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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璃也将另一枚玉佩递给了南宫墨雪。
“璃儿让府中的魂卫盯着老夫人跟南宫霖,别让他们再闹什么幺蛾子,如今你母亲有孕,每日操不了这些心。”
南宫鸿钧也明白南宫芸跟南宫霖多半不是自己的孩子,因为自己醉酒后基本都是直接睡着的,如今看来老夫人一家图谋的是南宫府的一切,至于那幕后之人不过也只是顺手利用了一下这家蠢人罢了!
“父亲放心,我这就去办,府里的安全无需担忧。”
南宫墨璃转身出去了,南宫墨雪跟慕容启也都回了自己的院子。
五月的夜里没来由的有些燥热,南宫墨雪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木梁,想着玉佩的事情,自己该是时候去懿王府将玉佩还回去了,还有洛美人的那一枚也一并换回去吧。
翻来覆去睡不着,体内的灼热气息本就如同一个大火炉般烘烤着自己,再加上日渐炎热的天气,南宫墨雪直觉自己睡在一个鲜鲜出炉的大烧饼上,再烙一会儿自己便熟了。
终于再三的思想斗争下,她从床上起身,翻出一身夜行衣换上,随便将自己的长发盘起来束在脑后,看起来就像一个少年,随后打开后窗出去了。
如今自己已经下了决心,那么便趁着现在将玉佩还回去,说不定未来的懿王妃还用得着呢,而洛美人更是想都不要想,自己又不是花痴!
南宫墨雪运气行走在东辰贵族人家的房顶之上,偶尔停下脚步来看看别人在做什么,或者偷窥一下别人的秘密。
在她经过兵部尚书府之时,透过脚下的窗棱缝隙正好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天热交战,于是忍不住停下来朝下面多看了两眼,定睛之后才发现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假货姐姐南宫芸同她那个京陵男子的梦想秦郎。
素手微动,一点药粉顺着窗棱缝隙落到了床上的两人身上,原本十分雄伟的男子一下子便打回原形,而受挫的男人再接再厉如何也不能重整旗鼓,急得两人直叫唤。
南宫墨雪心道这个假货姐姐已经嚣张的够久了,如今该是时候让胖小二见见秦大公子了。
她面带微笑朝前方掠去,如今她的功力已经接近寻常练武之人两个甲子了,隐匿和轻功根本没有丝毫问题,寻常人也发现不了她的踪影。
再往前面便是懿王府,不知道这几日懿王跟北齐长公主有没有突飞猛进,不过依着那厮的色狼本质,估计也差不多吧!南宫墨雪自嘲的笑了下,随后检查了自己的鞋子不会掉下来才从护卫们打盹的缝隙中直接下到了冰窖的后面。
树稍微动,鬼影回头看了一眼房顶背后的暗处,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特别的气味,于是回头继续睡,主子吩咐过除了南宫姑娘以外凡是进懿王府的的活物都让他横着出去。
南宫墨雪从屋檐下绕到书房的前面来,她自然是不能去夏侯懿的卧房,万一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其不是自讨没趣?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推开夏侯懿书房的门,脚下惦着门框底部不让房门发出声音,然而动作缓慢的让从洛王府回来的夏侯懿看了个正着。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美人发现之后才关上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熟练地伸手开启机关,打开冰窖的通道,迎面而来的冷气让她燥热的身体瞬间凉了下来,她思索着要不然让慕容哥哥给自己造个冰窖吧,夏天也凉快些。
一步步踏进冰窖的通道,灯火通明的玄冰覆盖着整个精钢打造的墙体,不仅密不透风并且绝对不会被外力攻破。
南宫墨雪瞥了一眼寒冰床,垂着的眼眸忽明忽灭,随即从脖子上取下那块冰蓝色的玉佩,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火光映称下玉佩流转着七色华光,如同他魅惑的容颜。
南宫墨雪闭了下眼,手一点点从玉佩上挪开,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咔嚓!”外面开启机关的声音传来,是谁来了?她有些慌张且羞窘,自己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来,明明是还东西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就好像是她找了野男人对不起他一般!
南宫墨雪心一横,管你是谁呢先打了再说,自己可以趁机打晕他再逃走,这样的话他便没有机会质问自己了。
想到这儿手中逃出蝴蝶兰,隐在了暗处,敲门完全打开,而外面的人也走了进来。
她手中攥着的药粉正欲撒出去,突然自己的手腕上一紧,手中的药已经不见了,南宫墨雪气恼抬手朝来人一掌劈了下去,掌风凌厉不带半点犹豫,眼看着就要接近他的后颈却突地被他说话声打断。
“丫头,你来了。”
没有任何的质疑或者是询问,仿佛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一般,却让南宫墨雪生生止住了手上的力道,她一甩手,大步朝外走去。
夏侯懿只是转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没有开口解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渐渐地一点点的消失在院子的大门口。
本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的人眼泪已经流了满面,她伸手狠狠地一抹脸上的泪,提气朝将军府飞去。
站在原地的夏侯懿回首瞧见那个躺在桌上的玉佩,伸手拿起来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上面还有淡淡的墨莲香气,可是人已经走的没了踪影,自己究竟是为何这般,她就当真连一句都不问吗?
