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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奉少见的一身利落短打,额头被抹额紧紧缠住,他嫌弃地将手中的球杆丢给一直跟在身边的随从后才对身边的人说道:“果然,太傅说的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秦墨骑在马上虽说是一身骑装,但却还是难掩温润如玉的气质,翩翩浊世佳公子说的便是他这一类人,任凭身旁的萧奉发着不满的牢骚,嘴旁还带着温润微笑。
只听萧奉继续叨叨着:“若不是今年多了个萧敛不想垫底,我才懒得搭理这种蛮子才会喜欢的游戏呢!秦墨,你看看那些女子的样子,哪里成什么体统!”
秦墨淡淡笑道:“看来今年,南笙公主也会参加马球赛。”
萧奉看着静静躺在球门内正中央的小球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知道消停消停。整天跟着李家的小姐上蹿下跳的,若是哪天真被洛贵妃他们盯上了,秦墨,我先提前告诉你,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保得了她!”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地笑道:“我知道。”
当成千上万只候鸟齐齐飞离汉宫的时候,是汉宫最漂亮的景色,也是最祥和的时间。这个时候,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争宠斗艳,有的只是天边灿烂的晚霞和点点薄凉的星光。
雕着精致花纹的窗棂上放着一盆素馨花,在晚风中被吹得悠悠地晃着,如同漂亮的姑娘。侯生合上书卷,捏了捏眼角有些疲惫地说道:“殿下天资过人,不过十来日,这权术之道便已基本理解。”
萧敛背着手,走到窗前,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素3馨花的花瓣,听到侯生这样说便沉声说道:“现在我会的不过是纸上谈兵,先生,有些人生来便会了这些。有时候,老天真的是很不公平。”
侯生闻言,轻笑:“殿下可知什么才是帝王之道?权术不过是其中万分之一二,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这一点上,其他人远远不及你,何况如今尚早。”
萧敛抬起眼睛看向湖心的亭子,微微一笑。侯生走到他的身边,朝他所望的方向看过去,南笙穿着雪蓝色的舞衣漂亮得令人轻易便能惊叹,侯生有些惊讶地对萧敛问道:“微臣不记得自己不曾教过公主歌舞之道啊!是婉妃娘娘特地请了师傅来教公主吗?”
萧敛长身玉立地靠在窗棂上抱着手臂,眼神清亮,淡淡说道:“没有,她自己瞎琢磨的。”
侯生看了一会儿,半响,转过头对萧敛笑道:“公主很有天赋,既然她对歌舞之道感兴趣,殿下怎么不提醒一下婉妃娘娘让她请个师傅呢?”
萧敛轻轻摇头,解释说道:“原本我也以为她喜欢跳舞,却不想她只是在跳一曲记忆中的舞。我曾听皇后和洛贵妃赞叹过,南笙的母亲曾经踏波而来,一舞惊鸿,我猜她想跳得就是她母妃曾经冠绝后宫的舞曲,但没想到南笙说我猜错了。”
侯生咦道:“难道不是?”
萧敛侧过脸看着一脸不解的侯生,笑道:“很奇怪是不是,只是她母妃自己编的一曲舞。”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落下一片温柔的阴影,他的侧脸在夕阳的温度中温柔极了,“我问她为什么,南笙告诉我,每当她看着阿福鬓边的白发就会很心疼。”
侯生不曾知道萧敛和南笙幼年的事情,不曾接触也不曾了解,只听萧敛用些许平淡的语气说着徐徐说着:“她说,阿福最难过的便是她母妃的离世,如果可以,她想让她母妃最喜欢的那曲舞重现人世,跳给阿福看看好让他开心。”
侯生面色有些不欲,踯躅说道:“公主一向聪颖,怎么这回犯起糊涂来。她是堂堂公主,跳舞给一个舍人看,殿下,若是传出去,这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萧敛靠在窗棂上指骨交叉着,听到侯生杞人忧天的话他轻轻笑起来,看着亭中的南笙竟意外地赞同侯生的抱怨,黑色的眼睛中眼神几近温柔地说道:“是啊,啧,多么傻的姑娘。”
多么傻的姑娘,也许权倾一方的南夏君王也比不上从小照顾她的舍人阿福.
侯生似是还行说什么,萧敛转过身对他淡淡说道:“先生,这些年从燕国和越国传回来的情报表,你让人帮我整理下,明日我要看看。”
侯生问道:“怎么了?”
萧敛转过头看着他,眼睛黑得亮人,“如果我没猜错,让我和萧恪各自到御林军和羽林军中,父皇恐怕不只是让我和他磨练这么简单。近日有探子来报,越国欲向燕国结盟的意图已经引起了父皇的不安,父皇隐忍不发了这么多年加上他的宿疾,这下恐怕再也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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