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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救火的几十名家丁们也都赶回来复命。

    只着中衣的老夫人躺在地上,透过她有些半透明的中衣,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红肚兜,好多家丁都是毛头小子,他们并不知道老人穿何种内衣,不过却知道只有年轻姑娘才穿红肚兜,戏里都是那么唱的,总是错不了的。

    老夫人在众人怪异的眼神中走进南宫芸的西暖阁,一把将纠缠不清的两人人分开,让秦妈妈将两人分别用被子裹住,才又回过头来向众人解释。

    “多谢国公夫人出手相助,来日定然亲自登门拜访,请回吧!”

    国公夫人点了点头带着女眷跟姑娘们都回去了,然而她那怪异的眼神却让老夫人惊觉过来自己的衣服是何等的不得体。

    “你们还不下去!”老夫人厉声呵斥道,若是平时她还是有些威严的,毕竟南宫将军很孝顺,然而如今这副上量不正下梁歪的模样,也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家丁散去,院中只剩下钱氏、方姨娘跟南宫玥还有南宫墨雪几人,老夫人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让南宫墨雪心中暗爽。

    青裳将方才从南宫芸房中顺出来的半截香递给了老夫人,顺被给她披上她的大氅,道:“启禀老夫人,方才宁平救火时在您房后发现了这个,他估摸着是走水的原因,便递给了奴婢。”

    老夫人接过那根香,那是一只未燃尽的娥梨帐中香,这还是自己特地带来给芸姐儿的,可她竟然差点害死自己!

    钱氏见场面已经成了这样,于是进了房屋跟着秦妈妈一并将南宫芸抬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妈妈,派人去西院通知秦尚书府过来接人,不要惊动太多人。”老夫人十分颓丧的坐在钱氏的厢房之中,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自己差点被亲孙女烧死!

    “雪姐儿,你们收拾东西吧,咱们连夜赶回将军府,今日的事情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老夫人疾言厉色,此时在惨淡烛火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南宫墨雪浅笑道:“明白了。”

    当天夜里,将军府北厢房走水之事惊动了宫里来的贵人,而将军府庶长女跟自己的未婚夫兵部尚书府嫡子一夜风流导致自己祖母差点被烧死一事瞬间在相国寺炸开了锅。

    传言将军府嫡女临危不乱指挥家丁救火救人,最终才得以保住放荡庶长女的性命,传言将军府老夫人年过五旬竟然身着艳红肚兜,不知是否上梁不正下梁歪……

    连夜好戏,看得南宫墨雪都有些疲乏,马车中她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一睁眼便到了将军门口。

    闻讯等在门口的南宫鸿钧十分恼怒的看向不争气的庶长女南宫芸,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柳氏便是给自己下了药爬上了自己的床,时候被逼收房的,如今他的女儿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自己的未婚夫,哎!

    “绿枝、绿叶,还不快扶大秀回去!”

    南宫鸿钧觉得南宫芸身边没有个丫头才会发生这等事情,于是就爱那个原本被南宫芸感到浣衣房的两个大丫头又调了回来,因为他听闻这两个丫头是被芸儿赶走的,并无任何过错,甚至原先在将军府还很得脸。

    失魂落魄的南宫芸看向面前的两个婢女,正欲开口说话,就被绿枝和绿叶一左一右架回了她的院子。

    老夫人也是由金铃跟银铃搀扶着回了富荣园,完全没有原来的架子和气势,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鸡冠子!

    “爹爹,您别生气,大姐姐她不懂事,还有女儿孝敬您。”

    南宫墨雪走到按南宫鸿钧面前,有些心疼,爹爹也是难过的吧,不过南宫芸就是那个样子,若是不让爹爹知道,日后只怕会更伤心!

    总是严谨正派的南宫鸿钧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也是她的命,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云紫萱搀着南宫鸿钧返回了芙蓉园,按南宫墨雪则是直接回自己的墨雪阁中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秀,奴婢给你准备热水,好好沐浴一下吧,折腾了一夜也累了。”

    青裳看她十分疲惫,以为是连夜奔波没有睡好,可实际上是因为她体内的蛊毒。

    南宫墨雪点了点头,斜躺在自己的榻上不愿意说话,她从一开始十分抵触服药,到现在每日自觉地服药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总是在练功之时觉得自己体内真气如火一样炙热,然而每次却都捕捉不到那股炙热真气的源头。

    梓鸢将房门带上,跟青裳一同去准备浴汤了。

    南宫墨雪刚闭上眼睛,便闻到鼻尖传来那股熟悉的紫罗兰香味,她以为自己做梦呢,可是一抬头嘭的一下,结结实实的碰到了夏侯懿的下巴。

    “嘶……丫头这是惩罚我没有陪你去赏花呢,还是惩罚我没有陪你去许愿?”

