高脚杯盛着金黄的香槟液体,微发的气泡不断蹿升,雅痞的脸就隐身在那杯目眩的香槟后。
“既然知道她是皇浦太太,就不该径自请她喝香槟。”皇浦敛迹不知何时已经从舞池走来,巧妙的夺去那杯香槟,将千夏圈在身侧,直截了当的点明对方的居心叵测。
“敛迹,是你冷落娇妻跟蜻儿跳得忘我,我们只好陪大嫂聊聊天,喝喝香槟。”那人的态度亦是轻佻。
“省省吧!”皇浦敛迹讪笑,将酒杯凑到千夏唇边,“要尝一口?”
“不要,现在有宝宝,不能喝酒了。”况且那些人存心在一旁看戏,着实让她觉得别扭。
“不碍事,我在你身边,而且宝宝也是乖乖的。”
千夏看了他一眼,顺从的啜饮了一口。
“好喝嘛?”
“嗯。”她抿唇微笑。
皇浦敛迹就着她印在杯上的红唇,帅气的将杯子里的香槟一仰而尽,接着毫不客气的将空杯子递给原先的那名男子,“谢谢你的香槟,我们夫妻十分满意这样的分享,有机会再邀你到皇浦家作客。”
说着,挽着千夏,他从容不迫的离开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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