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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百骸懒洋洋的丝毫没有力气,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纷繁花纹织成的毛毯挂在穹顶,身上盖着羊绒被子,房间里被炉火烧得暖暖的。
这是个陌生的帐篷。我想起来在我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我还在冰雪覆盖的月牙谷,身后抱着我的是萧敛。
而这是哪里?
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捂着不能动弹,我微微侧过头竟然看见的是半坐在床榻边已然是熟睡的拓跋衡!我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与景还是未变竟然不是幻觉:我真真实实地就在拓跋衡的帐篷中,而他就在我的身边。
“阿衡——”我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拓跋衡睡得迷迷糊糊,抬起头‘啊’了一声,下一刻又坐直身体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满满是欣喜若狂:“南笙,你终于醒了!你烧了整整两天!”帐篷里只有他一个人,炉火在炉壁中寂静地燃烧着,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我轻轻点点头,看了看他又用眼神示意了下被他握着的手,拓跋衡连忙松开讨好地笑:“你别生气,放心,我摸了你的手绝对会对你负责的!”
又是这个调笑不正经的语气!看来真的不是做梦,我还真真实实地活着!
不过我竟然没生气,微微一笑撑着身子坐起来,拓跋衡连忙帮我把垫子拿起来靠在我背后,毛毯滑下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中衣而且是崭新的,抬头狐疑地看着拓跋衡刷地绯红的脸色,只听他赶忙左顾右盼地说道:“你刚醒,一定饿了吧,我去让丽月丽香她们做点吃的去!”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跑到帐外风风火火地招呼着。
我微微掀开自己的中衣,发现自己摔入山谷时的伤口被包扎得严严实实,连手上只是一些划痕也被包得鼓鼓的,我突然觉得:做人还是不要太较真,真相也许绝大时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我决定,先放他一马!
我翻身下床但是腿着地的那瞬,膝盖猛地疼起来让我一下子跌倒在地。拓跋衡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看见我摔在地上,连忙放下盘子过来扶起我,嘴里喋喋不休:“医师说了你的腿上了筋骨,如果不能好好休养,小心以后走路不好看!”他抱起我放到床上坐着,又替我捏了捏被角,“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多,医师让你先喝半碗米浆再进食。”
我笑:“你怎么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像你?对了,我哥哥呢?”萧敛怎么会不来看我?
拓跋衡拿着碗从放在盘子中的锅舀了一勺汤,听到我的问话动作一顿,他端着碗转过头来冲我勉强一笑:“他的身体比你健壮,伤得又是肩膀第二天便下床了,现在我父汗在见他!”见我眉头紧皱,拓跋衡摇摇头,递了一勺子到我嘴边,保证道:“放心,你哥不会有事的。”
听他这样说我算是放下心,但是,我挑着眉有些纠结地看着嘴边的勺子心里发毛,这还是我认识的一向臭屁的拓跋衡吗?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东辽的大王子在伺候我,我是不是会被其他人悄悄解决掉?看见他期待的眼神,我勉强笑笑吞下一勺子米浆——
“好喝吗?”拓跋衡亮晶晶地看着我,兴高采烈地说道,“大夫说你需要补血,所以米浆里特地放了磨了粉的红枣!怕你嫌口淡,还特地放了糖!”
我僵着笑狠狠地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吞下嘴里的米浆,沙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不是你做的?”
拓跋衡脸又是腾地红了,“怎、怎么可能!我堂堂王储,怎么可能做这种东西!”似是转移话题一般说道,“你初来葵水,丽月丽香说要补身子!”
葵水?
我迷茫地看着他:“葵水是什么?”母妃很早就离开我,从小便是阿福带着我,那时他尚未跟我讲什么是葵水;后来随着萧敛来到东辽,他不知道我不知道侯生……侯生可能知道,但是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女孩子跟她讲什么是葵水。
拓跋衡小麦色的脸腾地通红通红,结结巴巴漫天胡吹说道:“就是……就是……就是代表你可以嫁人了!如果没人要你的话,小爷我可以勉为其难娶了你!”
我脸腾地一下如同火烧:“谁要嫁你!再乱说话,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好好好,不说便不说!”见我不想再谈论这个,拓跋衡又舀了一勺子,送到我嘴边,期待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勉强地笑,只好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两口,“好喝。”
拓跋莞儿风一般地冲进帐子中,然后僵住,却被下一个风一般冲进来的拓跋衍撞到,赫罗冲进毡房三个人像是叠罗汉一般重在一起,三双眼睛放光一般地看着我和拓跋衡。
拓跋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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