    夏侯懿冰冷得没有欺负的语调又响了起来,南宫墨雪却莫名的安心,加上方才碰的确实疼了,捂住自己的额头不说话,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被他这么一看,夏侯懿的心顿时软下来三分,却还是含着怒气,他不过是让出尘照顾她的安全,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在一起赏花许愿!真是气死他了!

    虽然生气,但他还是伸手覆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揉着,甚至还给她吹了几下,就像小时候为了哄自己不哭,母亲常做的事情那般。

    悄悄地抬眼,却发现头顶上的人嘴角抿成一条线,这位爷还生气呢,算了!自己还是老实点吧!

    南宫墨雪一副任命的模样让夏侯懿心情又好上了三分,然而语调还是没变:“以后不许单独见出尘那小子,听见没?”

    南宫墨雪腹诽道:“那个大美人还不是你派去的,还给我添了不少麻烦!”然而她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说出来。

    于是十分没立场的答道:“听见了,谁要见那个大美人,跟你一样麻烦!”

    “嗯?”

    夏侯懿皱了皱眉看向她道:“美人?我麻烦?”

    他嘴上虽不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怠慢,停手看了一眼小丫头的额头不红了,才放下手。

    冰凉的手刚离开,南宫墨雪又觉得自己脸烫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体内那股奇怪的真气,还是因为……

    “洛王世子长得那么美,若说他是京陵第一美人,定没人敢跟他一较高下,我这么说不对吗?七殿下。”

    南宫墨雪企图避重就轻的逃过这一劫,没想到今日夏侯懿居然不依不饶。

    “那麻烦呢?解释一下。”

    夏侯懿仍然看不出情绪来,但是南宫墨雪见他本就高大的身躯朝自己压了过来,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她有些犹豫却还是咬咬牙道:“洛王世子又要赏花又要烤鱼的,自然是麻烦,以后我不理他就是了……”

    “哦?那是谁独自喝掉了一坛梅花酿呢?是相国寺的夜猫吗?还有谁约了洛王世子登门拜访呢?”

    夏侯懿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不断向后靠的南宫墨雪,接着道:“你背后已经是床柱了,没路可退了丫头。”

    南宫墨雪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听说相国寺的梅花酿很出名,便想着出去寻寻看,是不是碰得上,谁知道洛美人跟踪我之后他取了酒,我自然是要喝掉的……至于登门拜访,那只不过是洛王妃随口一说罢了,还能当真吗?”

    南宫墨雪心底都暗骂自己没骨气,却又不敢争辩,只求这位爷赶紧的放过自己吧,她后背已经顶的生疼了,但还是能感受到他冰凉的身体贴着自己。

    对面的冰雕保持这个姿势似乎过了很久,才缓缓的往外靠了一些,南宫墨雪以为这位阴晴不定的爷放过自己了终于送了一口气,谁知道他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又将脸凑了回来。

    刚刚小时的冰凉感觉立刻又回来了,快的甚至让她来不及炸毛和防备,一个天旋地转,自己已经仰面躺在床榻上了。

    夏侯懿跟洛出尘一模一样的俊脸一点点的朝自己靠近,南宫墨雪的心却开始如擂鼓般狂跳,每一下都震得她脑袋直响。

    然而对方只是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没有看她,南宫墨雪顿时双颊绯红,却又有些贪恋这冰凉的温度,莫非自己真的发烧了?

    许久,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紧紧抿着的薄唇突然开口说话了:“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南宫墨雪先是一愣,而后突然笑了,释然道:“当然不一样!七殿下的眼睛跟洛王世子完全不同,性格也南辕北辙啊,殿下怎么会问这个?”

