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管理局介入的生活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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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对面的她伸出了手在正发呆的我脸前挥来挥去:“饭已经做好了,你可以开动了。”
“哦,抱歉。”虽然表面上说只是监视,但是为了两人一起的生活便捷,她主动挑起了屋子里的家务并且出乎我意料地得心应手。看着摆在餐桌上美味而且丰盛的菜,我毫不犹豫地拿起了自己的筷子:“那么。。我开动了。”
她叫旦,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她的真名又或者只是身为管理局武执的她所拥有的代号。而如同名字一样,坐在眼前的旦也是一个充满着神秘气息的女孩。从外貌与身高推断,我估计旦的年龄应该只有十岁左右。
正因为这稚嫩的外貌,她平时那种低调沉稳的性格显得出奇地违和。不知道她是在更早的童年遭遇了什么人生的大事又或者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停止了身体的发展,这幅模样实在是对不上其拥有的内在表现。
“那个,旦。。”实在是按捺不知自己内心正在沸腾着的好奇心,我放下了筷子后认真地问到她:“其他和你年纪相仿的小孩现在都还在小学背着带有皮卡丘图案的书包上学,为什么你。。或者说,你为什么会做起一个和自己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武装执行官呢?”
旦在听到了我的话之后也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与我四目向视。短短的安静之后,她离开了餐桌并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我记得今天有我喜欢的动画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吃完饭以后帮我收拾一下餐桌。”
“你知道那个电视怎么用吗?”这样简单粗暴地转移话题,想必旦一定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吧,执意去和一个能把我轻松撕成碎片的武执这样不知深浅地刨根问底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想到这里我便也跟着旦一起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视机上,在从旦的手里接过了电视机的遥控器后我开始教她如何使用操作电视:“这个遥控器上面的这九个数字按钮。。”
我的生活就在这样看似平静实则却混乱不堪的情况下慢慢地行进着,除了与有关时空世界的麻烦以外,还有来自生活方面给我所造成的压力。。
还有一件对于我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必须赶在穿越者的事出现大发展以前必须要偿还他人的天债。
。。。
自从在购物中心见到了那个不同于往常的班主任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在教学楼内见到过陈老师。虽然先前有怀疑过他突然消失是因为我与古巴哈在过去的时光里做出了太大的历史篡改,现在的时空管理局需要进行应急处理而将让陈老师没有了再在学校混时间的余地。但是现在从我的角度以及现在这个世界的变化看来,自己与古巴哈在亚述王国的所作所为似乎仅仅只是将历史书籍之中所写的部分内容进行了一两句话的改动而已。
如果我没有办法给出一个能够让自己信服理由,那么推断他什么时候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也就无从谈起。但是看看我现在手里所掌握的信息,要探索这一切谜题的答案简直比登天还难。
明天是要去医院上班的日子,所以我可以直接忽视掉学校布置的作业安心地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在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那本特殊的病历以后,我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视线显得有些恍恍惚惚。
我想这样的问题应该是身体疲劳造成的吧,毕竟最近这段时间我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基本上没有怎么好好地睡过觉。周末林子琪在百货大厦里突然向我发动袭击不仅让我受惊不浅,本来打算与古巴哈将关系树立清晰的我在明白林子琪对于我的好意全部都是他人操控所致时陷入了深深的失望。但是倒霉的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在最为难关头来向我伸出援手的人正好是我所最不希望遇到的古巴哈,我因为没有已经是其他人男朋友的设定而很难与看起来似乎有好意的古巴哈划清界限。
而正在我对这些问题不断烦恼着的时候,身处客厅正在熟悉我公寓的旦又在无意间把我放在房间角落的人体骨架打倒。虽然说恢复骨架模型并不是一件什么麻烦的事情,但是在我将脊椎骨往模型上放回去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之前我有和医院的医生们约定在周三时就我非常在意的那名病患进行一场治疗手术方案的会议。本来计划的带有平静与幸福色彩的周六却差点让自己丢掉了性命,处于惊魂未定状态的我完全浪费掉了宝贵的周六与周日,为了补偿先前浪费的宝贵时间,我连续在家旷课两天没日没夜地筹划着自己要在医院会议上要讲的东西。
虽然说与这名患者有关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但是剩下的这部分最难的手术配合部分本来就是应该在会议上和其他部门医生一起进行讨论的事情。从大致上来讲我在进入医院前的工作基本上算是完成了,因为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
2003年9月25日,下午,家中。
在与其他医生进行了几乎一整天的沟通以后,一名本来不可能康复的高位截瘫患者的治疗方案基于理论上不可能实现的技术的成型而渐渐地有了眉目。在将患者进行麻醉以后,将其体内已经损坏而且变形的骨质锯掉后让神经科的医生重新对裸露在外的脊椎神经进行重新连接,在连接结束了以后骨科部门再用以珊瑚礁为原料制成的人造骨质对患者脊椎损坏前的状态进行还原。如果手术能够成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术后恢复与肌肉复苏以后本不再可能用自己双腿站立的患者将能够重新用自己的双腿进行奔跑。
听起来很简单,然而这个手术存在着几乎不肯能实现的地方。虽然说去除已经损害的骨头和连接神经对于医生来说有不小的挑战,但是如何将被分割成七十多个小组件的珊瑚礁完美地在放入已经被取空骨头的部分才是一个人类根本无法实现的难题。。
然而我之所以敢向他人提出这样大胆的手术方案,因为我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叮咚——
因为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的我睁开了双眼后走向了客厅。被按门铃应该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因为只要是有人想来见我,那么没有房子钥匙的人便一定会这样做。正因如此我便直接排除了拥有我家钥匙的鑫姐突然从法国回到这里的可能性,但是如果不是鑫姐的话,在已经天黑了以后来敲我门的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心里抱着疑惑的我朝着沙发望去,坐在那里的旦虽然没有起身行动,但是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多出了一把刀刃带有红色光线的匕首。察觉到旦已经做好了随时进行战斗的准备,我的心也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
“那些被称为伊戈的怪物,只要没有太阳阳光的照射便可以随意地行动。”在经历了四天几乎沉默不语的生活以后,旦终于说出了第一句对我而言有用的话:“你所知道的事情是时空管理局对外保密的重要事项,因为是危机性命的特殊情况,所以我必须要跟你提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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