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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夏侯云天的眼眸却是越来越柔软,这些菜虽少却是夏侯云天年轻时最爱吃的,就连火候都把握的很好,分毫不差!
夏侯泰在一旁跟太子妃笑着,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用了这顿简单的晚膳,饭后夏侯泰带着文舒兰回东宫去了,只剩下文皇后在一旁替夏侯云天温着酒,叙炉上咕咚咚冒着热气,酒香四溢。
福泉拿着膳牌盯着皇后的目光走了进来,提醒闭目养神的夏侯云天:“皇上,该翻牌子了。”
皇后手中的动作一滞,随即朝夏侯云天一福身子,“臣妾改日再来看皇上,先告退了。”
夏侯云天朝福泉摆手道:“不必翻了,今日朕去皇后那儿吧。”
福泉和文皇后都怔在原地,只是片刻福泉识趣地抬着膳牌退了出去,文皇后则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夏侯云天。
“怎么,朕去你那儿很意外吗?”夏侯云天接过文皇后递过来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哈哈大笑道。
“臣妾受宠若惊!”
文皇后眼眶有些湿,他们成亲二十载皇上从来没有对自己好过,哪怕是将泰儿封为太子之时也没有,今日却因为一只旧簪子和一些他喜欢的饭菜突然间变了。
“哈哈哈!朕的皇后何时变得这般患得患失了?福泉,摆驾凤辰宫!”
寒风瑟瑟,下了一整日的雪仍旧没停下,金莲宫中寝殿内一盏烛火幽幽。
“娘娘,皇上今日去了凤辰宫,娘娘早些睡吧,注意身子别受寒了。”
宫女在一旁劝着,灯下的梁青莲只是摆摆手让她出去,一言不发。
瞧着这烛火已经有大半个时辰了,树稍微动一个黑衣人闪身从后窗进来,而烛火前的梁青莲根本没有发现,仍旧是想着什么出神。
“莲儿,莲儿!”
黑衣男子连唤两声,梁青莲才幽幽转过脸来,出神的人一下子回过神来,紧张地盯了一眼门外,见没有动静才转过头来。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别来了吗?你想害死我?”披散的头发在等下显得有几分渗人,因为生产过后没有恢复变得苍白的脸色也让夏侯徽心疼不已。
“莲儿你是厌弃我了吗?我以前是混蛋,可是如今我也正经的开始在朝中供职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夏侯徽说完上前一把将梁青莲搂进怀里,直接就按在了床榻上。
“莲儿我好想你,这些日子每日都在想。”
“男人的话最不可靠!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才答应与秦王合作,我们之间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否则还不知会闹扯什么乱子来,你若是想十七好好长大,你就离开我们母子!”
梁青莲推开他正色道,她不是没有野心的女子,然而她却深知自己的两个皇子年纪尚幼,梁家根本无法同成年的几个皇子抗衡,还不弱退而求其次,保他们平安长大,求荣华一世!
夏侯徽眼神暗了暗,他荒唐但并不代表他痴傻,父皇正值壮年,与其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跟其他的皇兄争得头破血流身首异处,还不如让他们去争,待到十几成熟之时,自己坐收渔利。
“莲儿,你不相信我吗?你心里不爱我不想和我相守一世吗?”
被他这么一问,梁青莲顿时哑口无言,若不是自己同意父亲进宫为妃,她于他应该有希望,不过如今无论以后是什么结果,她都只能老死宫中,因为她是莲皇贵妃!
“徽儿,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
眼中滑下两行清泪,紧咬着唇不让自己放声哭泣,这些都是自己的选择,现在后悔有何用?
夏侯徽伸手拦住梁青莲,轻轻的给她摸去脸上的泪,柔声道:“相信我,若是我得了这江山社稷,你便是我的皇后,我会让十七做太子。”
梁青莲突然睁大了眼睛,像是从未认识他一般看着他,嘴唇一张一翕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而夏侯徽继续柔声劝着。
“莲儿,无论是谁坐上了那个位子,十六和十七最终都会长大,你护得了他们一辈子吗?”
梁青莲心中挣扎了,他说的对,无论是谁坐上了那个位子,只要他们长大对对方够成威胁,他都不会对她的儿子心慈手软的……
“徽儿,你有什么打算?”
柔弱的梁青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后宫宠妃莲皇贵妃,身上释放出来的压迫感和气势让夏侯徽笑了。
“自然是坐山观虎斗!如今文氏一族被还是逼得穷途末路,只要太子同其他几个王爷斗了起来,非死即伤!”
灯下两人秉烛夜谈,互诉衷肠,而凤栖宫的房顶上一名黑衣蒙面人身子低伏,耳朵贴在瓦片上,安静地与夜色融为一体,偶尔一撇也只会以为这是夜空的一角。
南昭汴京千里客栈。
白日里一直在睡觉的南宫墨雪在太阳下山之时总算是睁开了眼,然而一睁眼周围一片黑暗却让她有种天还未亮的错觉。
“懿,什么时辰天亮?”
