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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小腹隐约的不舒服,苏门玄夜抬眼看着她,看她眉头微皱问,“怎么,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觉得有点疼。”
“疼?哪里疼!”
妙楚不由的又躺了下来,像是受伤的小鹿,微蜷着身体,苏门玄夜放下书望着她,又很温柔地问了一遍,“你哪里疼?”
此事帷幔轻晃,珠帘微漾,一切都是轻飘温柔的感觉。
妙楚觉得全身酸,小腹疼痛,眉头紧锁:“我觉得腰酸肚子疼,使不上力气,是不是饿了?”
苏门玄夜不明所以,妙楚躺了一会,闭了闭眼,觉得疼痛缓解了一些就坐了起来,后背的衣服带着点褶皱,青丝有点乱,她想肯定是饿了。
妙楚望了一眼苏门玄夜就起身下床,而苏门玄夜却变了脸色。
他轻轻掀开被子,果然床内一片血红,他头皮有些发麻说,“你葵水来了。”
妙楚闻言在离床三步远处,僵住。
她不自然的低头看到自己身下都是血迹,本来以为是出汗,此时她的脸烫的可以烙铁,不自然的问,“今,今几号。”
“九月二日。”
妙楚懊恼自己记性真的也不好了,当下她羞愧难熬,进退难羞,倒是苏门玄夜率先淡定说,“你先回床上来,别受了凉。”
妙楚的脸更红,因为两次了。
苏门玄夜继续说,“屋内没有你用的东西,我让人去取。又不是第一次,你还站着干嘛。”后半句语气加重了一些。
妙楚僵硬的又回到床上,不敢看苏门玄夜。眼前雪白被子妙楚都羞于直视。
苏门玄夜没有第一次的举足无措和尴尬,给妙楚盖好被子对外说,“将西苑的红娘过来。”
空气中没有血腥味,倒是有一股花香味。苏门玄夜依然安然地靠着床榻。
红娘很快就来到后院,轻轻敲门,妙楚闻言一蒙脸,苏门玄夜嘴角扬起笑。
红娘来后院,内心惶慌面上还算镇静,十分有礼地问:“公子,有何吩咐。”
红娘的眼睛不瞎,这床上分明有人,而且是女子,思及于此红娘的心颤了颤,这一向不近女色的公子何时深院中有了女子,不知是何等的倾国之色,但这都是她内心的想的而已。
苏门玄夜只有一件暗红色的锦衣在身,墨发披在肩头,随意靠着床榻,说不出的风流韵味,苏门玄夜毫不遮掩地说,“夫人葵水来了,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妙楚在被子离掐了他一把说,“胡说八道什么,谁你夫人。”
苏门玄夜低下头,凑近被子里的人说,“那我要如何说?我的……女人?”
“你少不正经……”
红娘听着两个人一言一语,不敢抬头,额头却是渗出了汗,刚才他们的公子没有高高在上而是充满了宠溺的口吻,女子脾气似乎不太好,夫人的身份何等的尊贵,那女子竟然还不欢喜。
苏门玄夜不与妙楚闹了,平淡地吩咐到,“取准备些女儿家葵水来用的东西,并让厨房做些合事宜的食物。”
红娘接着吩咐镇静地出了门,直到出了后院才匆匆擦了汗,去准备东西。
心中诧异不已,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如此有福气能上公子的床,还得公子如此照顾,也没想到公子既然如此体贴。
妙楚确定人走了,才扯了被子,一拳头打在苏门玄夜的胸口上:“你的女人?美得你!”
苏门玄夜重咳了两声,妙楚才收回手,慌着问:“没事吧?”
苏门玄夜当然是装的,他有着委屈地说,“一时惊慌,不知如何身份才妥帖。”
妙楚蹭了一下鼻子,“算了,你现在要怎么办?”
苏门玄夜望着她,明白她所问说:“你在我房中来了葵水总不能天下皆知,当然是你自己处理好,再来帮我收拾。”
妙楚想想他说的有道理。
苏门玄夜问她,“你每次来葵水都肚子疼吗?”
妙楚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躺下说:“大师兄说初潮时受了寒气,以后若不注意来葵水时都会有些不适,中了蚀骨散后千生为了调养我的身体,用了药。九个月来这是第三次来葵水,第一次来犹如再经历了一次蚀骨散。”妙楚说着突然笑了,“不知道是否有比蚀骨散更让人痛的药了。”
苏门玄夜闻言心不能平静,如果不是他好奇带她去南国,她就不会感染花坊虫,就不会受那么多罪。
如果不是他,欧阳若水也不会有机会对她下毒,因为他,她才遭受了这么多磨难,经受了这么多痛苦。
如果没有那个千生,他此生都不会原谅自己,此生都将失去她。
苏门玄夜还在深思中,红娘已经取了东西而来,苏门公子依然是靠着的姿态,红娘依然未见到那女子,而且似乎睡着了。
苏门玄夜压低了分贝问,“来了葵水有什么要注意的。”
红娘没想到苏门公子会问及这些问题,但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女子来葵水时因个人体质有异,身子寒气重的会伴有不同程度的疼痛,腰酸等症状,全身无力,提不起精神,若是身体好,就如平日之态,只要注意饮食温补,不食寒食即可。
葵水期间会比常日怕冷,减少触凉,有些人会变得喜甜,也有些人会食欲不振。葵水间最好,最好不要行房,盆浴。”
红娘见公子未有不悦神色,得了令就悄悄退出去。
妙楚此时呼吸清浅,苏门玄夜向来洁癖,此时却安然躺着。
妙楚未睡多久便醒了问:“东西送来了吗?”
“恩!”
“你,你闭上眼睛。”
苏门玄夜倒是就闭上了眼睛,妙楚起身,觉得提不上精神。但还是速度快了一步,从衣柜里取了干净衣服带着红娘送来的东西到屏风后。
屏风后不知何时放了两大盆热水,她侍弄完后,发丝未挽便去帮忙苏门玄夜。
他的衣服上果然沾上了点血迹,妙楚红着脸将他扶到屏风后说,“你先站着别动。”
然后又快速去衣柜处取了他的衣服给他问,“你自己能行?”
苏门玄夜见她没什么气色也不逗趣她,应了声可以。妙楚便回到房中,苏门玄夜的视线看到另一盆水里的艳红,自己便换了衣。
果然雪白的床褥上一大片血迹,她将被子和床褥裹了起来,屏风处传来,“你不用去收拾,等会有人来收拾。”
“那你得偷偷的……”
苏门玄夜没有取笑她害羞,而是很认真的答,“好,定不然你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