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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瞪了他一眼。玄夜放下笔起身走过来,伸手轻揉她的太阳穴。妙楚望着他,倾身扑到他怀里,玄夜低头看着她,不明所以。妙楚说,“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面对妙楚的撒娇,玄夜很无奈。昨日他若不是知妙楚让梅流芳好好相待华樱,他才不会允许他们如今亲近。
“午膳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起了。”妙楚的脸又在他怀里蹭了蹭问:“表哥哪里如何”
“两人今晨给外公敬过茶了,外公赐了一对上等的血玉手镯。”
“还有呢”妙楚离开玄夜的怀里,抬眼望着他,玄夜不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怎么这么关心别人的房中事两个人行了周公之礼,没有作假。”
妙楚闻言眼神闪了闪,搂住他的腰,咯咯笑道说:“你果然是属蛔虫的,而且苏门公子也很八卦嘛!”玄夜无奈道,他八卦不都是为了她。
用过午膳后两人去中堂殿看西王,使臣离去后的皇宫又变得安静。下午玄夜与西王在下棋,妙楚与凤阳清二人帮着整理礼单。
到了暮晚,西王摆摆手道,“朕未来的孙女婿棋艺太高,朕老了,不是其对手。”
妙楚闻言喊了一句:“玄夜,你可不许欺负外公。”
“玄夜,不敢!”
西王看着苏门公子看妙楚的眼神是柔情的,外界传言的他和西王看见的完全不一样。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珠姆山之事后他确认无疑,而且放心。玄夜起身走到妙楚身边问:“累不累”伸手给妙楚揉了揉胳膊,西王见状十分踏实。人这一生追逐名利,地位,权势,殊不知有时候这些才是人生的包裹,负累和枷锁。
若是一直活在规矩和圈禁中,会错过很多。当年他忌惮苏门府的势力和顾忌扶苏山庄的颜面,阻止素锦与宫门元来往,在宫门弱浅离开三生国之后他都未能开窍,才导致素锦要不告而别。是他的一时固执让自己这一生都无缘再见自己的女儿,如果当初他随心满心欢喜的答应这门亲事,成全自己的女儿,宫门元也不会带着族人隐居避世,也许就不会发生莲池镜之事。
如今,西王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健康,能随心随喜找到对自己好的良人,他也算是老年安心。晚饭时,妙楚起身接过下人送来的菜,围着西王坐下。西王看着人前礼仪周到,人后随性的外孙女很乐呵。妙楚不断的给西王、玄夜和凤阳清夹菜,不拘小节。
西王想,这应该才是生活,至高的权利和堆砌的财富也享受不到的。
饭后,妙楚与玄夜在皇宫散步,妙楚问:“你说流芳和华樱这次回去会不会成了”
苏门玄夜望了她一眼,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西慕容与华梦溪,入夜了问的就是梅流芳和华樱,他望着月色答:“不知。”
妙楚并不纠结玄夜的答案,而是又转移话题问:“表哥让我们明日去府上用膳,你说,那个花梦溪脾气这么大,表哥会不会吃亏”
玄夜侧头望着妙楚答:“吃亏男女之事上,西慕容可抵千个你。”
妙楚脚一顿,她没说男女之事啊!她侧目反问:“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我在男女之事上很差劲”
玄夜看着妙楚瞬间黑下来的脸,不由的好笑。妙楚阅万卷书,对男女之间之事却知之甚少。玄夜伸手搂过她的腰说:“为夫相信假以时日,在某些领域上一百个西慕容都不抵夫人万分之一。”
