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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div class="contentadv"> 听到这位专业人士的高赞评价,陈蔓蔓就问了一嘴:“刘老,佑边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以后多往这方面发展?”
面对这个问题,刘紫阳几乎不带考虑的回了一句:“这你得去问边浪,有他在佑边什么不能玩?”
说话间,就见边浪走到麦架前,说出了新歌的歌名:“新歌《疯土》带给大家!”
听到又是新歌,刘紫阳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淑婷,边浪的创作是没有瓶颈的么,还是说这些都是他以前写好的歌。”
“就算有创作瓶颈,我估计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吧。边浪的存货确实不少,但这首歌真就是他前晚上喝醉的时候在这酒吧门口写的……”
听到这带着点凡文体的话,已经听过边浪就爱喝醉了写歌的刘紫阳就在心里嘀咕,自己是不是也该尝试大醉一场。
随后两人的话题就被边浪弹琴的声音给打断……
4个小节的G调和弦前奏扫弦过后,边浪用略微低沉的声音唱道:“虚志歌咏,实词生硬,举头玉衡,夜雨安宁……”
对照着舞台后面大屏打出的歌词,刘紫阳一瞬间愣住了:“四言诗?可这意思有点古怪啊……难道这是首民谣?”
周坤在听了这四句之后,也是给出了和刘紫阳同样的判断:“应该是民谣无疑了!”
可后面边浪这突然的起调,又是给所有人来了个措不及防:
“河畔楼台乱舞,庭院神佛肃穆,花园南楼翠竹,公路落寞万古……”
“六言绝句?边浪这是要在作词上玩什么新花样?”就在刘紫阳这样想着的时候,边浪的下段主歌再次传来:
“我也曾,低头一意孤行心中事难平,跨越时空倒月影,聊以慰藉横生共鸣随处见始终,前方传来浪涛呼喊声,点亮晚去那盏灯,触摸风暴应愁情……”
和之前《29》时候那种松弛和爆发力间反复横跳的感觉不同,《疯土》前四句给人的感觉就很丧,但从“河畔楼台乱舞”这一句开始,边浪就像是一个不甘的少年一样,一心只想唱出心中的悲愤。
如果说《29》唱出的是文青对人生的思考,那么《疯土》给人感觉就是愤青的决绝了。
随后沉重的鼓声响起,一个个间隔不短的重低音敲在所有人的心头,犹如一副历史的沉重画卷就要在你面前徐徐展开。
电吉他的失真音一出,伴着边浪的歌声传来。
刘紫阳和周坤同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这哪是什么民谣,这是妥妥的后朋!
椽子一脸坏笑的看着周坤,仿佛就在说:“看吧,被耍了吧不是,边浪主业还是摇滚!”
“十二年寒冰真气,八百天疯土人情,分不开海港金城,挡不住情境相争……”
“七言绝句?边浪这要是真能成一种风格,那要逼死多少作词人!”刘紫阳本来想着这次怎么说也给边浪的新歌写首乐评的,可现在《29》他都没思路,现在这首《疯土》更是让他琢磨不到任何一点边浪在创作上的相似轨迹。
“蓝色的天空揭开过往,他总会陪你一起叫嚷,是张自忠路掠过的风,暮色将至我还在等……”
“张自忠路掠过的风”这句一出,现场的人齐齐呆住!
“卧槽!这写歌是张口就来的?”
听到椽子的这一句,憋了一晚上没怎么说话的李浩终于找到可以开口的机会了:“这歌,前天晚上边浪在这喝花了之后,门口路牌那站着写的!”
听到这话,一群老炮都齐齐向李浩看了过来,那眼神似在审问:“你小子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
这时只听张霆想到了边浪写《再见杰克》的事情,冒出来一句:“听歌吧,听完我给你们说说边浪写歌的事情。”
最震惊还不是他们几个,而是精卫填海的老板,他这些年停顿个现场没有没有1000也有800了,第一次听见有人用张自忠路这个地名写歌的。
而且他隐隐感觉这歌的含义,恐怕不仅仅是带个地名那么简单。
想到这,他掏出怀壶喝了一口自己的仙草级威士忌,两手撑在吧台上更加认真的听了起来。
“我也曾,低头一意孤行坠入深海底,跨越时空埋私语,歌唱海滩饮水万里余音飘满地……”
“甲午走来三千一百米,独立沉湖烂个体,冥顽不化心不移……”
听到这,老板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但好像也不明白,感觉有一层看不见也摸不着的膜把答案给隐藏起来了,可你就是不知道要用什么工具才能将膜给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