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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侯生的希望?
我奇道:“他看到了回南夏的希望吗?时机到了吗?”
萧敛慢吞吞地笑,眉眼温存,缓缓说道:“时机还没到,但是能看到希望,也是个令人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他传递给我的信息已经透露了这么多,要是再没半点反应我就是个傻子了!
我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一只手被他拉着一只手扯着他的衣袖,问道:“哥,从南夏出发来东辽你被父皇关了三天的禁闭,那个时候,父皇是不是给你透露了什么?”
萧敛笑得极其暧昧,却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锲而不舍地摇着他的胳膊,嘴巴微微撅着笑得得意又开心,说道:“其实我早该发现了,你刚来东辽的时候便对这里熟悉的很,就连很多以前出使东辽的使臣们你不仅一清二楚还在积极地联络他们,你和父皇要是没商量好打死我都不信!”
萧敛斜睨着我,嘴角勾起笑,带着宠溺地捏着我的鼻子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聪明!”那意思便是承认了,他搂着我的肩膀不无感慨地说道,“有时候,哥却希望你笨一点。”
我嗔道:“跟哥比起来我已经很笨了,再笨下去还怎么了得!”不过,既然他不想和我说那些事情,我便没有再提。
萧敛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似是头疼。我打开羊圈将里面的羊群吆喝出来,羊群里领头的大羊熟悉地来到我身边,温和柔顺地低下头,我亲昵地揉了揉它的脖子然后骑在它的背上。侯生告诉我,只要我看好领头羊,只要不是有狼偷袭,其他的羊就会跟在我身边。
而这条规律,适用于草原上任何一个种群。
等萧敛帮我把七弦琴背好后又帮我戴好帽子,我才轻轻踢了下骑着的领头羊,领头羊嘴里嚼着草便慢悠悠地驮着我往猢狲树走去。
萧敛手抵着下巴,看着我像模像样地吆喝着羊群,轻笑,“南笙你还挺像个放牧的姑娘。”
羊儿驮着我渐渐的远了,我扭过身冲他挥着手大声笑道:“哥你也不赖啊!”
东辽虽然多发暴风骤雨,但是它有着最瓦蓝的天空和最大朵的云彩。
我抬起头,金色的阳光穿过猢狲树宽大的叶子洒下来,远处群峰连绵成天然的屏障。
我们真的可以再回到南夏吗?
热泪涌在眼眶,我抚摸着七弦琴的琴身,对自己说道:“可以,可以的。”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坐在猢狲树下,弹唱着我磨了侯生好久他才帮我谱成曲子的歌。语调因为我的生涩而断断续续,但是那旋律却像是天生扎根在我脑海里,又或者,那是那个女子留给我的执念。
侯生听过我哼的语调,谱出曲子后曾说,那不适合弦琴弹奏,那音调是独特属于笙箫管乐的。
原本以为只是他嫌麻烦不愿教我的借口,如今我自己弹起来,才发现确实是这样子。
七弦琴音色柔若泠泠夜雪,五音凛冽恍若杀伐铿锵。用七弦琴弹奏这首曲子太过凄寒,却又恰恰应了母妃的心境。
岁月不堪数,韶华抛尽,故人不知处。
猛然地,一只绿色斑斓的毛毛虫掉到我的手上,我吓得跳起来,“啊!有虫子!”
我踩在猢狲树□□在地表的虬髯根脉上,身体失去平衡脚一歪‘阿’地一声眼看就要投入大地的怀抱。
“嘿!”从树上急急跳下来一个人,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猢狲树落下几片宽大的叶子,收回心神的我这才看清抱着我的人,那样张扬邪痞的神情不是拓跋衡还会有那个人!
我看着他失神的琥珀色眼睛,里面有个穿着白色麻裙梳着两条辫子神情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不用想,那毛毛虫肯定就是这个人故意扔到我身上的!
我磨牙冲他说道:“你还打算抱多久!”
拓跋衡坏坏一笑,猛地收回手我便直直地摔在地上,瞬间从屁股到脑门有种令人难以言说的‘酸爽’!
我气结,瞪着他:“你!”
他却耸了耸肩膀,坐在猢狲树下翘着二郎腿居高而下地看着我,饶有兴趣:“你那样问我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抱你耶!难道你想一直被我抱着?你们汉人不是一直很讲究规矩的嘛,哦,难道说你早就对本小爷芳心暗许,不会抱了你就要寻死腻活地要嫁给我吧!”
实在是忍无可忍,我一拳朝他脸上打过去,毫无意外地被他用手抓住拳头,不待我说话他便抢着挑战我的底线,笑眯眯地说道:“虽说你瘦得像根灯芯,风一吹就倒一点都不好生养,但是如果你哭着喊着要求本小爷娶你,小爷我还是能勉为其难地牺牲一下自己!”
我按住脑门上不断跳动的青筋,“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