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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名的大派聘来驻扎在小岛上的,小岛每隔三个月便来一伙人来取“五行本源之气”。其实说是取,却更像是送。因为据“莫兄”等三人的偷偷观察,这伙人来时,都会在岛上最高处摆上个玄奥法阵,然后往法阵中丢些看似价值不菲之物,而不见他们收取任何东西。
“莫兄”三人都知道此事,但他们都很识趣的装作不知道,甚至三人一起之时,都不曾谈论此类话题。正因为如此,他们三人可能很好的胜任这件有些无聊,但报酬却绝对丰厚的工作。
于便笺中,水戈得知,“莫兄”已经谋到足够的钱财,他准备回家娶上一房媳妇,开花结果。当然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的这份肥差是不会留给他人,他一个表亲之子将来继任他这“肥差”。
知晓了“莫兄”的计划,水戈心中也有了一个离开此处偏僻之地的谋划。
心中有了些底,水戈沉重的心情稍可放松。
…
不用等上三个月,又过一天,小岛之上便有来人。而此时的水戈已将洞中木箱里的书籍翻了个遍,这不是因为箱子里的书籍不多,而是因为水戈为了解这片世界而不留余力地下苦工罢了!
水戈刚看完木箱里最后一本书籍的最后一页书,刚想倒头睡下,解解身上疲乏之意。
不想,他手上之书还没放下,洞口莫名闪过一条黑影,同时一抹亮光闪过,化为一柄长剑挂在水戈脖间。同时又刚阳男声厉喝:“你是何人?为何在此?不说,死!”
感受脖间的那份冰冷,水戈眼袋上的黑眼圈惊得消淡了几分,同时他也不忘高举双手,做出投降模样,颤声说道:“大哥…呃,不,是大侠,大英雄。我是莫叔的侄子,来此处做顶替他职位之前的熟悉工作。”
“莫叔?哦…我知道了!他们呢?还有这里什么有股血腥之气?”男声先是有一阵迟疑,而后似是想起什么事,方才转声,稍有温和的问道。
同时,水戈脖间的寒光一闪,长剑离去,并“唰”的一声,长剑入鞘。
水戈小心抬眼,入眼的是一名身着白袍、手持长剑、长着剑眉的俊俏中年男子。男子背后,有淡淡人影在洞口徘徊,想来是有人在洞口以防万一啊!
“表叔他们都死了,全被一群自称来自什么‘毒魔宗’的人杀死的。”水戈面露伤心之色,恨声说道。
接下来,水戈有些伤心地道出一个故事。故事是水戈自己想出来的,但却都是有理有据地想出来的。甚至,水戈在脑中就认为故事是这样发展的。
“水戈离洞去岛上溜达,却见两股凶人在停船上岛处厮杀。一场厮杀,杀得天昏地暗,几只交通用的船只皆被两股人争斗的余波毁掉。眼见于此,他害怕软趴在矮草丛中。
待那两股人厮杀至远处,水戈稍一恢复,便急忙回洞欲告知自家表叔,有恶人上岛。
不想,他终是回来晚了一步。待他回到洞口之时,之间一个黑袍人离去的模糊身影。进洞,水戈看到了横尸洞中的两人,还有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表叔。
表叔在弥留之际,模糊说出事情的经过,并简单交代两句之后,便是扭头西去。
水戈悲愤,摸出表叔贴身的匕首,向那两伙凶人所去方向奔去,欲报深仇。不想,刚到他们所战之处,竟见一蓝袍老者洒出价值不菲之物,并喊出“血祭”两字。虚空裂开,蓝袍老者纵身跳入。
一黑袍人与青袍老者见此,皆都怒喝一声,紧随蓝袍老者跳入其中,消失不见。
至此,只有一个黑袍女子虚弱地趴在战场上。
愤怒之下,水戈急步上去,对着黑袍女子的头部就是一匕首。
大仇得报,水戈畅心之下,却也觉一阵后怕…最后,我只得将表叔与所有的人火葬了!”
水戈慢慢述说故事,故事里有真有假。而因为水戈本身就有杀过人,心中亦有伤、有悸,故他述说故事之时,脸上神情也是为真。
“哦!是吗?”持剑男子听完水戈的叙述,眼睛轻轻一眯,而后转眼洞内。
只见,洞内一角有个瓷罐,上面有沾有些灰烬。一把沾了血迹的一般匕首置于瓷罐之上,瓷罐之前还有烧了纸张后的灰烬。
持剑男子见此,漠然点头。他对水戈的话语谈不上信与不信,只要岛上没有影响到他所办之事的人,他都懒得计较。
其实,要不是守岛的“莫兄”发出紧急信号,持剑男子也不会带入来到此岛察看何事的。如此,他更不会有心去管眼前的平凡人说的鸡皮蒜毛之事的真假了。
“大侠,表叔突然出现事故,小人想先回故里知会一声,并将表叔他老人家的后事办了,并找些明事的帮手来打理此岛。”看见持剑男子脸上漠然神情,水戈微微贴向他耳侧,小心细语。同时,水戈自怀中小心摸出一个黑色的储物袋,递给持剑男子,再次小声说道:“这是此次事故的证物,请大侠定夺。至于那柄匕首,望大侠允许小人带走,毕竟那也算是表叔他老人家的唯一贴身之物了。”
持剑男子看着水戈递出的储物袋,眼神稍一瞟犹若跳梁小丑的水戈,颇有深意地接过储物袋,收入怀中。而后其嘴角微微翘起,似是怕他人听不见地大声说道:“好!此事我以明了!你的孝心我亦能体会,如此,你与我等回一趟大陆,将事情禀明派上,并且我允你回家三天,带上两人,一起为本门做事。”
“谢大侠!”水戈由衷地高兴,他的话语之中有些颤抖之意。
…
没过多久,一艘装饰豪华的船只驶离小岛。甲板之上,水戈蜷坐一边,遥望远去的小岛与巨大光束里的水蓝色球体,水戈心中莫名一慌,但他只能紧握双拳,眼中湿润更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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