    夏侯懿睁开眼睛,仔细地看着身下这个小小的没张开的女孩,似乎最近脸色又红润了些,估计是因为凤栾的药调理的好吧!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啊?”刚觉得气氛缓和的南宫墨雪被他这一句话问住了,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

    夏侯仪见她思索的模样突然又不想听到答案了,无论如何她是自己的,这一辈子都跑不掉了。

    于是他一点点靠近近在眼前的殷红小嘴,用他冰冷的唇一点点贴了上去。

    正在思索着的南宫墨雪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瞬间空白了,她几乎忘记了呼吸,满脑子都是刚才夏侯懿的那个问题,心跳的飞快,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蹦出来了。

    浅浅的一个吻,没有过多的探寻,只是贴着她的柔软温暖的唇瓣,夏侯懿清晰地看见她因为紧张轻颤的睫毛,还有她跳的飞快的心脏。

    “唔……”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伸手推了一下身上的人,夏侯懿也适时的放开了她,他不想吓到她,或者是伤害她,哪怕也许有一天她爱上的不是自己……

    “啊……”终于获得空气的小人满脸袖色大口呼吸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惹得夏侯懿再次俯下身来。

    “唔,你……”南宫墨雪不满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这一次夏侯懿却不失浅尝辄止,而是一点点撬开她的小嘴,一点点的探进她甜美的深处。

    舌尖扫过她洁白如编贝的牙齿,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柔软的无以复加的丁香小舌,又加重了些力气轻咬她小巧的唇瓣,惹得身下的小人一阵呜咽。

    南宫墨雪早已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她甚至提不起力气来推开他,或者是不想推开他?

    馥郁的紫罗兰香味环绕在自己的身边,如今尤为浓郁,她害怕自己深陷,也害怕自己沉沦,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害怕失去……

    良久,夏侯懿又恋恋不舍的在她唇上轻啄了几下,将她拥进怀里,自己冰凉的怀抱因为她滚烫的身体有了些许温度,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双手环着她的腰,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只是手上搂得更紧了些。

    “丫头,你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如果你再敢挑战我的耐性,我就提前收了你,省得你到处招蜂引蝶!”

    南宫墨雪听着头顶传来的闷闷地声音,她感觉到他似乎在笑,自己腰上的双手紧紧地却觉得心里踏实,这难道是依恋吗?他对自己是怎样的想法呢?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南宫墨雪赌气般说完,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却失败了。

    “如果你不想今儿就给我暖床,最好安静点!”夏侯懿玩味的声音响起,成功的让南宫墨雪放弃了挣扎。

    “七殿下,您把我的婢女怎么了?”南宫墨雪突然想起自己吩咐青裳跟梓鸢准备热水去了,为何过了这么久都没进来,有些奇怪。

    “黛影叫她们去凤栾那儿帮忙去了!”

    夏侯懿见她有些发皱的衣服道:“你将这身衣服换了吧,我晚些再来看你,最近春闱的事情有些脱不开身,哦对了!听说你那庶弟也参加春闱考试,我担心他跟一些人往从过密。”

    南宫墨雪沉思了一下,“我那个庶弟倒是比他的同胞姐姐要聪明得多,他若是有真才实学也算是一件好事。”

    夏侯懿见她独独没有回答关于自己的事情,有几分失落,立即转头又啄了她的小嘴一下,才眉开眼笑的从后窗离开了。

    南宫墨雪怔愣了半天,整个人躺在床上蜷在被子中间,然而无论怎样脑海中都浮现出刚才的那一幕,自己床上浓郁的紫罗兰香味还未散去,提醒着她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那股冰凉的气仿佛还在身边缭绕,久久不能散尽。

    一觉好眠,南宫墨雪再度睁开眼时,已经过了申时了。

    她有些浑浑噩噩,于是让青裳跟梓鸢准备好浴汤,自己好好的沐浴了一翻,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觉得清醒了些。

    梓鸢端上一早就温着的小菜,同时也准备好了风神医吩咐的汤药。

    南宫墨雪美美的饱餐了一顿之后,喝过药又躺下了,虽然她也纳闷为何今日自己身子都不爽利,然而却也没多想什么只是躺下很快便又睡着了。

    这一睡便又是大半天过去了。

    京陵的初春并没有太多春天的迹象,反而如数九寒冬那般寒冷,刚从上书房中出来的夏侯懿出了宫门后直接施展轻功甩掉了身后的尾巴,来到了将军府。

    床上的小人儿睡的正香,他却看得皱起了眉头,凤栾说过若是她成人后,蛊毒也同时会因为她成熟的身体开始苏醒,这样的话日后又是一条成年的母蛊。

    夏侯懿收回卖出去的脚步,转向了凤栾的听风轩。

    琉璃温室中似有灯光闪烁,反射着的七彩光华流转在雪白的地面上,夏侯懿看着琉璃温室中忙碌的身影,突然有些不忍,他拿来换的消息也许不值得他放弃这样的美好!

    “来了!”

