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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被人骚扰,不忍受辱,在流放路上带着两个孩子趁衙役不注意跳了崖。
青衣外公,大舅,小舅也被南阳学院劝退在家。
现在戈老爷子卧病在床,戈大舅在一家饭店当账房,小舅靠代写书信度日。
“影,将戈家人送去兰州锦绣山庄安置,青衣,怎么样?”南宫依依看着青衣问。
这些属下,她同青衣感情最好,她也不想她难过,自责。
“主子,”青衣看完这些信息,她觉得她就是个罪人。
“正好山庄缺教书先生,你外公他们又有经验,在山庄,比在外边强。
你也别自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勇敢面对,每一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
“听主子的,不过别提我,这些年也没人找过我,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就当报了戈家的恩,”青衣说完,望着天空,能怨谁,归根到底是她父亲欺骗母亲在先。
将她卖了的人,也确实是那个女人做的。报应。
至于外家,主子安排就行,别的她也不好辩解。
主子说的对,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买单。
冲动是魔鬼,还真如主子所说。
二舅的冲动,是因为外婆的死,还是她被卖,她无从说起。有些复杂。
最后,青衣没出面。安排好戈家人后。
一行人继续南下。
京城
尉迟夏渊拿着信件,表情复杂,他也不知道怎么个心情面对南宫依依。
最近一到晚上,他就会想那些出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寝食难安。
而他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接触到南宫依依的肢体,脑海就会浮现出那种画面。
一次是偶然,那第二次呢?
第一次只是影像模糊,没有第二次画面清晰,除了那个拿剑的黑袍男子的面部看不到外,其他是那么的真实。
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为什么每当黑袍男子用剑刺进那只大鸟身体,他会有那种心痛和窒息的感觉,那又是什么?
一个个问题出现尉迟夏渊脑海,挥之不去。
总感觉这事不简单,一团团迷雾围绕着他。
这事儿还跟小公主有牵扯。
会是什么呢?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那,那只七彩斑斓的大鸟又是什么?凤凰吗?凤凰还有七彩的?
尉迟夏渊表示没见过,古书他也看了不少。还真没记载。
想到什么,尉迟夏渊才打开让,暗阁的人去查小公主的行踪信息。
他想知道更多。
就在尉迟夏渊知道南宫依依不在冷宫,而是去南方时。南宫依依都到了卫洲地界了。
“这就是南方吗?”青灵问,这里真暖和。
“嗯,卫洲以南是玄洲,玄洲一过那里再往南隔着一处森林,那边就是圣御朝的地界,”影说。
“听说圣御朝一年四季如春,是真的吗?”青衣问影。
“影,懂得真多,”青灵羡慕的说
“他速度快,常年各地跑,”青衣说。
“圣御朝,也不是那个地儿都四季如春,也有些地方特别热,不过他们那里没有冬天是真的,”影说完又说。
“最早玄州,卫州没现在这么大,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原来南疆的地盘,南疆覆灭后,那里就被附近几个州瓜分了。”
4人现在都是男装,影和青灵坐在车辕上,南宫依依和青衣坐在车里。一行人顺着河边走。
从京城到这里,她们一行人走了将近2个多月才到卫州。
“老天呀,为什么不给我们留条活路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惊住几人。
“停车,下去看看,”南宫依依被这哭声吓了一跳。
影把车停下,把马拴在路边的树上。几人下车后,走向人群。
这时南宫依依被河岸边稻田里的东西吸引住。
河蟹,没错是河蟹。哎呦,瞧瞧这个个肥肥地,密密麻麻的,这田里全都是,大大小小,瞬间脑海出现各种蟹的吃法。
我发啦!南宫依依在心里呐喊,河蟹的各种做法都在脑子里飘呀飘。
不行,口水都流下来了。馋
再看河边的稻田里的情况,她也知道那妇人为啥哭的那么伤心。
顿时她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就这了。收河蟹。
“你们就是就是为了这东西哭?”南宫依依一手抓着一只大河蟹。
这里的河蟹可比地球上的大上2倍不止。虽然末世这东西已经灭绝,但她是个爱看书的。
图书馆什么都有,河蟹有图片。
她的话落,所有人都看向她这边,哪个大哭的妇人顿时不哭了,都愣愣的看向她。
“小公子,快扔了,这东西危险,能把手指夹断,”这时一位老人走过来。
“这是你们养的吗?”南宫依依问,虽然知道可能是灾荒,但她不会说出来。
“啊,小公子,这东西能养?哎呦,谁养这个糟蹋庄稼地害虫呦,”一个汉子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南宫依依。
“老村长,可有办法了,”一个村民走到老者身边,满脸愁容的问。
老人摇摇头,他们这里收两季稻谷,是整个圣天朝唯一一个能种植两季稻子的地方。每到第二季地里的稻子就遭殃,这都连续好几年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硬壳子,他也愁呀。
“老人家,你们真为这个发愁呀?”南宫依依看着村民们手里的东西,她又问了一遍。“我有办法……”
“小贵人,”老村长一听她有办法,就要下跪,却被南宫依依躲开,她话还没说完呢,这是闹哪样?
“您确定这不是你们养的,它是野生的?”南宫依依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我们养的,小贵人,您真有办法除掉这些爬虫?”老人也跟着问。
“那咱们可就说好了,地里的,你们谁家的地谁抓,抓上来给我,我给钱收。
那外边的,可就属于我的啦,”南宫依依带着点儿小兴奋。
“啊,”老村长,村民都愣住了。
“你要这个干嘛,又不能吃,”有个村民问。
“真能换钱吗?”一个小男孩提着小木桶过来问。
“能呀,哝,这个这么大的一个5个铜板,你这桶装满,嗯,也算5个铜板。”
“真的?”小男孩兴奋的说
“真的,比珍珠都真,”南宫依依说完,那男孩立马跑了。
“青衣去最近的满江楼,把管事的叫来。再弄些大桶你们洗澡那种最好,”南宫依依吩咐完青衣,有对着呆愣的村长问,“村里可有人家有那种大木桶卖?”
“这……”村长怪他年事已高。
“我家有,”有个汉子说。
“我家有”
“我家也有”
“还有我家”
“好,你们都搬来,我按市价给你们,回头你们抓这个,然后按大小放桶里。
这么大的5个铜板一只,这么大3个铜板,这个2个铜板,其它1个铜板。
太小的不要,不过你们可以挖个大坑,把最小的扔进坑里,我也有用处。”南宫依依指着脚下的河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