心头压抑的一口热流喷出,夏侯懿转身躺在寒冰床上,闭上了眼睛,若是她真的跟着慕容启去了西梁,自己该当如何?
五月二十七日,小满刚过,已经京陵已经进入仲夏之夜,这些天燥热的南宫墨雪十分不爽利,于是便真的让慕容启给自己在墨雪阁内造了个冰窖。
“秀,紫玉姐姐过来提夫人传话说让您过去一趟芙蓉阁,说是要让您挑些新的布料给孩子做新衣。”
青裳欢喜的声音传来,而南宫墨雪则是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准备过去。
“走吧,如今母亲腹中的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是该准备些孩子的衣服和鞋了呢!”
南宫墨雪朝门外走去,青裳跟梓鸢跟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姐姐,你说慕容太子这般宠着秀是为何?当真是如大家所说的看上咱们秀了?”
梓鸢有些不解的问青裳,而青裳则是神秘的一笑道:“我看着不像呢!慕容太子是十分宠着秀,不过却跟大少爷宠着秀那般一样,并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你们当我是死的?”南宫墨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吓的身后的两个丫头一个激灵,立刻闭了嘴。
芙蓉园中,芸娘跟云紫萱正挑着新到的各种新奇的花样子和布料,南宫墨雪一进门也瞧见了母亲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当年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幸福的吧!
“娘,我来了!”
南宫墨雪甜甜唤了一声随即坐到云紫萱的身边去,翻看着矮几上一摞厚厚的布料样子,不时地跟芸娘请教一下这些布料的用途,最后挑出来二十几种新的布料和颜色,准备做夏、秋装和冬装。
“将军夫人这些颜色都做吗?”芸娘笑眯眯的看着云紫萱,翻着手中抽出来的二十几种布料问道。
“嗯。”云紫萱点了下头,仔细地叮嘱道:“这些颜色清淡的是做成孕服的,宽大些舒服便好,不必讲究美观,剩下的颜色鲜艳的直接给我布料便是,我自己做孩子的衣服和鞋子。”
南宫墨雪见自己母亲脸上慈爱的笑容伸手轻轻的摸了下她并不明显的腹部,惹得两个大人哈哈大笑。
“雪姐儿如今快十三了吧,南宫少爷也成家了,如今将军夫人该考虑雪姐儿的婚事了,否则过了明年的年关,夫人生产后,到时候照顾幼儿,还要顾着雪姐儿的婚事,可够你累的!”
芸娘好心的提醒着,她在自然知道将军府的老夫人跟云紫萱是个不对付的,指望她还是算了不如靠自己!
“芸娘说的是啊,可是我家这个丫头偏偏是个眼毒的,若是她不喜欢,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能随便将她嫁出去,还真是费心。”
云紫萱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不那么想,自己的女儿不愁嫁,只是看她究竟喜欢谁了!
“母亲说的是,若是随便将我嫁了,那日后就无人陪母亲说话聊天了!”南宫墨雪撒娇道她越发的喜欢跟母亲撒娇了,因为只有在母亲面前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哭笑,不必隐藏自己的心思。
“雪儿忘了还有另一个人可以陪母亲说话吗?”
门外传来南宫墨璃的声音,而他身后跟着的是有几分娇羞的烟郡主。
“见过南宫夫人,烟儿给您送了些新鲜的梅子,不知道夫人喜欢不喜欢?”
洛画烟将手中的小巧食盒递了过来,南宫墨雪抢先去接了,放到桌上直接打开来。
乌黑的梅子泛着光,沾着干净的糖水,不会太算也不会太腻。南宫墨雪伸手拈了一粒扔进嘴里,清香的味道窜进口中,酸甜可口的味道让她食欲大振。
“唔,真好吃,谢谢嫂子。”
南宫墨雪含糊不清的话让洛画烟顿时红了脸,她将食盒放在云紫萱跟芸娘面前的矮几上,示意大家都吃些。
“烟郡主,快过来我跟前儿坐,别理那个皮猴,没半点儿女儿家的样子!”云紫萱伸手让洛画烟坐过去,南宫墨璃见她们相处甚好,自己独自离开了。
“嗯。”洛画烟不似之前那般彪悍,而是温婉可人,如一株兰花淡雅芬芳。
南宫墨雪也不吃味,挨着洛画烟坐下来,四个人一边吃梅子一边选着布料,倒也不无聊。
将军府安宁祥和,然而此时的宫中已经大乱了。
今日有大臣匿名谏言上奏,奏折中称前几日御花园中与莲妃私会之人乃是宫中皇子,夏侯云天勃然大怒,下令彻查,经宫门守卫确认后得知,那天夜里宫中只有两位皇子那便是住在东宫之中的太子和十皇子。
夏侯云天立即叫人将两人押进御书房中审问,禁军统领不由分说便将两人的左肩部位的上衣撕碎,而两人的肩上则都是相同的箭伤,均出自同一种暗器。
夏侯云天不能确定究竟谁是奸夫,并且这些天莲妃一直在宫中哭闹说要上吊自杀以证清白,毕竟是自己宠幸了两年多的妃子,因此这事也只能惩罚太子跟十皇子,让禁军直接将人拖进宫中的水牢中去了。
文皇后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关,哭到了御书房来,以死相逼威陛下还太子清白,陛下闭门不见就闹了起来,如今后宫之中鸡飞狗跳好不热闹,不过始作俑者却在墨雪阁中卖力的指挥着自己的人给妹妹造冰窖呢!