    凤栾似乎知道他要来,抬头微笑了一下,然而你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豪的怠慢,反而更加利索的配药。

    “还是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吗?”夏侯懿看了一眼他身旁堆放着的各色草药,十分担心。

    “我有八成的把握,可是我担心……”

    “担心幼蛊提前苏醒,进入我体内后产生排异吗?”夏侯懿打断了他的话,出尘说的没错,凤栾真的是个完美的谁都想毁掉的圣人,他明明喜欢丫头,却还是能够接受自己的无理要求,甚至还在为自己的安危考虑……

    “嗯,我想尽量避免这种情况,毕竟是我提出的这个办法。”

    凤栾见他毫不在意的模样,接着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不想让她知道吗?”

    “确定!所以还请你替我保密,下月十五我会提前派人来接你。”

    夏侯懿转身离开了听风轩,凤栾则是扬起了一丝苦笑。

    再次返回墨雪阁的时候,小丫头似乎已经睡醒一觉了,此时正倚在床柱上看着书,然而她大半天没翻一页的手出卖了她的心情,夏侯懿嘴角一弯,他在想自己吗?

    南宫墨雪白无聊赖的靠在床柱上,想着今日的事情,她该不该问夏侯懿的想法呢?该不该呢?她能不能拿自己的这一生去做赌注呢?

    “还没睡吗?再想什么?”夏侯懿淡淡的声音响起,南宫墨雪烦躁不安的心顿时静了下来,烦恼立即烟消云散,就连她心中疑惑的洛出尘的事一并给忘了。

    “啊?没、没想什么!”

    她有些手足无措,像个情窦初开的丫头那样青涩的想要遮掩自己的想法,却反而暴露无遗。

    夏侯懿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碗,随即打趣道:“下月皇后寿宴你要送什么做寿礼?你可要在我那母后面前好好表现啊,否则她将别人赐婚给我了怎么办才好。”

    南宫墨雪见他笑得有些隐忍,便知对方是寻自己开心呢,于是叹了口气道:“可惜我什么都不会啊,拿什么讨好你那高贵的母后呢?我害怕到时候又罚我跪呢!”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着机锋,绕着弯的闹了许久,夏侯懿见她乏了,才和衣躺下搂着她睡去。

    南宫墨雪不安的小心思终究没有开口问出来,比起自己的事,她更紧张春闱的事,并且想找出皇后寿宴自己大哥被人陷害的幕后黑手。

    三更天的京陵大街上连打更的人都准备回家歇息了,京陵城外一个不起眼的院落之前停下来一辆马车,车里匆匆走下来一个头戴风帽的女子朝院里走去,而院中点燃着的煤油灯昭示着这家人还在等客人。

    “芸儿,你怎么这个时候亲自出来了?”

    夫人打扮的中年美妇郝然就是年关前被休弃的柳姨娘,只是如今身着不同的棉布衣裳,除了一个发黑的银簪子以外,身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

    南宫芸见自己生母打扮的如此寒酸有些惊讶。

    “娘,我不是将几万两银子一并给了你们吗?为何会这般拮据?”

    南宫芸惊讶地跟着柳姨娘进到屋里去才发现,原本屋里还算得上是像样的摆设全都不见了。

    柳姨娘十分气愤的道:“都是你那不争气的舅舅!整日只知道吃喝嫖赌,前几日他为了醉香楼的香香姑娘,得罪了京陵一霸的赵大全,赵大全带人找上门来,要咱们赔偿,最后只得将家里的银子和东西全都给了他们,如今他还是死性不改,天天往勾栏院里跑!”

    南宫芸正想跟自己的娘诉苦水,外祖父柳青山跟外祖母周氏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外祖父、外祖母,芸儿给二老请安!”

    南宫芸瞥了一眼他们整齐地穿戴,便知他们这定是一直等着自己的,于是心中一冷。

    果然在柳青山的示意下,周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芸儿啊,你看咱家被你那没用的舅舅闹得一贫如洗了,你看能不能将你的嫁妆再给我们匀点儿,啊?等咱们柳家翻身了,定会好好带你们母女的,你看当初你娘被休回家,咱们也没有嫌弃她。”

    南宫芸越听越火大,自己的娘亲被休回家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捐官儿的钱,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最好的最时新的,这些钱都是自己娘弄来的!

    柳氏则是一脸漠然的看向自己的爹娘,他们眼中永远只有那个没用的儿子,无论他怎么败家,而自己不过是个赔钱货,如今不能给他们挣钱了,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外祖母,您这话芸儿就听不下去了,当初若不是为了还舅舅欠下的赌债和外祖父捐官的银钱,娘何必去贪墨将军府的银两?我的嫁妆如今已经没有了三分之一,我嫁过去已经没法抬头挺胸做人了,难道你们要我去退婚吗?”