“嗤!丫头如今已经是晚上了。”夏侯懿忍不住嗤笑一声,伸手给她背后塞了个大迎枕,扶着她坐了起来。
南宫墨雪这才发现自己身子轻快不少,然而低头一看月白的中衣上却是一滩一滩的黑如墨迹般的浊色,并且散发着阵阵臭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做个梦也能内力晋级的,你自昨晚睡下后一直到方才都是因为内力精进而昏迷,我给你准备好了热水,去沐浴吧。”
见她一脸不解,夏侯懿给她解释了一下,随即伸手要抱她起身,被南宫墨雪躲了一下。
自己闻着都受不了的奇怪气味,下意识地不想让他抱自己,“我自己来吧,这一身这么脏……”
“你试试你能不能动。”夏侯懿摇了下头,好整以暇的负手看她
南宫墨雪抬脚朝床下迈出一步,身子也跟着转过去,然而退却根本迈不出去,直直的朝地上摔了下去。
脚上一旋夏侯懿伸手接住她下坠的身体,大步朝耳室走去,南宫墨雪则是惊讶无比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自己怎么会这样?
“丫头,你的眼神是邀请我吃了你吗?我会把持不住的。”
感受到他心口低低地震颤和好听的声音,南宫墨雪也没力气同他争辩,故意用脸在他胸前蹭了蹭。
“真是个坏丫头,这袍子可是要十两银子一件呢!”
夏侯懿将她放在藤椅上,伸手给她解中衣盘扣,南宫墨雪只是垂着眼睑,恨恨的模样惹得夏侯懿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我衣裳也脏了,不如一起沐浴吧。”
“你!……”
南宫墨雪委屈地抬眼看他却发现夏侯懿难得的笑得如此开心,这个大色狼占自己便宜他就开心成这样,像只偷腥的猫儿一般……
身上赃物发臭的中衣被除去,粘腻的不舒服感也少许多,夏侯懿的手却没停,直到将她身上剥得之声亵裤和肚兜,见南宫墨雪头都快垂到肚子上了,他才走到一旁开始给自己宽衣。
藤椅上浑身发软的南宫墨雪一动不动的装死,身旁意料摩挲的声音让她的脸又烫了几分,但又无奈如今动弹不得。
“懿,我内力精进了吗?为何我如今没有半分力气,连动都不能动?”
夏侯懿转身将她抱起迈入浴桶,稍热的水温让南宫墨雪嘤咛一声,夏侯懿转开脸将她和自己身上剩下的衣物都拿走,随即慢慢地给他解释。
“你体内的烈焰果完全炼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极乐地府中的那个泉水,凤栾说那是万蛊源,喝下那个水永世不受蛊毒所侵。”
见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夏侯懿一边给她洗着发一边继续。
“我们每个人内力都有很大精进,至于你浑身无力感觉像内力全失是因为我们师门功夫怪异造成的,如今你的功夫已经到了天人境,日后你每一次进阶都会如现在这般内力全失十二个时辰。”
用清水给她冲洗干净头发,夏侯懿又取了皂沾水给她擦着身子,南宫墨雪有些不自然的朝后靠了一下,夏侯懿只是低声地笑。
“丫头,我都闭上眼睛了,不然你想这么臭着出去吗?”
南宫墨雪抬眼间他真的闭着眼,于是嘴唇嘟囔了两下朝他靠了靠。
“那你洗吧。”
大手揽过她的腰,一点点擦拭着,真的如他所说一直闭着眼,南宫墨雪靠在他怀里感觉体力在一点点恢复。
“好了,我抱你换个浴桶。”
夏侯懿睁开眼,伸手撤了皂在她身上一搭,抱着她进了另一个浴桶,接着又闭上了。
“懿王殿下今日真乖,你会不会对本姑娘有什么企图?”
南宫墨雪斜睨着他,夏侯懿则是笑得更加欢快了。
“你体内的炙热内力达到天人境后可解我身上的寒毒,虽说这些年体内的寒冰真气对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影响,不过缓和一下还是不错的。”
夏侯懿笑得像一只狐狸,南宫墨雪觉得自己就是他盘中的兔子,有些不解地追问道:“所以呢,为何一定要天人境?还有,如何解?”
“因为我十岁那年便达到了天人境,若是你尚未达到恐怕会损伤身体,至于如何解……你会知道的。”
南宫墨雪皱了下眉觉得自己有种被骗的感觉,于是不死心的道:“不说是吧,不说我不替你解,反正你也说了,不解也无大碍。”
夏侯懿的脸突然凑了过来,他不怒反笑弄得南宫墨雪一头雾水。
“我若告诉你,你就替我解吗?你若答应我就告诉你。”
神秘的语气和他脸上诡异的笑容让南宫墨雪好奇心更甚,夏侯懿又加了一句:“看在我替你收了那么多罪的份上?”
“好!你若告诉我我便替你解。”
她一向是很仗义的人,想也没想点头应下了,夏侯懿贴在她脸颊边上的红唇微微张开,在她耳边吐出来一个词,立即将她惊得朝后退去,被一下子狠狠地撞在了浴桶边上。
“你流氓!你无赖!登徒子!”