“太子妃,墨侧妃已经睡下了,她吩咐过奴婢谁来都不要打扰她休息,说是对胎儿不好。”
门口的宫女语气恭敬地说着,自从自家夫人升了侧妃之后,在这东宫之中在也无人敢欺侮,就连太子妃都要给三分薄面的。
“叫你家侧妃起身,换上侧妃朝服随我到太后宫里去,快些!太子出事了!”
平日里算得上是温婉得体的文舒兰,如今的模样就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记得六神无主,皇后娘娘这般哭闹都没有让皇上改变主意,只有去请太后出马了!
鞋女一听立即朝内殿跑去,而文舒兰转身到了东宫在门口候着,这个女人虽然蠢,但是不至于会将自己的靠山往火坑里推,毕竟她肚子里有夏侯泰的骨肉,这般太后也会给三分薄面的。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说是在睡着的人衣着整洁的站在了东宫门口,两个平日里互相较劲的女人如今为了他们共同的男人站在了一起。
“太子妃姐姐,请恕妹妹来晚了,咱们这便走吧。”墨小侧妃垂眉道,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文舒兰带着墨色和一大群宫女浩浩荡荡的朝太后的宫中去了,而此时太后早已经用过午膳歇下了,宫外已经戒严任何人不得进去。
“公公劳烦您通传一下太后娘娘,就说文家舒兰来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文舒兰屈尊降贵的同文太后门外的通传小太监说完,小太监一听来人是文家嫡系的女儿,又是当今的太子妃,连忙进门通传给太后身前的管事嬷嬷桂嬷嬷。
“小德子你是说太子妃带着墨小侧妃过来求见?”桂嬷嬷高深莫测的神色让小德子摸不着头脑,值得恭敬点头。
“回嬷嬷,确是如此,如今太子妃跟那位侧妃都在宫门外候着!”
德子心想自己替太子妃跑了腿不管是有事还是无事都怪不得自己,陛下震怒的事情如今传遍了整个后宫,而太后到现在也没出去说明她不想管这事,即便是太子妃带着有身孕的侧妃过来求情,在只怕也没用。
桂嬷嬷神色变换了几次,最终道:“你先候着,我进去禀报太后去,至于太后她老人家见不见我就不知道了。”
“诶!摸摸您慢走,小的等着便是。”小德子低眉顺眼的谄媚道,自己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功夫罢了,若是帮的好也许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桂嬷嬷独自进了太后的寝殿,随着大门关上室内一片阴暗。
“太后,您还睡着吗?太子妃带了人过来给您请安。”
桂嬷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一股*的气息从太后的床榻上传来,这是垂暮之人身上都会有的味道,桂嬷嬷神色恭敬却透着鄙夷,而紫檀木金边床榻上一团黑色的人缓缓的转过了身。
“哀家困了,让她们回吧,若是执意不肯回便跪在宫外请安吧。”
极度苍老的声音配着阵阵反*的气息传来,桂嬷嬷不动声色的拿帕子掩了口鼻,退出殿去,大殿“嘭”的一声关上,再度恢复了死寂。
小德子见桂嬷嬷走过来,连忙上前听旨,桂嬷嬷却神色不变道:“太后她老人家乏了,如今怕是睡着了,让她们改日再来请安吧!”
说完桂嬷嬷转身便走,小德子急道:“桂嬷嬷,那万一太子妃不肯走呢?小的该如何说?”
桂嬷嬷头都没回便道:“太后说了,她们若是执意要请安,便跪在殿外吧。”
小德子有些捉摸不透,不过桂嬷嬷跟了太后几十年了,总不会错的,于是他连忙出去神色倨傲的看向文舒兰一行人。
“太后她老人家说了,请太子妃等人改日再来,太后她乏了,如今已经睡下了。”小德子说完也转身便要回去,方才大宫女蔷薇还说要给自己绣一个荷包呢,生生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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