    柳氏终于忍不住气愤的站了起来,拉住南宫芸边往外走,柳青山跟周氏交换了个眼神,立即上前道:“青青你别意气用事,如今大半夜的你带着芸儿出去万一遇上什么歹人怎么办?”

    柳青山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我们又不是不明白你们母女的苦衷,只是你看如今俺们都揭不开锅了啊,爹娘年纪大了,还如何去干活挣钱啊!”

    柳氏见他们神色有几分真挚,于是拉着南宫芸坐回到了主位上,看向自己爹爹道:“爹爹多久没去见过姑母了?姑母回京已经许久了,爹爹总不能不去见见自家人。”

    对于当初老夫人放弃他们母女三人,柳姨娘是怨的,如今她被休回家再也没可能回到将军府,可她听到小叔一家举家搬来了将军府的时候,完全淡定不了了,他回来了吗?自己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吗?

    “你是说……”

    柳青山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女儿的意思,于是气定神闲的又拿出了那副官架子道:“不如明日我去府上拜会你姑母吧,芸儿你跟你娘说说知心话,咱们先歇着去了。”

    柳青山跟周氏一脸欢喜的走了,南宫芸也没太在意他们的转变,只是将相国寺的事情跟京郊客栈的事情都完完整整的跟柳氏交代了。

    柳氏轻轻拍着女儿的背,苦了这个孩子了,马上娘就能让你在将军府中呼风唤雨了。

    “芸儿乖,没事啊!事已至此,便只有你知我知,即便是老夫人你也不可告诉她,昨天夜里的事情等老夫人缓过神来你再去赔个不是便能揭过去了,嫁妆的事情更不用担心,娘会替你想办法补齐的。”

    柳氏眼中闪过幽光,南宫鸿钧、云紫萱,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笑多久!

    五更天,南宫芸从京郊的喧同中上了来时的马车,马车兜了一个大圈子才避开了上朝的马车回到了将军府。

    南宫芸将自己头上的簪子递给了门房的戌,又偷偷溜进了自己的闺房,却被绿枝和绿叶两个丫头撞个正着。

    “大秀,您这是去哪儿了?大半夜的,莫不是去会野汉子了?”

    绿枝是个心眼小的,她始终记恨这南宫芸如何对待她们的,如今抓住了她的把柄定时不肯放过的。

    “放肆!你不过是个丫鬟,也敢过问本秀的去向?”

    南宫芸强自镇定的呵斥道,然而她如今根本就没有什么微信可言了。

    “哎呦,我的大秀,您这是哪门子的秀啊,在相国寺迫不及待的跟未婚夫厮混,也不怕嫁过去之后被人家看低?难怪秦夫人会看上一个小小五品官儿的嫡女了,啧啧,还真是妾生的上不得台面的。”

    绿叶还记得自己被她推得撞破了头的事情,因此此时开口也更加狠毒。

    南宫芸思索了片刻,竟然笑了,十分和善的拉着绿枝跟绿叶的手道:“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们,如今我也看清了,女人嫁出去靠自己是不成的,若是你们不计前嫌帮我,我会劝秦郎将你们二人都收了房抬了分位做姨娘,倘若你们与我作对,无论如何我也是这将军府里的正经主子,孰好孰坏,想必两位姐姐妹妹心里清楚。”

    南宫芸一番又哄又威胁的话让绿枝跟绿叶犹豫了,然而只是片刻,她们便眉开眼笑的给南宫芸端茶倒水,开始好生伺候了,毕竟从奴才变成姨娘也算是个龙门跃了,南宫芸暗骂两人小骚蹄子,可面上却假装感动不已。

    当天下午柳青山便亲自上将军府拜访了老夫人,金铃听到屋内时而低声说话,时而暴跳如雷吵闹不堪的声音有些惊讶,只不过秦妈妈一直守在门外,她也听不清楚,于是只能将这些禀告了青裳。

    青裳给了她赏钱打发走之后,便将原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了南宫墨雪。

    秀自从相国寺染了风寒之后便一直久病在床,如今每日里有大半天都在睡觉,也不知道何时能好,但即便如此秀还是让各院眼线看牢老夫人跟大秀的动向,甚至个园新进去的丫鬟婆子都是可以安排的。

    ------题外话------

    感谢妞们热情无比的支持,某蓝早早滴爬起来码字以示感动,嘿嘿/体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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