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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手势,飞虹和其他人才将剑收回鞘中。
洛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质问道:“卫统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跟这些人谋反叛逆吗?论罪,当诛九族!”
卫统领对洛昂面无表情地说道:“御林军是王军,只归君王所管,哪怕是士卿大夫的命令也请恕下官不能遵从!”
“你这是什么意思?”洛昂身后刚才与荣威将军辩驳的大夫嗤笑一声,“难道只因为这个女子是王女便可不尊王法吗?那才是真正的滑天下之大稽吧!”
我缓缓走到洛昂身边,问道:“忠国忠君,洛大夫轻易便将我南夏的千里沃土拱手送人,便是不忠于家国,如今殿前咆哮扰乱纲纪,难不成,你还想叛君?”说到最后,更是加重了语气。
洛昂惊疑不定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嗤笑一声,眼睛看向王座上一直没说话的萧恪,微微抬起手讽刺问道:“我身上的这件羽衣乃是南夏两任帝姬所穿,虽然缀上了星石,但是云纹彩羽貅锦却没变,洛大夫年纪大了难道也看不出来吗?还是,这洛氏一族功高压主根本不将君王放在心上!”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洛昂又惊又怒,“这不可能!陛下病重怎会见你这个名不经转的公主,何况陛下四子,又怎会将太子之位传给你这个女子!这、这分明就是你玩的把戏!”
秦墨温润地笑了笑,行了礼不卑不亢地说道:“洛大夫此话也太武断了吧!南夏自开国便有帝姬之位,而周王亦是女君,更是难得的圣君,南笙公主天资聪颖深得君心,又未尝不可!”
我看着台阶之上的萧恪,缓缓说道:“如果本宫没有听错,刚才恪王担忧的只是北方的戎狄,而在本宫看来大可不必。如今,北狄忙于内乱之争,无暇他顾,何况大公主前不久才被王兄你远嫁北狄如此便算是南夏与北狄联姻。再者,东辽汗王已承诺,只要本宫身处南夏一日他便用不侵扰南夏半寸土地。”
萧恪冷冷问道:“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我早知道他会这样问,便摘下耳朵上的耳坠子,大声说道:“这东辽汗王拓跋衡给我的凭证!相信在这里的,都不会这么没有见识吧!”
那华美的蓝宝石上流动的光泽显得那样美,让秦墨的眼睛一下子失了神采,半响,他看着众人惊愕不定的脸色,才出声说道:“东辽的汗王会有一枚耳钉,而同石打造的耳坠会由汗王送给未来的汗后,南笙公主手中的,便是东辽汗王拓跋衡的那枚耳钉同石打造的耳坠。”
她,终是选择了那条路。
这话在朝臣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萧恪站起身来,走到我身畔看着一脸紧张的飞虹嗤笑一声,对我说道:“萧敛死了,梓黎和亲,本王竟然没想到他们都给你做了垫脚石!你的母妃不过是冷宫的舞姬,出身之微,卑贱至极,也配跟本王争?你以为你穿上这历代帝姬之服,有了异族人的支持,便能让天下信你这样的一个女子,登上南夏的君位?简直妄想!”
我冷冷看着他,不甘示弱地反问道:“难道天下人还会眼睁睁地让你这个无德无道无能无情之人卖了南夏千里河山毁了南夏百年基业?萧恪,人在做,天在看,你就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没人知道吗?”
萧恪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硬声说道,“萧敛死了,婉妃也死了,本王看你是丧家之犬,便只会乱咬人吧!”
我知道他在戳我的痛处便是想瞧着我在众人面前哭出来的模样,可是我偏偏不会让他如意,反而瞧着他笑。
萧恪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恶声说道:“你笑什么!就算父王能让你当帝姬,也不过是想让你为南夏和亲,他能把你送上去,我就能把你摔下去!”
“我笑你想凭着南燕稳坐高位,我笑你痴心妄想!我笑你霸占着王位太久,也该下来了!我根本不在意南夏的君位,也没想过和你一般狼子野心!”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扬眉说道,“不妨实话告诉你,那使臣在我来之前我已命人将他处死,你想和谈?我就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萧恪怒极抬手便想打我,结果被断剡和飞虹两人挡了下来。隔着他们,萧恪挣扎着怒视我,俊脸上尽是阴狠桀骜的神气,他吼道:“看来我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也是个狠角色!”
我不理他面朝着文武官员,对王舍人说道:“大监,宣诏吧!”
“诺。”王舍人行了个礼,然后将诏书缓缓拉开,所有人跪下行礼,大殿中静极,只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回荡:
王女南笙,仁德恭顺,聪颖果断不输男儿,顺天命特赐南笙帝姬之位,封号星来。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王舍人宣读诏书,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裙角,这是我用拓跋衡留给我的国书换来的。
萧恪脸色越听越黑,没等王舍人念完便站起来一把抢过诏书,其他大臣也一并凑上去看,只听一个人喊道:“是真的,那诏书是真的!”
帝姬位同太子,待国君百年之后,即位为新君。
我虽不会即位为君,但是却可行监国一职,名正言顺!
王舍人示意地看向我,我微微点点头,他便重新面对议论纷纷的朝臣,唱和道:“恭请星来帝姬上位!”
侯生等人跪下来,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跪下来,此起彼伏地说道:
“微臣恭迎星来帝姬——”
“微臣恭迎星来帝姬——”
我踏上冰凉的大理石铺成的阶梯,走到王位的面前,挑眉看着仍在站立的萧恪几个人。洛昂身后的人都在看着洛昂的眼色行事。萧恪扫了一眼两旁跪下来的朝臣,冷冷一哼,拂袖带着洛昂他们离开了明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