夏侯懿一脸无辜的摆手,“明明是你非要我说的啊,我说了你又骂我,妾好委屈……”
说着他摆出一副垂首抹泪的模样,逗得南宫墨雪哭笑不得。
在耳室中闹腾了一个时辰,两人在总算是出来了,南宫墨雪不时地瞪夏侯懿几眼,而夏侯懿则是如同一只大尾巴狼一般诡异的笑着,就这样一边用晚膳一边用眼神说话。
晚膳过后,南宫墨雪终于受不了他那般暧昧挑衅的笑意,闷闷地开口了。
“咱们今夜去探路吗?”
“肯跟我说话了?再吃一碗饭吧,饿了一整天了。”夏侯懿接过她手中的碗又给她盛了一万米饭,递了回去才又说。
“你内力恢复了的话咱们就去看看,若是没有就先不去,休息两日,反正七日后南昭女王开国库是一定的,不急在这一两日。”
南宫墨雪看他仔细地给自己穿衣穿鞋,现在又给自己盛饭盛汤,心底漾起丝丝柔软,方才的气也都消了。
“丫头,饶是我脸皮再厚,你这般含情脉脉的盯着我看我也受不住,万一化身成狼可都是你自己惹的祸,别怪我没提醒你。”
夏侯懿戏虐的将汤放在她面前还加了一把精致的小勺,南宫墨雪瞪他一眼,埋头吃饭。
南诏的饭菜味道鲜美且酸辣口偏多,南宫墨雪每日都吃的很饱,今日吃的尤其多,饭后她起身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行走如常,没有了方才的无力感,于是她是这抬手运气想试试自己的内力恢复情况,惹得夏侯懿一阵狂笑。
“丫头,你那么心急是要偷鸡吗?”
南宫墨雪放下手撅起嘴道:“师傅那么不靠谱就算了,连师兄也不靠谱,这日子当真没法过了……”
夏侯懿盘腿上床,坐在她对面,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我用内力打开你的气海,你凝神将内力汇聚在丹田处便可,切忌不可胡乱用力,尽量控制主你体内的真气。”
“好!”南宫墨雪点头应下,两人掌心交错相对,夏侯懿身体中狂肆的寒冰真气一瞬间冲进了她的气海,如坠冰窖的寒凉让她一个激灵,体内一股被压制着的强大内力猛然窜了出来。
哄!
夏侯懿抱着南宫墨雪从废墟中走出来,无奈的听到门外店小二着急的询问。
“客官可是有什么问题,需要小的给您解决吗?”
“劳烦小二重新置办一张新床,床上的一应用品也要新的,床、塌了!”
门外的店小二惊恐的睁大了眼,随即立即应下,“客观放心,小的一定给您换张耐用的床,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说完噔噔噔转身下楼去了,夏侯懿在房中低声笑着,南宫墨雪则是一脸无奈。
二人赶在店小二回来之前将脸上的易容弄好,一瞬间又变成了黑脸小子和美人夫人,店小二领着几个人带着暧昧至极的笑容将一应用品搬进了房间,地上也被清理干净后才离开。
待到店小二离开,南宫墨雪终于忍不住超夏侯懿咆哮了,而夏侯懿则是憋笑几乎憋出内伤来,连忙安抚这只炸毛的小兽。
“今日你真气不稳,我们明日再探吧。”南宫墨雪瞪他一眼独自转身上床睡觉去了。
翌日,二人在客栈大堂用午膳,然而身旁被人盯着大量的眼神渐渐多了起来,并且是清一色的女子。
小声的议论变成了大声地高谈阔论,哪怕是南宫墨雪想装做听不见也不成了。
“你们说的昨日将床弄塌了的东辰少年在哪儿,虽说我有八名夫君,但我也想一睹真容。”
一群女子朝客栈大堂里张望,南宫墨雪沉默吃饭,并不打算抬头,看一下又不会少肉,况且对方是还是一群女子。
方才说话人身旁的另一名女子则是暧昧至极的瞟了一眼角落里用膳的南宫墨雪道:“喏,那边角落里的那个少年,看着身无二两肉,没想到这么厉害呢。”
南宫墨雪咬牙:本姑娘是女子怎么会有肉?
“啧啧,这就叫做人不可貌相,你瞧瞧他那细腰,定是精壮无比……”
南宫墨雪手上的筷子碎成了侪粉,哗啦啦的散落在桌面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呀,若是我有这样一名夫侍,当真是日日都起不来床了……”
南宫墨雪牙齿磨得咯咯直响:你二大爷!
正准备拍案而起,不向一旁的夏侯懿先她一步将她按在椅子上,随后一转身款款朝那群口无遮拦的女子走了过去。
正在七嘴八舌谈论的女人们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夏侯懿微微一笑朝她们跑了个媚眼。
“几位姐姐当着我的面如此谈论我夫君恐怕不妥吧,若是几位喜欢大可以自己去寻东辰男子,我们是东辰人,我夫君他脾气不大好……”
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几句话早已经让一群女人看的七荤八素了,都连忙称是四散而去,有这么美的美人难怪这床会塌了……
自此汴京青楼里流传着一个暧昧的故事,南昭都喜欢挑身强力壮的东辰男子欢好,皆因这一起把床弄榻了的乌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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