妙楚嘴角抽蓄道:“如果真是如此,你到时候就被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玄夜挑挑眉,带着期待答:“真的”妙楚一噎,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说,“你怎么这么无耻。”
“你总挂着无耻,无赖,不要脸,如此朗朗上口,不如以后生几个孩子就叫这些名字”
妙楚彻底无语:“你……”妙楚一跺脚甩手不想理会玄夜,玄夜望着月色下一身艳红色宫装的女子,裙摆席地,裙尾上桃花片片,在月色中说不出的艳丽,青丝高挽,插着白玉与暖玉制作的珠花,插着一支七彩玉步摇,妙曼腰身上佩戴环佩,背影婀娜多姿。
她踏着宫靴步履有些快,下脚有些重。玄夜带着笑说:“夫人,慢些!”刚提醒完,妙楚就侧了一下身,玄夜心一紧张,妙楚并没有摔倒,玄夜快了两步到她身边问:“可伤到脚了”说着已经蹲下身,玉手握住她的脚踝查看。
妙楚本来气结的心情烟消云散,望着他的动作说:“没有。”
玄夜确认她没崴到脚才起身,望了她一眼就打横抱起她说:“没有就好。”妙楚嘴角带着笑,宽大的艳红袖子带着雪白的手搂住苏门玄夜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体的温热和心跳。
不多时两个人就走到了东宫,云卷云舒见着两人回来,打开门又关上门离去。
玄夜将妙楚放床上为她脱鞋,再检查了一下脚踝,妙楚望着玄夜如此小题大做,心中一暖的同时不由觉得好笑。玄夜帮她脱外套,妙楚望着他说,“我也帮你宽衣吧。”
玄夜挑眉看着他,乖觉的到她面前,妙楚站起身不是先解腰带而是先解扣子,到解腰带时,却发现如何都解不开,不由的钻到他腰身细细研究起来。
玄夜低头见一头青丝散落,穿着软袍的女子正双目不离他的腰身玉带。之后妙楚似乎找到了解法,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将扣子反正顺了一遍,玉带就下来了,她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动手褪外袍说:“没想到你的衣服也这么麻烦!”
玄夜见妙楚拿着衣服下床放到衣架上,又回到床上躺下,似乎脱衣服也累到了。玄夜附身而来,妙楚一惊,对上玄夜眼中的光芒,妙楚不由的咯咯笑起来说:“苏门公子是一个“好色”之徒吗”
玄夜闻言嘴角带着笑,手伸进妙楚的软袍里答,“只好你这一抹浓淡相宜的颜色。”软袍里的妙曼身躯妙不可言。
次日,玄夜以为昨夜云困雨歇,妙楚会醒的很晚,不想她醒的很早。
两人到了慕王府,这是妙楚第二次见到花梦溪的容颜,今日她挽着妇人的发髻,穿的十分艳丽,脸色姣好。她很自来熟地见到妙楚以妹妹相称,但对苏门公子有些拘谨。而西慕容春光满面,容光焕发,以妹夫相称苏门公子。
今日午膳是家宴,不拘礼节。席间,花梦溪频频给妙楚敬酒,说她以为西慕玉会成为她的嫂嫂,青州的太子妃,却不想自己成了扶苏的王妃,她的嫂嫂。被西慕容打断后,花梦溪又说起西慕玉诸多的见闻表示不可思议云云。
妙楚怎么也没想到最初印象中那个安安静静的女子是一个脾气犹如风雨之人,而且还十分健谈。难道这就是青州马背上女子的直爽?
妙楚在饭桌上喝了几杯酒,脸颊未红。饭后,未多留,玄夜就带着妙楚告辞。而妙楚并不想回皇宫而是让玄夜带着她去泛舟看莲花。在扁舟上,妙楚靠着玄夜问:“玄夜,九朵红莲你都泡酒了吗”
“没有,让凤阳清和十娘制成了药丸,等你有了身孕给你用!”
妙楚听到身孕二字,不由的自己给自己把脉,这小小的动作落入玄夜的眼里,让玄夜忍俊不禁到:“这么快就想有了”妙楚手一顿,不由的恼羞成怒瞪玄夜。玄夜眉眼里是笑,但心却也不由的百感交集。
妙楚虽没喝醉,也没说胡话,但却问出了层出不穷的问题,奇奇怪怪的,也难为了玄夜一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